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的東西?”
閻惜嬌笑道:“雖然收拾過,卻並無東西!”
宋江有些發怒道:“莫要狡辯,裡頭的金子你儘管拿去,隻把那信件給我就好。”
見他發怒,也不再逗他,畢竟自己隻想求財,心頭還是記著宋江搭救之恩的。
“信件給你沒問題,可宋押司卻不能自己占了大頭吧?怎麼也得五五分!”
宋江道:“什麼我占大頭,金子全都與你,宋某一分不要……”
閻婆惜哈哈一笑,道:“宋押司,這樣可就配不上您山東呼保義的名頭啦,那晁蓋送了你百兩黃金,而那招文袋中隻有十兩,你想這般打發我?”
宋江聞言心中一頓懊悔,原本劉唐來時卻是拿了百兩黃金,可宋江為顯自己不是那貪財之人,推脫過後卻真真隻拿了十兩。
可這如何還能解釋得清?
宋江同閻惜嬌耐著性子說了半天,可這女子隻想弄到銀錢,好同張文遠走高飛,何況信中說的清楚明白,哪裡肯信?
宋江忍著怒火,瞪著她道:“你知我宋江名聲,從不欺瞞於人,今日你且把信還來,我去變賣家產也將這數給你補上。”
閻惜嬌心想,若是翻臉不認了還能有何辦法,現在既然已經撕破臉皮了,卻也不再怕把他得罪,直接調笑道:“宋押司莫非把我當成那,未出過門的大家閨秀,直那般好騙不成……”
宋江本來火大,聞聽此言更是惱怒,心道:我知你不是良家,你是那東京花坊裡的頭牌。是瞞著老爺我在背後同男人廝混的娼妓。
大喝道:“你給是不給?”
“一百兩金子,拿來就有!”
宋江上前一把抓住閻惜嬌頭發,狠聲吼道:“給不給?”
閻惜嬌吃痛,大喊:“宋江殺人滅口了……”
宋江的心神,早就慌亂和憤怒,再聽見她喊叫,忙一手用力的捂住她的嘴巴,右手鬼使神差的拔出隨身匕首,不停的往閻惜嬌的胸口捅,嘴中還在惡狠狠念叨著:讓你叫,讓你再叫!你個不知好歹的蕩婦,我讓你再叫!……
“啊!殺人啦!”門口一聲大喊後急促的腳步聲,把神誌不清的宋江驚醒,他驚慌失措的推開已經早沒氣息的閻惜嬌,手中仍自抓著那把匕首。
口中呢喃道:全完了!
……
一湖之隔的梁山宛子城,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
兩位頭領大婚,卻是除過年以外,山寨最熱鬨的事了。
對於李助來說也是最忙碌,最開心的。自己新認不久的義妹出嫁,自己的侄兒娶親,他皆是可以坐到主賓之位的。不管走到哪裡都是一片恭賀之聲,直把這老道士樂得嘴巴沒合攏過。
見李助進來,衛鶴笑著道:“軍師,您這日子選得也太倉促了些,木蘭山的兄弟都趕不上啊!”
李助笑罵道:“都過來乾嘛,山寨不要人管了嗎?”
酆泰聞言好奇道:“那杜大哥和滕家兄弟幾個都不叫啦?”
旁邊的朱武忙道:“都是自家兄弟,怎麼能不通知呢,隻是兩地隔著太遠,來回也不方便,大官人已經安排,讓兩對新人在此地拜堂成婚,三天以後一起去荊湖。”
“哈哈,這個好,就當回門一般。”酆泰大叫道。
“大官人還說了,到時候若是山東無事,想去的兄弟都可以去木蘭山看看。隻是你們荊湖來的兄弟就得幫忙看家了。”朱武在一旁打趣道。
酆泰、衛鶴幾人忙笑道:那是自然!直言荊湖也是好美景,卻是值得一去的。
眾人笑鬨一陣,見酒店哨探頭領李四忽然跑來,忙客氣的打招呼,李四先對眾人點點頭,便走到柴進身邊道:“鄆城縣宋公明殺了人,逃往了清風寨!”
柴進笑笑,點頭示意知道了。
劉唐的金子既送,除非那閻婆惜轉性子,不然這宋公明不出事才怪!
柴進問李四道:“婚事需要采買的東西,可都購置齊了?隻有兩日,可莫要出差子。”
青草蛇拍拍胸脯,笑道:“您和朱貴哥哥再三交待,咱們早就備好了,兄弟們隻要等著鬨洞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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