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吐之息,索拉瑪喬能夠控製體味濃度,他可以清潔無味,亦能以超級惡臭來讓你失去戰力。
轉傷護盾,你以為你正在毆打索拉瑪喬,但實際上,承受傷害的是索拉瑪喬所控製的喪屍及屍體。所以,索拉瑪喬能夠與對手進行回合製遊戲。但是倒下的,一定是對手,因為他在作弊。除非,你能終止他那可恥的作弊行為。然而,有著堅韌之軀的索拉瑪喬,會讓一般性對手無比頭疼。
手術刀,索拉瑪喬能夠徒手執行手術。
巫毒,不要讓你的毛發落在索拉瑪喬手上,不然他會讓你知道巫毒娃娃的魅力。
屍體爆炸,索拉瑪喬能夠讓屍體爆炸,從而散布瘟疫與病毒,爆炸威力相當於高爆手榴彈,且紛飛的血肉碎骨,擁有可怕的腐蝕性。
瘋狂之息,不要與索拉瑪喬對上眼,不然,你會萌生恐懼情緒。
性格:激情,陽光,似乎永遠處在興奮狀態。大約就是時刻喊著咿哈的瘋狂狀態。
沒有人規定與屍體打交道的家夥一定要行事陰鬱晦暗;一副見不得人的模樣。
超級電腦所在地下建築的大致資料。
電梯底部似乎有溫度調控係統,如果強行入侵,突發的高溫,將會將電梯裡的一切蒸發殆儘。外壁無法破壞,如果強行突入,超級電腦將會發射核彈,讓地球進入廢土時代。
據猜測,地下建築可能有類似於高達的超級科幻級機械人,且射線武器密布。而且這個猜測得到了證實,因為玄壹試圖入侵超級電腦網絡,但以失敗告終。可是入侵過程中,有得到零星圖像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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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部地區,看來注定避免不了平民傷亡了。”我苦笑著撓了撓頭。作戰會議室裡的燈,已經亮了一夜。說到電力的話,由於超級電腦就在兄弟盟魔都大本營地下,所以這騷操作頻出的鬼東西居然不知在哪個區域搞出了電力發生裝置;對其所在區域進行不間斷供電,導致兄弟盟魔都大本營,根本不用為電力發愁,甚至有餘力將電力轉移至工事堡壘處。據猜測,非常有可能是核聚變發電。至於子弟兵控製區域,亦開始逐步通過並沒有受到不可逆破壞的電網係統,慢慢恢複電力。
“小平啊,隻要是鬥爭,哪有不死人的?誰,也不希望平民出現傷亡。你已經思慮的夠妥帖了,人啊,做事還是不要過於追求儘善儘美。”張首長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長出了一口氣。一旁的王姓軍官,讚同的點了點頭。
“好吧,亦隻能如此了,若想問心無愧,唯儘力耳。”我癟了癟嘴,攤開雙手。畢竟,當前的我,已然儘到自己所能儘到的了。目前的方案策略,已然是我方幾乎費儘心力的安排了。這是我,幽穎,張首長及手下一乾參謀集思廣益,並做了兵棋推演後製定的最佳方案。想必隨著以後我們力量的進一步成長,能夠做到更好吧。但當前,我應該選擇接納現狀。
應對於外圍民居中的小型暗堡。
“嗨,前田君,有動向嗎?”一名嚼著口香糖的兄弟盟白人壯年士兵,走到正在探出民居窗口,用微光夜視儀往外觀測的兄弟盟亞裔士兵身邊。然後,靠著牆,一屁股坐了下來,並將槍托,拄在地上。
“哈克,近期來,天朝軍隊的數量開始不停增多。看他們的動向,似乎要準備突擊一番。在這樣惡劣的形勢下,還是要提高警惕才是。”放下微光夜視儀,名為前田的日裔士兵滿臉嚴肅。
“算了吧前田,你我都清楚,我們是可以隨時被拋棄的棋子。如果在我們周邊,有對方大集群作戰單位的話,大本營裡的離子炮,會毫不猶豫的送我們及我們的敵人一起麵見上帝。”名為哈克的壯年白人士兵,說話間,伸手在懷裡掏了一番,摸出一個皺巴巴的煙盒。見裡麵空空如也後,懊惱的將煙盒扔至地上。
“所以我說老哈克,不再來一把嗎?反正你也不知道死亡和明天,到底哪個先到不是嗎?”懸在半空的馬燈樣式的照明裝置下,幾名兄弟盟士兵正在以打牌的方式來消磨時間。吸著煙的幾人,弄得房間內頗有些煙霧繚繞的感覺。其中一名模樣粗獷,大約30歲上下的大胡子白人士兵朝著靠在牆壁上的哈克,擠眉弄眼。
“法克!菲利斯!你已經贏走了我最後一根煙!法克魷!”靠在牆上的哈克,有氣無力的朝著粗獷士兵比了個中止。
“哈哈哈哈哈,可憐的老哈克,你可以向慷慨的菲利斯賒一根煙。”粗獷士兵菲利斯發出爽朗笑聲。
“菲利斯我詛咒你。”哈克沒好氣的回應道。
“啊!不要!”這時,似乎是其他房間內,傳出一聲女人的驚呼。
“嘖嘖嘖,湯姆斯開始沉不住氣了。”菲利斯臉上浮現出曖昧笑容。
“明明隻要付出一罐,哪怕半罐罐頭,就可以找個女人快活一晚,湯姆斯這小氣的家夥。”另外一名黑人士兵,搖了搖頭。
“不不不馬寇,湯姆斯喜歡做無本買賣,這是他的樂趣。”菲利斯深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徐徐吐出。
“這樣,真的好嗎?”士兵前田,皺著眉頭。他想起了自己的愛人,遠在北美的明美;也不知對方現在是生是死。作為同屬於亞裔的日裔,哪怕加入了兄弟盟,但在種族歧視嚴重的北美,特彆是亂世。也是生活的如履薄冰。
“得了吧,前田,還記得二戰嗎?你們日本人可沒少乾這些事。”靠牆而坐的哈克,以不屑的語氣搶白道。
“可是。”前田試圖為自己辯解。
“夠了!日本小子,這裡是戰場,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去。所以,在死去之前,做點快樂的事,並沒有什麼不妥。”這時,一道低沉的男音,讓前田住了口。發聲的人,是一名眼窩深邃,嘴巴緊緊抿著,給人以不好相處感覺;頭發拉碴;滿臉胡渣的白種男人。
隨著他的發話,其他人,都閉上了嘴。遠處的房間,似乎傳來女人被捂嘴的聲音,然後是一些響動。
“繼續。”聽到響動後,這名明顯是隊長的男人,將牌往桌上一丟。接著,氣氛又開始熱絡起來。
事實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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