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進和吳用對視一眼,皆有些驚訝。
連忙走過去拉過他的手,笑著問道:“敢問先生如何識得小可身份?”
趙明誠誠惶誠恐的抬起頭,微微看了眼吳用。
“當年貴寨大軍打破青州城時,學生湊巧在城門口躲著,見過吳軍師……想來山東之地能讓他躬身陪伴的人,也就隻有您了。”
柴進二人聞言不禁相視一笑。
“先生好記性。”
柴進拉過他的手,可能是因為常年篆刻的緣故有些粗糙,可那張臉還是保養得比較好的,白白淨淨一點都不像四十多歲。
趙明誠客氣的請三人進了堂屋,又匆匆的跑進後麵,過了一會,就見一個身材有些消瘦的婦人跟在他後麵走了過來。
柴進心裡雖然想看個仔細,可這個時代那樣是很無禮的舉動,隻能隱約中看見她麵色微紅,像是喝了些酒水……
柴進心中不禁暗笑:也就隻有您這樣灑脫不失男兒心的才女,才能寫出“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吧!”
“奴家見過柴大官人……”
柴進和吳用微微回禮後,李清照不好在外多待,自去後院準備茶水。
三人閒聊幾句,柴進看著外麵的石頭、石碑問道:“先生篆刻這些怕是花了許多功夫吧?”
趙明誠聞言眼神一暗,躬身道:“學生與拙荊閒居在此,便想將一些書籍刻在石碑之上,也好造福於後人……”
柴進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無奈,不禁心中一喜。
他與李清照家皆受宋廷迫害,才導致家道中落。如今他們倆口子又在青州生活了那麼多年,若是皇帝的聖旨不來,怕是心底裡已經對汴梁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不然也不會對自己那麼客氣。
“敢問大官人與吳軍師今日為何來了學生這草廬?”
柴進見此,也直接問道:“小可今日路過青州,聽聞先生與那知州生了些嫌隙,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趙明誠眉頭微皺,猶豫一陣卻沒有說話。
“如今我家大官人在此,您若有何冤屈儘管說來。”吳用勸道。
趙明誠看了眼柴進,苦笑道:“其實學生與知州並無私仇,隻是拙荊以前寫過幾句小詞奚落過他,故而弄出了一些後麵的事……”
柴進知道李清照才情比趙明誠要高很多,而能夠讓她動腦筋奚落,怕也確實是一些上不得台麵的事。
“先生,小可今日過來一是為了探訪賢伉儷,二來就是想問問這青州知州風評如何,曾經慕容彥達逃走,我梁山也做過些了解,好像也並非大奸大惡之徒……”
趙明誠猶豫一會,最後點頭道:“此人比慕容彥達那是要好上太多,不過也奸滑了太多……”
“先生請直言。”
趙明誠看了柴進,有些無奈的道:“以前慕容彥達取財為明取,而他陳知州卻是暗取……此人可比慕容彥達要聰明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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