這夥綹子多年以來一直都是燒殺搶掠,掠奪物資,欺男霸女,幾乎就是無惡不作,是當時龍江的一顆毒瘤。黰
郭漢鴻繼續講述這個人形畜生的故事,周震北他是家中的的獨子,從小就在土匪窩子裡長大,耳讀目染之下,為人狠毒變態,手段殘忍。
據說他的本身一半是跟土匪學得,另外一半卻是跟白俄馬匪學得,馬上馬下,徒手射擊的功夫都是相當了得。
周震北他年輕時為人極其凶殘,欺男霸女,草菅人命的事情簡直就罄竹難書。
郭漢鴻講完這個故事之後,下了一個結論:
“周震北這個畜生,他雙手血跡斑斑,壞事做絕,老天開眼,居然被我們重新遇見了,瑪德,咱們就老賬新賬一起算!”
胡斐隻是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杜蔚國,這次我不要俘虜,你不用考慮活捉,我也不想問他的目的,你明白嗎!”
杜蔚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胡斐的這條指令非常對他的胃口,這是來自杜閻王的笑容,既然閻王笑了,必然有人會被勾走魂魄。黰
杜蔚國沒有說話,隻是幽幽的笑了一聲:“嘿嘿嘿。”
車上的胡斐和郭漢鴻居然同時打了一個冷戰,胡斐心說,杜蔚國這小子他不會被我逼成殺人狂了吧?
郭漢鴻驅車把杜蔚國拉到了密雲縣老象峰南峰附近的一個臨時指揮部,胡斐此時大手一揮,豪氣乾雲:
“杜蔚國,裝備,武器,人手,要求你隨便提。”
杜蔚國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心說,丫的,又開始吹牛皮了,我要斯拉夫防彈衣,你特麼有嗎?
杜蔚國並沒有和他鬥嘴,畢竟還有外人呢,領導的麵子必須給,他隻是條理清晰的提著合理要求:
“領導,有沒有老象峰一帶的地圖,還有周震北他最近幾天的行進路線圖,已經最近發現他行蹤的位置,還有昨天看見過他的同誌。”黰
詳細地圖是不可能有了,簡略地圖倒是有的,周震北最近3天的行進路線也標注的非常清晰。
很明顯,他一開始想向西逃竄,老象峰的西邊是秦皇城,哪裡有出海口,但是他被及時出動拉網圍剿的部隊從西,北兩個方向給堵住了,東邊還有胡斐老郭麾下的追兵。
所以他現在隻能向南逃竄,而南邊離開山區之後,除了四九城之外,基本就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地形,根本無遮無擋。
50公裡的空白地帶,他隻要敢下山,彆說他隻是槍法精湛,他就是槍法神通,會弧線子彈,也隻能是死路一條。
可以說,現在周震北這個畜生現在已經是困獸猶鬥,窮途末路了,落網隻是時間問題了。
杜蔚國看完地圖和動線圖,眼神非常疑惑的看著胡斐和郭漢鴻,這算是給我送現成的功勞嗎?
看見杜蔚國的表情,胡斐揮揮手把臨時指揮所的其他人都趕了出去。黰
胡斐此刻聲音沉悶的說:“杜蔚國,你是不是想不明白,這個畜生明明已經是甕中捉鱉,十拿九穩了,我為啥還調你?”
杜蔚國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這個情況非常明顯,幾乎是一目了然啊。
胡斐話到嘴邊卻欲言又止,隻是諱莫如深的歎息了一聲,還是他的最佳手下郭漢鴻出麵替他解釋了這個問題:
“第一,這個畜生他現在雖然是困獸猶鬥,但是他確實手底下很硬,我們不想出現新的人員傷亡,第二,我們想自己的人出麵解決掉他~”
郭漢鴻說到這裡戛然而止,沒有繼續說,雖然說得極其含糊,但是杜蔚國卻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懂了,無非就是麵子唄,到了一定層次,麵子確實比命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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