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剛要開始嚎啕大哭的時候。
“說,說話算話。”略為虛弱,但帶著一絲興奮的聲音響起。
“卓?卓森?”我呆住了。
“咳咳,我,我。”卓森試圖說話,且其音調,帶著出惴惴不安。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卓森被我打斷話語,我的聲音在他聽起來有點失魂落魄的感覺。但不知為啥,卓森莫名打了個寒顫。
“啊啊啊啊!救命!”慘叫聲。
“平!平先生!”製止聲。
“不要啊!死人了!”慘烈的呼救聲。
“冷靜!冷靜點啊!”手忙腳亂的樣子。
“快來架住平先生!要出人命了!快!叫黃指導員過來!”急切的吼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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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鬨!怎麼能跟平先生開這麼惡劣的玩笑?”黃指導員以嚴厲的口吻說道。這個長相酷似內地演員劉威的男人,虎著個臉。給人以不太好說話的感覺。也怪不得,與資本買辦進行交涉的時候,那中年資本買辦的火氣,有越來越大的趨勢,且有似乎準備跟黃指導員杠到底的感覺。
其實,我甚至有種荒謬的感覺。總覺的哪怕我和卓森不出手,那名中年資本買辦,也最終會被黃指導員氣死。
“誰叫他女人耍了我不說,還給了我一巴掌。”鼻青臉腫的卓森不服氣的嘟囔道。
“哦活?這麼說,向我女人索吻的你沒有錯,倒是拒絕騷擾的一方大錯特錯咯?”我額頭青筋暴起,眼睛因怒極而笑而眯起。這個天殺的癟犢子穿了防彈衣不說,在左胸口位置還額外添加了一塊鋼板!
所以,他隻是受到了衝擊傷!以他變異人的體質,頂多就是痛一下!至於他為什麼會咳血?動作的時候把舌頭咬了!再加上他平日裡就有牙周炎,會不定時出血!
“我哪兒知道你有那麼多女人?”卓森不服氣的說道。
“特麼!男女之間的膩味勁兒狗都看的出來吧?”我火冒三丈。
“勞資救了你唉?你說勞資是狗?”卓森惱羞成怒。
“儘管你救了我,但是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很惡劣嗎?勞資現在一點也對你感激不起來啊草!”我怒懟之。
“麻蛋!忘恩負義見色忘義!”卓森以不屑的語氣回應。
“草!陳璐沒了!”我咬牙切齒。
“臥槽!不帶這樣的吧?你出手那麼重!差點讓勞資真的死掉唉!還不夠?”二b一副急眼的樣子。
“急了吧?急了吧?氣死你!麻痹的哪個人會像你一樣,還帶小型隨身p4來製造背景音樂!你狗日的不去當導演可惜了啊!”我冷笑著說道。
“哎喲!有人哭了!有人哭了對吧?丟人!”卓森做著鬼臉,一副小孩模樣。
“你再說一遍試試?”我撩起袖子。
“試試就試試!”卓森一副你過來啊!的樣子。
“砰!”槍聲響起。
“!?”我和卓森兩人同時渾身震了一震。
“是不是我不說話,兩位就把我黃某人當做泥做的塑像是嗎?”手中槍口徐徐冒煙,額頭青筋畢現的黃指導員,看起來就像惡鬼一般可怕。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此刻的黃指導員,身形似乎如泰山一般的巍峨。氣勢,好似要衝破屋頂,直衝雲霄的樣子。
“啊?我們鬨著玩的,對吧?”卓森滿頭大汗,碰了碰我的手肘。
“哈哈哈哈,是啊,我們是兄弟嘛~哈,哈哈哈。”背後出了毛汗的我,訕笑著配合卓森,因為我莫名感知到卓森的心聲。
他的心聲是,不要得罪姓黃的,那家夥瘋起來沒人攔得住。
我突然想起之前那名死在卓森手上的買辦,雖然有些在言語上占上風的樣子,但其總體給人隱隱約約有種油儘燈枯的感覺。再回憶起彼時兩人如同潑婦罵街般的交涉言語,我特麼居然就地打了個寒顫。
我終於可以確定我之前的判斷,哪怕我和卓森不出手,那名中年資本買辦,一定會被黃指導員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