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退伍歸來的老卒,就是其中之一,其武力很高,立功也多,隻可惜,背後沒關係,立下再多的功勞,也是被人貪潤,自己隻能黯然退伍。
此人,應該也是小寒村內,最能打的,不少青壯都和他學過三兩手,不然也不敢有那麼大的膽子,做些土匪的行徑。
藝高人膽大,有能耐,才有野心,不然,一群老農民,想做強盜,還沒那個手段呢。
此外,就是村裡前些年搬過來的小寡婦,隻知道姓周,具體的叫什麼名字,沒人知道。
她孤身一人,長得溫婉大氣,美麗動人,身材也是極好,
自己的女人劉小美算是身材極好,尤其胸前一對,可和那周寡婦相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然而,彆說他聞三,村裡這麼多人,就沒一個占到她便宜的。
一年前,村裡的王家三兄弟,一直琢磨著想要對周寡婦下手,結果一天夜裡,全都被毒蛇咬死,一個沒留。
他媽的,更離譜的是,當時還是隆冬臘月,大雪封山的時節,被毒蛇毒死,這不是明晃晃的示威,警告那些對周寡婦圖謀不軌的人嗎?
聞三雖然是地痞無賴,而且色膽包天,但也不是真的什麼都敢乾。
至少,周寡婦這麼一鬨,他就冷靜許多,時至今日,也不敢和周寡婦靠的太近,就因為他知道,這女人不是好惹的。
要不是自己有特彆大的能耐,就是背後有人。
聞三更傾向於她背後有人,畢竟這麼美麗,這麼豐潤的女人,實在是太惹人垂涎了。
他就不信,有男人能抵擋這女人的誘惑。
而且,越美的女人,能收藏她的男人,身份背景也就越加不凡。
聞三有一段時間,甚至琢磨著,能不能通過周寡婦,聯係上她背後的男人,繼而有些人脈,將來走出小寒村。
但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考量,因為他不知道,周寡婦的底細,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在聞三的眼裡,那老兵雖然有手段,但都是大開大合,絕沒有如此精妙的手法,他更傾向於,這是周寡婦的手筆。
其一,曾經就有人口花花,結果被看起來是弱質女流的周寡婦教訓,手指輕輕那麼一捏,那人就被疼的渾身發抖,涕淚橫流,簡直嚇死個人。
其二,他雖然沒讀多少書,但聽人說過這麼一句話,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那個,不管多麼不可思議,也是事情的真相。
他覺得,李政要真有這樣的手法,手段,大概率不是從老兵那裡學得,而是從周寡婦那裡得到的好處。
可聞三就更加不服氣了,憑什麼啊?
這臭小子有什麼值得周寡婦另眼相待的,自己怎麼就不行?
聞三想了想,歎了口氣,其實還真是有些可能的。
他一個不練武的,都能從李政的身段,根骨,看出他的天賦稟賦,其他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他就不止一次聽那老兵說過,李政的身體,若是生在鐘鳴鼎食之家,好生喂養資源,秘藥,好生培養,將來不說是萬人敵的猛將,千人敵還是能做到的。
村子裡,就沒人比得過李政那個吃百家飯長大的孤兒。
甚至彆說村子裡,就是整個縣城,估計也沒幾個人比得上。
李政,就是傳說中,天生神力,根骨奇佳的那類人。
至於老兵為什麼見到這樣的良才美玉,卻不加以培養,原因也很多。
一來,他就是一個退伍的老兵,在小山村,手段,資源有限,也不懂得秘藥,無法為李政鑄就肉身之基,拿什麼培養?
二來,他也瞧不上李政的性子,一個人的天賦潛質再高,也得有匹配的性格,才能得到兌現。
就像是電腦的硬件和軟件的關係,相輔相成,缺一不可。
李政,不單是聞三瞧不上,其實那老兵也瞧不上。
真要是能拿出點硬性的態度,老兵早就將李政給收下當兒子,給自己養老了。
如此種種,在聞三心中如流水般劃過,最終,產生了一個念頭。
他媽的,該不會那周寡婦,看上李政這個小白臉了吧?
彆看李政平時邋裡邋遢,一副窮酸相,衣服上全是補丁,穿的和丐幫汙衣派弟子一樣。
實際上,這小子長相秀氣,有三分俊朗,關鍵是人很周正,讓人很有安全感,信任感。
聞三此時更是發散思維,琢磨起來,要真是這樣,自己能否借助此事,來向周寡婦背後的男人,打小報告,給自己謀取一份前程呢?
聞三覺得,即便沒有這件事,也可以將其做成,反正栽贓陷害,也不是第一次了。
關鍵就在於,他不知道周寡婦背後的男人是誰,在哪裡,有什麼能耐,性格如何。
要是知道了,那可操作的地方就太多了。
“三哥,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那李政現在狂得很,要不要,多找幾個弟兄,廢了他?”
馬六出了個主意,主要還是希望能對付孟昭,將自己的錢給拿回來。
那一角碎銀子,可是從他的身上翻出來的。
這奪銀之恨,不比奪妻之恨少多少。
楊小樹也是在一旁拱火,他隻是丟了寫銅板,但被打的更嚴重,怒火也更盛。
“是啊,三哥,這小子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藥,現在這麼猛,過幾天,他修養好了,哪裡還有咱們兄弟幾個的活路啊!
要我看,也彆廢了他,直接一不做,二不休,乾掉他,反正他一個孤兒,無父無母,死了也就死了,沒人在乎!”
之前喊打喊殺,那就是嘴上叭叭幾句,不會真殺人。
但現在,手上見了血,心更狠,更毒,下手也更重,殺個把人,還真有這個膽子。
聞三琢磨了一下,
“動李政倒是可以,隻不過,要用點子智慧,不能蠻乾。
這樣,你們不是說,在他家裡見到了阿雀嗎,那就將阿雀抓起來,逼他來見我。
我就不信,有阿雀在,他還敢和我作對,我非整死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