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疑惑的問:“為何不可能在臨近的濮州?”
張開搶先道:“濮州城池太多,更無連綿大山藏匿。當是不會的。”
“咱們可不可以繞開這兩地?”
帳中眾將見他問出這麼白癡問題,皆是無語至極。
兩個州府,諾大地盤。十幾萬人繞著圈走,要走到何年何月去。那還不如呆在濟州呢,反正去得遲了,皇帝也是要發火的。
可聞喚章等人,都有句話一直沒說。
到時候梁山逼著你走的那條路,那就是呼延灼的藏身之地。
在他們的心底,其實早就不奢望能躲開,而是闖過去。
……
糜貹和阮小七回營兩天後,鄒淵才氣急敗壞的跑了回來。
這也怪不得他鬱悶,本來就是去殺個手無寸鐵的書生,而且還讓自己給碰到了。可半路又跑出這麼個攪屎棍,把到手的功勞給打沒了。
鄒淵問明了柴進一人在帥帳後,便趕著過去。
“兄弟一路辛苦了。”
柴進見他一身風塵和一臉的苦悶,猜他該是也同糜貹和阮小七一樣,並未碰見人,開口笑著道。
前兩天糜貹回來說了情況後,柴進心裡也認了。既然老天爺讓你躲過去,便先留著吧。也不打算再特意派人去了。
鄒淵邊行禮,邊懊惱的道:“小弟倒是不辛苦,隻是那秀才被宋江救了,心頭甚是不爽!”
柴進聞言,一陣愕然。
這怎麼又和他宋公明扯上關係了?
待鄒淵將過程說知,柴進搖頭苦笑。
“這都是命啊。”
宋公明原本該是放了領軍攻打梁山的高俅,才換得了招安。可如今,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出現,打亂了一切。讓這位及時雨碰上了這個該在多年以後,方能大顯身手的秦檜。
可如今,秦檜應當還沒有能力相助宋江才是,為何他能如此篤定?
柴進心中細細思量,卻一時半會弄不明白。若說秦檜是一時衝動,想用這話搪塞宋江,柴進是不信的。
以宋公明的性子,你一個籍籍無名的微末小官,居然拿自己最在意的事情耍笑。若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說不定心頭一狠,當場就把你給殺了。
既然想不明白,柴進也懶得再糾結,他現在倒是很好奇,你們倆既然結識了,自己還真想看看,到了最後你們是何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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