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不愧是仙器宗出來的修士,臉皮就是厚,怎麼,我將你重傷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陳逍質問道。
他可沒有那麼蠢,真的因為對方一句服軟的話,就被蒙騙過去了。
他出手這一劍,將其重傷,對方定會懷恨在心,將這仇記下的。
他若真的天真到對方會不記仇,就放過了他,那才是真幼稚。
齊誌才咽了口唾沫,一臉緊張之色,他也看出來了,此人殺心極重,並不信他說的話。
“閣下放心,我絕不記仇,隻當是不打不相識,隻要閣下放我離開,我會當無事發生的,絕不會記恨於你。”
齊誌才連連道。
“當真?”陳逍譏笑道。
“是,我可以對天發誓,絕不記仇。”齊誌才信誓旦旦道。
對他而言,這也不算什麼,先活下來最重要。
“是嗎?”陳逍冷笑不已。
“是是,隻要閣下放過了我,我可當這一切全沒發生過,絕不記恨於閣下。”
齊誌才急忙道,求生欲望十足。
“你彆信他,他在撒謊,此人心性狠毒,定會懷恨在心的。”
這時,曲金花緩過一口氣來,厲聲道。
齊誌才一看,急了,兩眼一紅,滿眼陰狠盯向曲金花,罵道:“臭女人,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哼。”
曲金花冷笑連連,不再多言,一邊掏出丹藥塞進自己嘴裡,儘量恢複一點力氣來。
她知道,對於陳逍,她現在是可以無條件信任的,有些話點到即可,她是真的害怕陳逍中了對方的奸詐計謀,大意放過了對方,那樣就麻煩大了。
“嗯,我得想想。”陳逍語氣微變。
齊誌才這下真的急了,因為曲金花的一句話,他的命運可能會截然不同。
他對這女人的恨意滔天,恨不得將其先淩辱,再狠狠殺死。
可麵對陳逍,他卻不敢有半點表露出來,隻能繼續陪笑著。
“閣下,你看,我與你並不相識,也無仇怨,閣下與仙器宗有仇,但與我無仇,隻要放過我,我可當一切都未發生過,再者說了,你若真殺了我,我的魂牌一碎,立刻就會驚動其他人,對你進行追殺,這又何必呢?”
齊誌才一口氣說道,陳述著其中利害。
陳逍臉色一變,“你在威脅我?”
“不,不敢,我隻是隨口一提,我也是仙器宗修士,若無端死在這兒,你也脫不了身的。”
齊誌才語氣陰鷙道,帶著一絲威脅之意。
陳逍露齒一笑,叫人不寒而栗,“我這人最恨被人威脅,你是如此,易雲也是如此。”
他心中清楚,這人留著就是禍害,必須除之而後快。
既然他已經動手了,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殺了此人還可順便得到一些關於仙器宗的情報,一舉兩得。
“易雲?”齊誌才愣了一下,“你,你與大長老有仇?”
他一時目瞪口呆,怎麼也想不到,此人竟與大長老有仇,還能活蹦亂跳的,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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