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話不能這麼說,我們現在跟八路軍是友軍,怎麼可能做背後捅刀子的事?”
“八路老窩都被端了,你還怕什麼?”
“這你就不懂了,如果沒有八路軍的牽製,你以為我們還能在這裡呆得住?唇亡齒寒的道理你不懂我可不敢忘啊!”
“彆說那些沒用的,前年年底,上頭還在江南跟八路大乾了一場,你覺得友軍兩個字你當得住麼?”
“那是因為新四軍不聽調令,咎由自取。”
“嘿嘿,你好象是怕八路沒了,你遲早會被日軍剿滅?”
“就算是吧,我倒是奇了怪了,你們跟八路有仇麼?現在國難當頭,全民抗戰,匹夫有責!破壞抗戰這個帽子,兄弟可擔當不起。”
“我們當然跟八路有仇,至於為什麼?你堂堂一個司令,這些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說的也是,老劉你辛辛苦苦打進梅縣警隊,原本乾得好好的,為什麼會跑到我這山頭,我想,這中間脫不了關係吧?”
“我說了,這跟你沒有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你跑去落葉村李有德那裡想策反治安軍篡權,結果偷雞不著蝕把米,差點把自己都搭進去,你是為這茬吧?”
“那又怎麼樣?”
“我告訴你,那個李勇跟鬼子有關係,知道麼?他真的奪權成功,第一個就會要了你的人頭到日本人那裡邀功!”
姓劉的中年人變色:“你怎麼知道?”
“你覺得我在這裡呆了這麼年,沒點路子?”
“你跟李有德有關係?”女人反應很快。
“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軍官不置可否:“現在,八路要對許家下手,你以為我就沒收到消息?”
“那你想怎麼做?”女人不死心。
“我們看熱鬨就行了,有些渾水,咱沒必要去淌,八路要作死,那是他們自找的,明白麼?”
“什麼意思?”
“幾個八路,死了就死了,如果二位看得上兄弟這座小廟,副司令的位置虛位以待!”
“你的意思是我們不入夥,你就不動手?”
“哎,都是自己人,彆說的那麼生分。”
“你要搞清楚,我們現在的身份是軍統的鋤奸隊,你這幾百歪瓜裂棗,連八路泥腿子都不如哼哼。”女人臉色一黑。
“彆急,梅縣彆動隊全軍覆沒,就你兩位逃出生天,你覺得你們上頭會怎麼想?何況,在哪乾都是乾,至於你們的身份,還不是我說了算?”
“你威脅我們?“
“哎,我也是看二位身手不凡,起了求才的心思,也是一番好意,如何?”
兩人對望一眼,女人說:“這次,你能出多少人?”
老劉就是警隊裡守武器庫的那位,這個賊女人麼,自然是他相好。
老劉那天跟著李勇去增援綠水鋪,差點被八路伏擊給當場打死,幸好江湖經驗豐富,第一時間就舉槍投了降,後來當了俘虜,還是靠李有德的人品,才脫了身,轉身就投了北邊的國軍遊擊隊。
軍官對他們的身份了解不深,投靠跟一起乾是兩碼事,當然得納投名狀,接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刺殺安縣鬼子特高課外出的一個軍官,順利得手後。
這對賊鴛鴦到處轉了一大圈,得到許家老爺子過壽的消息,江湖人士齊聚,當然也混了進去,準備趁晚上看看能不能弄點錢財,結果老劉卻發現,伏擊李勇的八路軍那個生死大敵竟然也在。
兩夫妻都見過胡義,曾經在胡義找蘇青時,女人跟胡義照過麵,原以為胡義是個漢奸,正準備製造點混亂,好趁亂下手,弄死那個漢奸,卻沒想到漢奸身旁那個像狗一樣的家夥,僅僅往那邊多走了兩趟,多看了幾眼,就引起那家夥注意,差點被發現!
趕緊溜出來跟相好姓劉的一碰頭,才知道,他也發現了那個假漢奸,曾經差點死在他手上,印象太深,哪怕是燒成灰他都不會忘記。
賊女人終於才知道那個漢奸竟然是八路軍的一個連長!
這叫不是冤家不聚頭,幸好是晚上,沒有被那個姓胡的八路認出來。
可是他們的身份也尷尬,一向小心謹慎的兩人,沒敢在鬼子漢奸窩裡告密,一合計,趁夜出得莊來,趕緊連夜往西回山找幫手,準備來個鶴蚌相爭,漁人得利。
可是沒想到,這破遊擊司令,竟然假惺惺高風亮節,不願意在八路背後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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