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花千荷心中也是有一些生氣了,眼中含怒的瞪著遠去的陳逍。
“這家夥跑的倒是挺快的,真是不解風情,老娘又不會真的吃了你,隻是也真的有點奇怪,丁師弟也過於的拘謹木訥了,以前的他好像不是這樣的。”
頓時間,在花千荷的內心之中多多少少的有一點狐疑和不解起來。
隻是想了一會兒之後,她的內心之中也沒有什麼頭緒,隻能是撓了撓頭,道:“難道是我的錯覺了?罷了,想這些做啥,還是想想怎麼去勾引下一個師弟,與我一同修煉吧,既然丁允不行,那就換一個,嘿嘿。”
一邊心中想著,花千荷就飛掠出了常柏山的洞府住處,往下一個目標而去。
對於常柏山的死,她是最不在乎的,大不了再找另外一個就是。
另一邊,陳逍在強行甩掉了花千荷之後,總算是稍微的鬆了一口氣,卻還是依舊心有餘悸的樣子。
想想花千荷不知道與多少修士,一起修煉過采陰補陽之法,卻還要來找他,他就覺得一陣的反胃,還有排斥。
魂海之中,希羅笑著道:“隻不過一個區區女修罷了,就讓他如此的難受,便是連想起來都覺得反感不已?至於嗎?”
陳逍聽了,卻隻是無奈的一笑。
這種男女習俗之間的事情,身為一個植靈的希羅,又怎麼可能會懂呢,會說出來這樣一番話來,倒也是跟他的個性很像。
不拘一格,無拘無束,不在乎彆人的看法。
“你不懂的,你又不是人。”陳逍搖了搖頭,一邊在心中說道。
這下希羅有點不樂意了,反駁了一句,道:“人族小子,這話就不大對了,我雖然不是人,也不懂你們人族之間的各種奇奇怪怪的關係,可是我活得久啊。”
“然後呢?”
“活得久,自然就看得多,知道得多。”希羅一臉得意的說道。
“哦,那你知道什麼?說來聽聽。”陳逍笑了出來。
“我知道的,像花千荷這種女修,在你們人族之中是並不少見的,尤其是在邪修之中,更是多如牛毛,那些修煉了采補之法的,男修就被叫做采花賊,女的則被叫做蕩婦,我沒說錯罷。”希羅回道。
“……”陳逍一陣無言。
確實如希羅所言,他說的話倒是一點沒錯。
隻不過這種不太光彩的事情,大家都是諱莫如深的,並不會如希羅這般說的這麼直白,因為不太好聽。
若是說的明白透徹了,反而可能會激怒惹惱了對方,引來不必要的災禍。
這種事情,陳逍以前也見過不少。
見狀,希羅似乎是有一點似懂非懂了,恍然大悟道,“哦,我算是明白了,這叫做可以做,但是不可以說,陳逍小子,是這個道理吧。”
陳逍一臉苦澀,點了點頭,用力道:“是,是這個理,隻是你能不能彆說了。”
“好的,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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