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祝你們旗開得勝,來人,賜酒!”
女帝起身,寬大的袖子一揮,立刻有人將一壺琉璃美酒端進來。
“多謝陛下!”
酒是好酒,幾人一飲而儘,一起離開了皇宮。
“鳳翔,開封,洛陽……這些軍隊我都可以調用對吧?”
離開皇宮,徐月光看著手上的虎符若有所思。
旁邊白眉非聽見徐月光的自言自語砸吧著嘴:“徐兄,你這是打算雞毛當令箭呀。
這麼多地方的軍隊調過來,要消耗巨大的財力。
光糧食就是一大筆錢。
要是不做點事,陛下可能會讓你享受一下五馬分屍的感覺的。”
徐月光翻了個白眼,“我做出來點事會獎勵我嗎?”
“這是自然的,陛下還是很聖明的。”白眉非輕撫黑色短須。
“那就好。”
徐月光點了點頭,“今天你出發,就助你馬到成功。
明天我也要帶上人馬出發了。”
“那就祝徐兄你也一路順風。”
來到皇宮外,兩人告彆。
徐月光還送了白眉非一件鎧甲以及長刀。
“記著,鎧甲貼身穿,關鍵時候能保命。”
那是徐月光能夠製作出來最堅硬的鎧甲,就算是大宗師之上,想要將那鎧甲打碎也要些力氣。
“知道了!”
兩人告彆,白眉非和袁天罡一眾不良人離開了京城。
不良人人人都是帶著麵具,有男有女,看不清麵具之下是什麼。
徐月光對這些人也沒什麼興趣,看見白眉非背影消失之後,也回到了宮中,安排各個事宜。
長京城內百姓有近一百萬。
一千人的士兵自然是輕輕鬆鬆能夠調出來。
徐月光將能夠調出來的士兵都調了出來,一共兩千,一千跟隨他,一千則是待命。
回到家中,徐月光叫來了王製丈三人。
“明日玉焰就和我出發,一起前往晉州,先將晉王解決。
製丈你就和安妮一起,我需要你們去解決武林盟的門派!
天地會你們暫時不用管,就解決其他的小門小派就夠了。”
“不要,我要跟著哥哥。”安妮第一個反對。
“安妮,聽話,隻是暫時,我解決晉王後就去找你,放心,最多三天。”
主要是行軍需要速度,這隊人馬又有用,必須要帶上。
否則他一人一天就能夠解決晉王了。
“那好吧。”安妮聽見三天後有些不舍,但緩和了不少。
“頭,我和安妮一起乾嘛,我還要帶個娃會不會太吃力呀。”
王製丈聽見徐月光的安排有些擔憂道。
給個高手都行,將安妮給他,他很絕望。
“你要是不帶上安妮,我怕你連幾個小門派都解決不了。”徐月光幽幽望向王製丈。
“胡說八道,頭,你這話的意思是我連一個小孩都不如?”
王製丈很生氣,安妮一個還沒他半身高的小孩還能比他厲害了,這就有點看不起人了。
“當然不是,你聽我安排就好,我會向上麵要幾個謀士給你出主意,關鍵時刻,你隻需要從他們的意見中選一個就好。”
“頭,你是不是一直將我當傻子,給我個安妮幫我,還讓幾個謀士給我出謀劃策,你說,你是不是看不上我的智慧!”王製丈幽怨的看著徐月光。
徐月光重重拍了拍王製丈的肩膀:“放心,我對你的看法從來沒有變過,
隻要你努力,我相信你終能鯉魚躍龍門,超越愛因斯坦成為最聰明的人。”
“愛因斯坦是誰先不說,頭我總覺得你這話怪怪的。”
王製丈摸著下巴,一時間沒琢磨明白徐月光話什麼意思。
“行了,這些暫且不說,我還有些事情要給你說。
你閉嘴好好聽我說。
這是兵虎符,能夠操控大玄軍隊,我讓部分士兵前往各個地方鎮守。
你要做的事情很簡單,拿著兵符,前往這些地方,那裡已經有軍隊在等你們了。
你們隻要去了就可以用虎符操控軍隊,橫掃門派,收攏他們就好,明白?”
“如果他們不願意歸順朝廷呢?”
“不歸順的該殺的殺,就看他們是把自己的命看的重要,還是門派更重要,到時候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不過記住,結果隻能有兩個,要麼,鏟平他們,要麼,歸順朝廷!
我要這武林,再也沒有死灰複燃的可能!”
“明白!”
王製丈被徐月光說的豪氣乾雲,隻感覺一股熱血湧上了腦子。
征戰八方,醉臥沙場,這才是男兒本色呀!
次日,徐月光召集了一千人馬,帶著江玉焰出發前往晉州。
“安妮,你就跟著王製丈,他一個人我始終不放心,不過不到關鍵時刻你不用出手,這貨缺點教訓。”
徐月光瞥了眼遠處在準備馬匹的憨憨王製丈,小聲給安妮說道。
巳時出發,騎著駿馬,徐月光帶著一千人浩浩蕩蕩離開京城。
這一彆,就是征戰的開端。
雖然注定血流成河,但總歸比武林和晉王造反後再開戰死傷要少的多。
甚至徐月光已經做好了打算。
有他在,這一千來人的士兵,說不定一個都不會少。
徐月光帶著人馬浩浩蕩蕩出發後。
朝堂,江湖,都莫名感覺到了整個江湖慢慢開始出現了變化。
不少的軍隊開始遷移至各個郡縣。
很多人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華山之上,嶽布群查看著手上的信件,臉色難看。
“怎麼了?”
嶽布群身邊,寧水則看見嶽布群臉色不太好看疑惑道。
“你自己看。”
嶽布群將手中的信件交給寧水則。
寧水則細細查看了一眼:“邊境軍隊突變,撤離一部分人向中原進發?”
“咦,目的地為渭水,這不就是我們附近郡麼?
這軍隊為什麼朝我們方向過來的?”
信件上寫的很清楚,寧水則一眼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錯,這件事突然的很,朝廷突然就動了軍隊,而且還來我們這裡。
按照飛鴿傳書所說,軍隊不止一支,還有其他幾支,分彆朝著魔教,還有其他宗門去了!”
“這,這朝廷是什麼意思?!”寧水則訝然。
“誰知道是什麼意思,這些日子我們都和朝廷相安無事,這次突然調集軍隊,我總覺得事情不簡單。”
“你是說,這些軍隊是朝著我們門派來的?”
“不錯!不管如何,我們小心為好。
如果朝廷真準備跟我們武林鬨翻臉,那也彆怪我們不客氣!
我們華山,也不是好惹的!”
他看向自己的床頭,在枕頭裡麵,有一本劍譜,其上,寫著辟邪二字。
本來他還在猶豫要不要修煉這本劍譜,雖然威力強大,但畢竟代價太大了!
但現在,就彆怪他狠心了!
敢對付他嶽布群的,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他不好過,彆人也彆想好受。
……
長京內。
王製丈和安妮躺在躺椅上,一人一口水果,好不悠閒。
“安妮,你說我們去華山,那些人反抗怎麼辦呀?”
安妮本來可愛充滿稚氣的臉蛋忽然一冷,“反抗的,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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