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會關,關的是你吧?”徐月光若有所思。
“是我。”男人毫不掩飾的用男人的聲音回答。
“用女人的聲音誘我來這裡做什麼?”徐月光皺眉看向對方。
“哦,這個呀,不是誘惑你,而是讓你不要開其他的門,
我這人比較和善,但其他的門後那些家夥脾氣可不怎麼好,你把他們放出來我怕吵的我晚上睡不著覺。”
“放出來?”徐月光察覺到隱晦的字眼。
“對,放出來,正如你所想,那些家夥都被關在裡麵的,想出去出不了。”老頭點頭印證了徐月光的猜想。
“不過你怎麼會來這裡?你們不在下麵的樓層好好待著,來這裡是乾嘛?”他又問道。
“來這裡乾嘛?看你的樣子,對我們很熟悉,還有其他人來過?”徐月光問道。
“有的有的,以前還有人來過,不過來五樓的都死了,隻有一個活著離開了。”老頭如實說道。
隻有一個活著離開了,
看來這個遊戲世界是無限循環的那種,以前有玩家來過這裡,但是來第五層的都死了。
唯一一個活著的離開的讓徐月光有些好奇他是誰。
“活著離開的那個叫什麼?”
“不知道,是個女的。”老頭搖了搖頭。
嘎嘎~
懷中的鴨子叫了兩聲。
“那你知道我要乾嘛嗎?”徐月光試探著問了對方一句。
“也不知道,每次來的人目的都不一樣,記得上次來的人好像是要讓這裡的精神病好轉起來。
不過都精神病那麼容易治好那不就早好了,他們最後也就隻讓第一層的人好起來了。”老頭回憶道。
每次來的玩家目的不一樣,還真是清奇的很。
話說這個世界中的npc知道玩家和他們的目的就不會出事嗎?
死亡遊戲一點都不嚴謹呀……
看見對方完全沒有動手的意思,徐月光放下防備,大大咧咧的走到對方旁邊桌子對麵的椅子坐下,和對方保持平行。
老頭也不說話,就這麼撫摸自己黑色鴨子盯著虛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理都不理徐月光。
“你好像什麼都說,你就不怕我圖謀不軌嗎?”徐月光也打量著房間。
雖然門是和下麵不一樣的,但是這個房間布置卻是一樣的,沒什麼特殊的地方。
“不怕,這個房間沒人是我的對手。”老頭盯著虛空喃喃道,似乎虛空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值得他一直看似的。
徐月光點頭,對方很誠實的給自己來了個下馬威。
他看見老頭一直盯著什麼都沒有虛空有些疑惑:“你為什麼一直盯著虛空,虛空什麼都沒有吧。”
“沒有。”
“那為什麼,”
不等徐月光重複第二遍,老人不耐的轉頭看向徐月光:
“你是不是傻,我是精神病,你問我為什麼盯著虛空,我要是知道為什麼我能進這裡嗎?你怎麼不問我怎麼得的精神病?”
回答了,好像又沒回答。
“怎麼得的?”
徐月光試探問道,同時在腦海中回憶對方的資料。
資料他都記下來了,每個人的資料如膠片一樣在腦海中劃過。
老人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我怎麼得的,我覺得我沒病,但那些人一直都覺得我有病,後來我就慢慢也覺得我有病了。”
本來是沒病的,說的人多了,也就有病了,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
同時徐月光也找到了老人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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