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被徐月光單手擒住了。
就一個小屁孩,彆說沒中邪,就算是真中邪了,徐月光也能分分鐘給他滅了。
“中邪了!又中邪了!有鬼!有鬼呀!”
老頭老婦看見這一幕兩人驚慌失措大喊。
後廚內聽見動靜也跑出來了一男一女。
是孩子的父母,衝進客棧後看見孩子的瘋癲模樣想都不想就衝了過來。
“阿飛!你怎麼了阿飛!”
兩人來到徐月光身邊,從徐月光手上奪過了孩子的雙手。
“阿飛!阿飛你醒醒!”
小孩父親雙手捏著孩子手腕,使勁的晃著。
但孩子恍若未聞,就是呲牙咧嘴,如瘋狗一樣惡狠狠的盯著看見的所有人。
就算是看見自己的親生父親依然是那副瘋癲模樣,麵目扭曲如食人猛獸,露出自己的畫押,甚至手被抓住,還想動嘴去咬!
不過畢竟是個孩子,力氣不大,輕鬆就能製止對方撕咬。
但那瘋魔一般的症狀卻是止不住。
客棧內的氣氛越發怪異,江玉焰也被小孩那恐怖的表情嚇的後退了一步。
眼看製不住,孩子父親也有些急了。
脫掉孩子褲子,將小孩按到腿上,就要上手去揍,
“踏馬的!你們這些妖孽,都給我從我娃身體裡麵滾出來呀!我打死你們!”
他高抬手掌,啪的一聲脆響,打在了小孩的屁股上。
“啊!爹!你乾嘛!爹,你彆打了,疼!”
然而,詭異的是,就在一巴掌剛下去的時候,那小孩莫名又恢複了正常,
那扭曲瘋狂的小臉又恢複了平常模樣,詭異至極!
“兒,兒子?”
本來還想動手的黝黑漢子手上一頓,探頭看向兒子的臉。
此時他兒子又恢複了正常,完全沒有剛才的猙獰模樣了。
這一幕看的頑童的爺爺奶奶欣喜的很。
急忙來到孩子身邊,小心翼翼的關心詢問著有沒有什麼事。
王製丈和江玉焰都在旁邊看的嘖嘖稱奇。
“頭,這真是撞邪了嗎?這也太古怪了!”
徐月光搖了搖頭,看著那孩子若有所思:
“我大概是知道怎麼回事了,不過還需要確定一下。”
“真的嗎?!”
王製丈一喜,“是怎麼回事?能給我們說說?”
江玉焰也好奇探過腦袋,安妮則是一直塞著零食,對這些一直就不怎麼感興趣。
徐月光搖了搖頭:“不急,你們也會知道的。”
孩子恢複正常就好多了。
和尚吃過東西就念起了經文。
徐月光幾人則是吃著晚飯。
老頭和老婦邊照顧這孩子邊喊著命苦。
“怎麼咱們一家子都遭這罪,到底是哪路的邪神,彆來禍害我們一家人呀!
我們什麼惡事都沒做,你們要找了去找那些惡人呀!”
“真是命苦,怎麼光找我們家呀。”
“掌櫃的,你們這事情有多久了?”徐月光見兩個老頭抱怨忽然開口道。
“大約,一周了吧,也就是最近才出現這檔子事的。”
兩人聽見徐月光的問話抱怨的哭腔聲一頓。
“那最開始是什麼原因才出了這件事的?”徐月光又問道
“什麼原因?大概就是一周前,我家那不爭氣的逆子揍了孫兒後才出現這種情況的。”
“記得一周前,孫兒摔了東西,被我兒打了一頓,然後就消失了一兩個時辰。
當時我們都嚇壞了,
最後還是這附近找了半天才找到他,然後回來就中邪了。
隔天再揍他就跟今天一樣突然發瘋,這兩天我和我兒身上還莫名著火,
我們懷疑是不是出去的時候惹到哪路孤魂野鬼了。”老頭道。
徐月光點了點頭:“那我大概知道什麼問題了,老掌櫃不用擔心,這件事我會幫你解決。”
“這個,您能解決?真的嗎?”
聽見徐月光說自己能解決,本來還杞人憂天的老掌櫃一愣,轉頭看向徐月光帶著懷疑。
徐月光幾人看起來就是普通人,怎能解決這事?
“頭,你真有辦法?”
王製丈在旁邊小聲問道,“這事看起來真有點像見鬼了,你能行嗎?”
徐月光輕輕揮手趕開王製丈,對老掌櫃道:“放心,我既然敢說,自然有這個底氣,
待會給您寫個方子,你按著去做就好。”
“好,我給您取紙筆,隻要您能讓我們這店恢複正常,一定給您重謝。”老掌櫃也是豁出去了。
哪知徐月光擺了擺手,“不用重謝,也不是什麼大事,免去我們的住店費就行了。”
“好說,您隻要能治好,就是我們的恩人,哪還能收您什麼住店費。”
……
吃過晚飯,徐月光才寫了一張單子給老掌櫃。
老掌櫃也認識字,在看見字條之後,當時就愣住了。
“這,這……”
老頭看著紙上的文字,本來就渾濁的老眼更加迷茫了。
“頭,你寫了什麼?”
王製丈想要去看看徐月光寫的什麼,但卻被徐月光攔住。
“彆看,這東西要是泄露就不靈了,後麵我會告訴你們是什麼的。
掌櫃,您也彆不信,您試試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徐月光微笑對掌櫃說道。
掌櫃怔怔站在原地,看著徐月光,雙眼迷離,眼中儘是不信。
這也讓江玉焰兩人更好奇徐月光寫了什麼。
“可是,我,這,”
他轉頭看向自己的孫兒,似乎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和不可思議。
而他的孫兒看見老頭的樣子也有些疑惑,“爺爺,你乾嘛這麼看著我呀?”
老頭喉嚨哽咽了一下,猶豫片刻對徐月光道:“好吧,那我試試。”
……
“頭,你說說,你到底寫了什麼呀?”
洗漱的時候,王製丈不停詢問徐月光。
徐月光神秘一笑:“不急,說不定你今晚就能知道。”
……
月黑風高。
迷人的月色灑在群山山坳內,將那群山披上一層銀紗,祥和寧靜。
一陣夜風襲來,吹的樹葉沙沙作響。
“啊!”
“啊!彆打了!”
一陣淒厲的慘叫打斷了這夜晚的祥和。
客棧內,頑童不知道做了什麼,又是被一頓混合雙打。
王製丈搖了搖頭,繼續在後院練劍。
練了會劍,他回到房間,衝了個水,正準備寬衣睡覺。
咚咚咚咚~
忽然房門外一陣腳步聲響起。
隔壁徐月光的房間傳來敲門聲。
“徐公子,您睡了嗎?”
是老掌櫃,聲音有些激動。
大晚上還來找頭,是那個方子!
本來脫衣服的王製丈連忙穿好衣服,想要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他剛開門,旁邊也正好走出一人。
是徐月光。
“頭,掌櫃的!怎麼了!”
王製丈連忙問道。
掌櫃的臉黑的跟個煤炭似的,臉色很不太好看:“徐公子的方子是對的,起作用了。”
王製丈看著對方那難看的臉色:“既然起作用了你怎麼還像是吃了牛糞一樣?”
老掌櫃:“……”。
他沒和王製丈計較,而是道:“您跟我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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