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雉都迫不及待的要親自送劉邦去死了。
那一雙子女,對劉邦這個父親也是感情淺淺。
哪像他,有師父,還有師父!
彆問他為什麼沒有妻子兒女,這些年隻顧著征戰打天下了,沒顧上。
想到劉邦和呂雉之間的糾葛,項羽默默反思,絕不能似劉邦這般喜新厭舊,薄情寡義。
幾年時間,呂雉就成了劉邦口中的糟糠之妻。
天牢之中,劉邦還想來一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但呂雉沉著一張臉,直接捏起劉邦的下巴,沉默的將毒酒灌了進去。
解脫了!
終於解脫了!
噩夢一般的生活,終於結束了。
她為劉邦做了那麼多,到頭來,在劉邦心中,不如寡婦曹氏,不如美人戚氏。
陳平:……
“我自己喝!”陳平弱弱的開口。
將托盤上的另一杯毒酒,咕咚一聲灌了下去。
早就知道沛公的妻子,非軟弱良善之輩。
沒想到,一介女流,都這麼殺人不眨眼。
自始至終,呂雉都沒有掉一滴眼淚。
見劉邦一番抽搐之後,咽氣。
呂雉再三確認後,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天牢,將陰暗不堪拋在了身後。
劉邦死了,說明父親的相麵之術待價而沽也不可靠。
靠她,也能養大魯元和盈兒。
哪怕是孤兒寡母,也總好過任勞任怨還得不到一句好。
再說了,她也可以在給兒女找個爹。
這麼乾脆利索,讓隨同而來監督的宦官瞠目結舌。
這不是同床共枕近十年的夫妻,而是生死仇敵吧。
項羽心有戚戚。
蓀歌則是意料之中。
呂後,還是那個敢愛敢恨,拿得起放得下,殺伐果斷的呂後。
“得出了什麼結論?”蓀歌插著腰氣勢洶洶的開口。
項羽沉吟片刻“得做人。”
“無論是為人夫,還是為君王,都得先做人。”
蓀歌:……
“說明,你該娶妻生子了!”
蓀歌對著項羽的耳朵,怒吼道。
項羽掏掏耳朵“南越尚未收複,匈奴躍躍欲試,百姓溫飽無繼,我身為君王,怎麼能貪戀兒女私情,沉醉於溫柔鄉呢?”
“師父,您這話,我不愛聽。”
“像師父覺悟這麼高的人,一定會理解我的。”
虞姬?
虞姬?
虞姬?
又是虞姬?
項羽已經記不清多少次在師父的心裡話中出現虞姬這個名字了。
這是唯一能與始皇帝出現的次數相媲美的人。
“師父,虞姬和始皇帝掉河裡了,你救誰?”
蓀歌不假思索“始皇帝。”
等等……
這是什麼鬨心的問題。
“你怎麼知道虞姬的?”
項羽麵不改色“師父曾經說過。”
這也不算說謊吧?
好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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