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騷娘們,死就死了,你再哭,爺爺也把你打殺了。”
不想被打的一嘴是血的張三,反而收起眼淚,惡狠狠的盯著他:“她若是有個好歹,我水泊梁山,定要你們血債血償!”
……
山寨裡,柴進正和李助在商量著欲圖登州水師之事,旁邊鄒淵,鄒潤兩叔侄,在給二人介紹登州的四處地形。
聽著聽著,柴進忽感心頭一陣亂跳,不覺站起來伸了伸腰,然後拿起旁邊熱茶喝了一口。
“大官人是否累了,要不咱們先歇息一陣,反正馬靈兄弟還沒回來,也不急於這一時。”李助笑著道。
“無妨,隻是剛才覺得有些不自在。”
正要讓鄒淵繼續說,外麵卻傳來了一陣呼喊。抬頭看去,見是在前頭值班的宋萬,領著一個陌生的男子匆匆而來。
柴進的心,忽然跳得更快了。
那漢子看見柴進,急切的下拜道:“稟大官人,小的是張三頭領手下,如今在鄆城縣裡辦差的,不久前,林教頭家中丫鬟跑回店中,說她們在鄆城縣裡傷了幾個潑皮無賴,驚動了官府。特差我回山告知大官人知曉。”
李助擺擺手讓那人退下,見柴進麵露擔憂,忙道:“打傷幾潑皮出而已,就算驚動官府,應當也無大礙,何況那張三兄弟也是有頭腦的,當知官府最愛破財消災之事!”
柴進點點頭,可還是有些不放心。總覺得要是隻花些銀錢就能解決的事,張三不至於此。
抬頭對宋萬道:“替我去校場,請魯提轄和朱貴兄弟過來。”
宋萬領命去了。
李助道:“何必勞煩這二位兄弟,隻我老道士,替哥哥跑一趟就成。”
柴進搖頭道:“先生常年不在山東走動,而朱貴兄弟卻在此地經營多年,自然懂的多些,那鄆城縣城裡,還有幾個差吏,也是江湖成名之人,咱們能不結仇還是好些。免得落了江湖義氣。”
李助點頭笑道:“自當如此!”
幾人正說了會話,不想外頭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柴進以為是魯智深,可抬頭看去,卻是一個陌生的掌櫃,還沒進門,他便噗通一聲跪在門口,聲嘶力竭的哭喊道:“大官人,張三頭領被人抓去,仇姑娘更被他們打死了!”
李助等人聞言,大驚失色!直叫出聲來!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柴進隻覺心口一陣刺痛,直讓他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官人!”
李助和鄒淵叔侄連忙將他扶起來,坐在椅子上。滿懷關切。
柴進閉上眼睛,隻感覺喘不過氣來。
李助不禁回頭,怒視那前來報信的掌櫃,“你可探聽清楚了,這消息若假,我定讓軍法司砍了你!”
那頭目哭著道:“小的親眼所見,張三頭領被幾個差人,五花大綁帶進縣衙,而仇姑娘被他們用木板抬著,全身是血,已然不動了!當時錦兒姑娘也在場。”
錦兒也在?李助心頭也放下了最後一點期盼,回頭關切的望著上麵的人。
柴進深吸幾口氣,有些吃力的站起來。
聲音很小,卻殺氣彌漫。
“鄒潤,去敲聚將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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