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不必如.....”丁鐘斟酌著開口。
“不~人生,並不意味著一定要有一段根本會忤逆自己內心感受的婚姻,不是嗎?”
“心,可以活著,但一部分,可以為某個人死去。”女子打斷了丁鐘的話。
我和丁鐘相視一眼,終於明白了譚先生的眼光,非常人能比。
也明白了,這個女人,值得被愛。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從某個層麵來講,她配得上這句話。
“祝安好.....”很簡潔的三個字,代表了我和丁鐘對她餘生的祝福。
“謝謝,不過,我現在需要靜一靜,就不送兩位了。”女子下了逐客令。
我和丁鐘,點點頭後離去。我們明白,她需要大哭一場。
這樣的女子,不會輕生。因為她既有戀愛腦,又無戀愛腦。
矛盾嗎?
其實並不矛盾。
“真是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啊.......”歸途中的丁鐘,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我沒有言語,因為我不這麼認為。因為很顯然,譚先生和那位女子雙方,於一言一行中,都沒有流露出恨。有的,隻有真正愛過一場的滿足。
不甘,惋惜,兩者皆有。但與恨,並沒有什麼關聯。
譚先生給予丁鐘的大額雇傭費,丁鐘是坦然收下的,並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因為按照他的話來說,我們已經儘了力的付出,也是需要回報的。我們的時間和努力,不是不值錢的東西。
對此,我深以為然。
“年輕的平貌大叔喲,你掉的是這把金斧頭,還是這把銀斧頭呢?”平靜的河水中,突然金光閃耀。然後,一個明朝服飾打扮,帶著蛋疼表情,長相不俗的男子,直立著浮出水麵。
他的手中,拿著兩把不同材質的斧頭。
“這是?河神嗎?”正靠在橋上欣賞一派河山乾古秀的我,有被眼前出現的一幕驚到。
“誒誒,問你哪。到底掉的是這把金斧頭?還是這把銀斧頭?”
“其實,我知道不管是金斧頭,還是銀斧頭,都是小哥掉下來的吧?”
“是吧?是吧?是的話,拿走就好了啊~”河神來到我跟前,賤兮兮的給人以一種非常纏人的感覺。
“第一,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
“第二,我特麼不愛玩斧頭!”
“第三,看你這模樣就不是啥好東西!”
“所以,兩把斧頭我特麼都不要!趕緊從我的夢裡滾蛋!”
“誒?!是夢裡嗎?”說出這麼一番話的我,覺察到了自己身在夢中的事實。
然後,夢醒。
什麼跟什麼啊!怎麼會做這麼無趣的夢!從夢中醒來的我,砸吧砸吧嘴。
然後,在懷中秀麗女子的臉上吧唧了一口,繼續摟著對方沉沉睡去。
臉頰留有微紅餘韻的女子,因為我的親吻,而從嘴中發出咕噥咕噥的無意義聲音。然後,在我的懷裡拱了拱,找了個更舒適的位置後,呼吸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