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一個十九歲的少年的業餘愛好？
他們都仔細回憶視頻裡看到的王程在音樂家上的演奏，僅僅看視頻，就不比他們巔峰時期差了，而視頻是有些失真的，如果王程在現場演奏，那麼肯定會比視頻效果好，所以王程的真實實力水準，應該在他們之上！
而他們都可以說是現在世界上最頂級的音樂藝術家了，在各自的領域內都是前幾的級彆，其他和他們同檔次的，也都相差不多。
這樣一推算……
王程在鋼琴和小提琴演奏上，純粹客觀的講究實力境界的話，可能是當今的世界第一！
幾人都沉默下來，這顯然需要極大的勇氣和時間，才能消化他們想到的這些。
但是，霍華德沉默幾秒之後，輕聲說道：“可是，他如此不尊重音樂藝術，浪費自己在音樂藝術上的才華天賦，太可惜了。”
查爾斯點頭道：“是比較可惜，我聽說，華夏的幾所音樂院校已經給他開出了非常高的條件，想邀請他加入。但是都被他拒絕了，他甚至都不想見這些華夏音樂院校的人了。可以看到，他可能真的沒興趣專心發展古典音樂！”
霍華德點點頭：“那是可惜了。既然如此，我們就當來旅遊一次吧。不必在去見他了！”
雖然，王程的天賦實力都超出他的想象，讓他非常想把王程邀請到柯蒂斯學院來。
但是，既然王程如此不尊重音樂藝術，還一次又一次地拒絕了華夏音樂院校的邀請，那麼霍華德也就懶得去見王程，代表柯蒂斯親自邀請了。
因為……
一旦他親自出麵，代表柯蒂斯發出邀請，意義就非同一般了，一旦被王程拒絕，那麼對他和柯蒂斯學院的名譽都有不小的打擊。
所以！
霍華德心中決定，看完王程的演奏會，不管如何，他都會立刻回北美去，不再去見王程。
查爾斯讚同地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我想，他們也應該是這樣想的，我們能一起來看一次他的演奏會，已經算是給了他天大的麵子了。”
查爾斯看了一眼不遠處其他院校的校長們，知道她們肯定也會和自己這邊差不多……
畢竟，都是認識數十年，知根知底的老冤家，老對手了，都知道對方會怎麼做。
在古典音樂藝術領域，麵子和名譽是重於一切的。
他相信，其他人也不會當眾將自己和學院的名譽送上去冒險！
霍華德再次遺憾地說道：“真可惜了。沒想到，華夏這樣的音樂藝術荒漠，竟然能出現如此驚人的天才！”
查爾斯點頭道：“是呀，誰也想不到！我想，我們應該加深和華夏音樂院校的合作了，多挖掘一些華夏的音樂天才，也可以增加在華夏地區的業務！王程的這場演奏會，門票收入達到六七千萬美元……”
六七千萬美元……
聽到這個數字，霍華德和克勞德，斯科特三人眼睛都瞪大了許多。
霍華德深呼吸一下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道：“那的確是應該多多加深合作……”
這都是錢呀！
這時。
在後台，沈勝輝，李廣，胡小山等人都在這裡等著王程。
看了看時間，還剩下十分鐘就開始了。
胡小山這位關係不大，但是畢業於魔音的製作人表現的最是著急，來回踱步地說道：“時間馬上到了，王程怎麼還沒到？”
身為王程經紀人的沈勝輝表現的最淡定，無奈地回答道：“我剛才打給王程的助理，他們已經出發了！”
李廣好奇地問道：“今天王程準備演奏什麼樂器？”
沈勝輝苦笑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
“不知道？”
胡小山和李廣兩人同時驚呼，瞪大了眼睛盯著沈勝輝。
胡小山馬上追問道：“沈總監，什麼意思？什麼不知道？演奏會就要開始了，外麵坐著來自世界各個頂級音樂院校的最頂級的音樂藝術家，還有國內最優秀的音樂藝術家！你竟然說，還不知道演奏什麼樂器？”
李廣左右看了看，看到這裡堆放了不少的樂器，幾乎常見的和不常見的都有，皺眉說道：“沈總監，這件事可馬虎不得。如果王程的演奏會搞砸了，可就丟人丟到國際上去了！咱們國家的古典音樂藝術一直就被國外打壓和瞧不起，如果王程這次還在國際上丟人，那咱們的古典音樂想發展就更難了……”
李廣說的，正是胡小山最擔心的。
沈勝輝神色無奈，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笑意——這就是他想看到的結果，但是還是無奈地說道：“我給王程了電話，他沒接。我讓助理去問了他，要準備什麼樂器，你猜王程怎麼說的？”
胡小山著急地問道：“王程說什麼？鋼琴？古箏，小提琴？都可以呀！”
在胡小山看來，王程的鋼琴，小提琴，古箏都是世界最頂級的水準，這隨意一種樂器拿出來演奏，都不會丟人。
但是……
沈勝輝依舊無奈地說道：“王程回到說，隨意！”
隨意？
額……
兩人無語。
但是，兩人稍微仔細一想。
這似乎就是王程的風格……
對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
可是……
這怎麼隨意呀？
兩人沉默的時候，沈勝輝指著那一排各種樂器，說道：“所以，我就找人把所有常見的和不常見的樂器，都拿來了，到時候王程想演奏什麼，自己那就可以了。”
胡小山和李廣看著那密密麻麻的樂器，再次沉默了。
鋼琴，小提琴，古箏，三種王程演奏過的樂器，的確都在。
但是……
同時還有其他的諸多樂器。
長笛，簫，琵琶，二胡，嗩呐……等等他們都認識的國內的傳統樂器都在其中！
還有一些他們不認識的樂器……
這……
他們無話可說。
而沈勝輝這時候卻是對著不遠處的幾個工作人員說道：“過來幾個人，把這些樂器，都搬出去，放在舞台上，都按照順序放好，千萬彆弄壞了。”
胡小山一驚，急忙問道：“沈總監，你做什麼？”
沈勝輝解釋道：“都放在舞台上，王程等會演出的時候方便拿呀，想演奏什麼樂器，直接就能在舞台上拿到，不用再到後台搬來搬去了，多方便？”
胡小山瞪大了眼睛：“可是，可是……可是……這，沒人這麼做過呀？”
個人音樂演奏會，哪裡有這樣做的？
你以為街頭賣藝呢？
十八般兵器都擺出來？
胡小山和李廣一時間都很是無語，他們大致能看出來，沈勝輝似乎在故意給王程製造難度。
因為……
正常人乾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而當幾位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將一件件樂器搬出去的時候，外麵現場也不出意外的立刻響起了一聲聲驚呼和熱鬨的議論聲。
很顯然……
現場的諸多音樂藝術家和音樂藝術愛好者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個人演奏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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