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看來,索拉瑪同誌有必要再進行一場思想政治教育。”臟辮頭黑人身後,一名軍人,正聽取了隨行人員的翻譯,滿麵冰霜的點了點頭。
“!”臟辮頭黑人,索拉瑪喬。像是中了石化技能,一動不動的維持著聽到聲音時的動作,與表情。其弟兄,也非常神奇的不再趾高氣揚。而是縮著身形,生怕他人對其進行圍觀一般。
克萊恩幾人,並未就此情形而幸災樂禍。而是以同情的眼神,望著索拉瑪喬。
“帶走!”索拉瑪喬身後的軍人,黃指導員,一聲令下。兩名隨行巡街的子弟兵覺醒者,架住並帶走了索拉瑪喬。後者,就像真正的石雕般,進入了木僵狀態。
隱約間,似乎能聽到卡拉卡拉的落石聲。索拉瑪喬的兩具豔屍,似乎也受到了什麼壓製一般,如兩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乖乖的跟在後方。
據說,索拉瑪喬接受了一個通宵的說教。再見到他的時候,整個人,形如枯槁。兩頰深深凹陷不說,比某些皮包骨的喪屍更加皮包骨。
甚至,索拉瑪喬一度表現出老年癡呆的症狀。當然,更加可怕的是。索拉瑪喬,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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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喪屍病毒的影響導致一段時間內的秩序崩壞。所以,雖然夜幕已臨,夜空中,久違了的星星再次複出。
入冬之際,夜風,其實是冷颼颼的。但是,對目前的我來說,無什影響。我躺在小公園的草坪上,欣賞著星空。我有多久時間,沒有出神盯著空中閃爍的星辰發呆了呢?有多久,沒有這麼安靜的躺著了呢?
“喂!叫我來這裡乾嘛?我們兩個的關係,可沒好到可以單獨談心的地步。”正在我感慨的時候,不耐煩的聲音傳來,直接打破了我的心境。
就好比你抽著煙,站在陽台,望著城市的燈火闌珊感慨人生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怒吼!
“老公!快過來給寶寶換尿布!”
但我忍住了。因為,並不是對方不請自來,而是我主動邀約的對方。對噠,來人就是,讓勞資時刻有揍他一頓衝動的鉛筆青年,卓森。
“我有事情想跟你談談。”我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語氣誠懇的說道。
“放!”儘管對方語氣不耐,但還是走到我身邊,坐了下來。
“是有關於陳璐的事情。”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畜生!你終於按捺不住對陳璐出手了嗎?你果然是”卓森激動的站了起來!
“砰!”的聲音響起。
“啪嗒。”重物倒地的聲響。
“所以,請好好聽人把話說完啊!”站在草坪上的我,咬牙切齒。拳頭上,似乎有白色的輕煙升騰。
“就,就算你有重要的事要說!也沒必要用指虎吧!乾!”捂著臉頰的卓森,憤怒的望著我拳頭之上,那泛著金屬光澤的指虎。
“卓森,你,真的喜歡陳璐嗎?”我並不理會,隻是不留痕跡藏起指虎。然後,雙手搭著卓森雙肩,以真摯的眼光,望著卓森。
“你,難道得了什麼絕症?要托孤?!”卓森訝異的望著我,臉上,開始浮現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似乎在說,估不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麻!痹!的!都說了!好好聽人說話啊!”我額頭青筋暴起,眼睛微笑至眯起,手中,開始慢慢發力。
“嘶!疼疼疼疼疼!肩膀要碎了喔!你說,你先說!”卓森見勢頭不對,趕緊先行認慫。這就是個吃硬不吃軟的草彈玩意兒!
“我知道你喜歡陳璐,但你了解她的過去嗎?如果她的過去,你接受不了,我希望你不要去打擾她。”我心事重重的說道。其實,我發現,陳璐似乎對卓森,也有著不一樣的感覺。當然,不是因為揍他揍的特彆狠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