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到:“不知大官人前來,小弟鄧飛,裴宣,未曾遠迎,請哥哥恕罪!”
柴進看兩人一個精瘦,有雙紅眼。一個體胖麵正,一臉正氣。連忙下馬扶起二人。
“未曾告知就匆匆來此,卻是打擾幾位兄弟了。”
說完又同他們介紹了魯智深等人。
一群人浩浩蕩蕩擁著柴進進了飲馬川大寨,隻見:一望茫茫野水,周回隱隱青山。幾多老樹映殘霞,數片采雲飄遠岫。荒田寂寞,應無稚子看牛。古渡淒涼,那得奚人飲馬。
隻好強人安寨柵,偏宜好漢展旌旗。
柴進歎道。這種地方不生強人,何處再生。
入得正堂,鄧飛三人不顧柴進百般勸阻,執意讓他坐了中間首位。便鄭重下拜道:“小弟聽聞大官人殺了那高衙內後,流落江湖,心中甚是掛念。不想今日遇到大官人,我等三人願奉大官人為主,以此飲馬川暫做棲身之地。”
柴進愣著看了眼魯智深幾人,見他們也是滿臉疑惑,想來是沒同幾人說過什麼。
忙上前扶起三人,道:“三位兄弟何故如此?”
裴宣素有主見,忙答到。“大官人名揚四海,如今雖入綠林,也必能闖出一番天地。這飲馬川有您主持,總比我們幾個在此蹉跎強上萬倍。”
看來是他們三人以為柴進無處可安身,想以基業相送。也不再猶豫,對三人道。
“三位兄弟有所不知,我同魯提轄幾位兄弟,來此薊州,本是想邀各位與我等同去山東梁山聚義。隻是不知幾位心意,才未曾開口。”
三人疑惑的對視一眼。忽然默契的點點頭。
鄧飛開口道:“不想哥哥如今在水泊梁山安身。勞您看得上我們這幾塊料,我們願意同您一道上那梁山。”
柴進眾人聞言大喜。馬靈叫道:“好,從此山寨又多了許多好漢!”
柴進也心喜得請三人坐下,柔聲說。
“並非兄弟這飲馬川不好,隻是此地太過偏僻,又夾在宋遼之間,難有作為。暫時隻好舍棄了。”
裴宣點點頭,說。“大官人眼光看得自然長遠。此地若是護著咱們小打小鬨,自然合適,可若想有大作為,卻是偏僻了些。”
柴進見他有如此見識,滿意的誇道,:“不愧是官府混出來的鐵麵孔目。”
裴宣暗然,拱手道。:“再如何好,如今也被他們棄如草屑了。”
柴進安慰道,“我欲在山寨建一軍法司久矣,卻一直無人可用,今日能遇裴孔目,卻是得天之幸。”
裴宣一愣,忙起身正色道:“不知將來山寨軍法司是做做樣子?還是……”
柴進打斷他,“豈能是樣子?山寨上下不管軍民,自有律法。將來不管是誰,你儘管按律法行事。”
忽然也嚴肅的看著裴宣,“我若隻想找個笑麵菩薩,找誰不行?非要你鐵麵孔目裴宣?”
見柴進神色,裴宣鄭重下拜道:“定不負哥哥所托,”
鄧飛和孟康見自家兄弟有了職事,也不在意大家還沒完全熟絡,直為他高興。
“不知我二人將來做何職事?”孟康問到。
“你玉幡竿本就是難得的造船之人,大宋都難尋覓。我怎能埋沒你的才華。隻是要辛苦兄弟了,將來能否有支拿的出手的水軍,可就靠你了。”
孟康本就不愛廝殺,見有老本行可做,自是歡喜。
“至於鄧飛兄弟,我欲讓他屈就魯提轄麾下,統領一營步兵。不知你可願意。”
鄧飛看了眼旁邊威武不凡的花和尚,連忙道:“魯提轄英雄蓋世,小弟算哪門子屈就,高興還來不及。”
魯智深見他一山寨之主,如此豁達,心中也喜。忙道,讓兄弟委屈了。
眾人既然已知道安排,也好過心中沒底,孟康自去安排酒宴,款待眾人。
鄧飛和大家笑鬨一陣,開口問柴進道:“不知咱們何時啟程前往山東,小弟也好招呼下去。”
“兄弟儘管安排,咱們越早越好。所帶之物儘可簡單些。”柴進答到。
“錢糧倒是不多,隻在後山空地藏有良馬千餘匹,上路需過各處州府,更有山頭同道。卻是麻煩些。”
柴進聞言不禁一愣,魯智深驚喜的問道:“兄弟你這飲馬川如此偏僻之地,何來這許多馬匹?”
鄧飛見柴進等人高興,也是心中驕傲,忙答到:“此地雖然偏僻,卻有不少偷偷去往遼國販賣馬匹的商人,從此經過。我們也不害他性命,有錢交錢,沒錢就留下些許馬兒,時日一長,就越來越多了!”
柴進大喜。
“看來此寨還不能撤,兄弟你先同我們一道回梁山住一段時間,還得辛苦你回來守住此地。你是不知,山寨前段時間組建一支馬軍卻無馬可用,你們如今可是解了燃眉之急了。”
鄧飛見說,也開心的道:“小弟在哪裡都一樣,但聽哥哥吩咐。”
“你的職事既然已經安排,自不會變,暫且留此,我會再尋人過來接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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