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逍見了,隻覺得好笑,他早就有了準備,特地布下了這一道看起來就跟紗一般薄的隔絕陣法,一捅就破的那種,恰到好處的隔絕了內外,叫人無法探知到密室內的情況。
也正是如此,秦德若想要窺視的話,就肯定得弄破隔絕陣法,進而被陳逍給識破看穿。
這樣一來,反而叫秦德投鼠忌器了,不好再做什麼。
陳逍也懂得一個度,更知道什麼叫做審時度勢,他故意的將秦德在外麵晾了一小會兒之後,他一臉從容的回道:“沒事,秦老。”
“沒事?你小子在裡麵待了大半年了,鬨出了不小的動靜,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不會是真的把寶庫給搬光了吧。”秦德將信將疑道。
“沒有,真的沒有。”陳逍回頭瞥了一眼,真心的笑了。
“哼,小子,把你這破陣法打開,讓老夫瞧瞧,你究竟是在搞些什麼新鮮玩意兒。”秦德道。
“好的,秦老。”
“咦?你小子這麼好說話,就答應了?”
“怎麼能不答應,這兒可是秦家的地盤,小子可不敢鳩占鵲巢,是吧?”
“你當真這麼想的,可我看著卻一點也不像啊。”秦德揶揄了一句。
然後,陳逍也也不多,隨手一揮,撤掉了隔絕陣法,秦德立馬就迫不及待的衝了進來,開口就罵罵咧咧了起來。
“你在這裡麵待了這麼許久,也不知道鼓搗出了什麼名堂來,我……”
秦德心裡有點不太爽利,正欲要抱怨兩句,卻見到了幾乎被搜刮一空的密室,也是一陣透心涼,被嚇了一跳。
“小子,你乾了什麼,這是遭賊了嗎?”
秦德隻覺得心頭在隱隱作痛,臉色刷一下全黑了下來,比鍋底還要黑上百倍,快氣到吐血,說不出話來了。
陳逍倒是很臉皮厚,道:“沒啥,就是煉製了一點兵器,用的材料可能多了一點,秦老不會舍不得吧?咱之前可是說好了的。”
“我……”
秦德隻覺得有什麼東西,快要從他的嘴裡蹦了出來,可又被他給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這哪裡是多用了一點,分明是想要掏空寶庫來的,舉目看去,近乎九成的材料都被陳逍給取走了,剩下的都是一下殘渣,次品,可稱得上是垃圾的東西。
秦德感覺到他快要氣瘋了,滿臉漲紅了起來,“陳逍,這跟咱們說好的,可是有點不一樣啊,小子,你得解釋一下。”
見狀,陳逍趕緊開溜,“秦老,彆生氣,就隻是多用了一點點而已,一點點。”
“你……”秦德正在氣頭上,但是很快就又冷靜了下來。
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一樣,“也好,如此也好,這些材料擺在這兒,也不過是浪費地方,被你取走了,老夫甭管你是拿來做什麼,總歸是比擺在這兒管用的。”
這一刻,秦德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臉陰鬱的樣子,有點可怕。
但是卻並未再尋陳逍麻煩的意思,而是擺了下手,有些不耐煩起來。
“走吧,快走,從我眼睛裡麵滾走,彆再叫我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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