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號,天氣晴朗,太陽高高掛起,西北風。
張柚忙著和同學聯係,沒時間理劉一鳴。
“一鳴哥你出去,出去,我給朋友寫信,你出去啊!”劉家,張柚住的院子裡,張柚正在奮力的把劉一鳴向門外推。
“好好好,我走我走,小心點兒,彆摔著!”劉一鳴看著張柚的腳已經和地麵呈七十度傾斜,急忙扶著張柚。
結果就是一個往外推,但是推不動,一個擔心對方摔倒,扶著手,不像是在趕人走,倒像是乳燕投懷。
墨菲定律,不管事情變壞的幾率有多小,它終究會發生。
正在推劉一鳴的張柚身體傾斜過度,腳下打滑而摔下去,前文有說過這是荷蘭人的莊園,後來院子主人回國,賣給了劉家,屋裡用的都是大理石地板,張柚一旦磕下去,膝蓋受傷是不可避免的。
劉一鳴穿越後眼疾手快,正好拉著張柚的手,向上一提,左手向下一撈,嗯,抱住了,沒讓張柚摔倒。
但是這個動作需要發力,現在劉一鳴手摟著張柚的腰,兩人緊緊的貼著,嗯,張柚的腳已經離地了,無力的晃蕩著。
兩個人都沉默了,張柚是心慌,差點摔倒又被抱住,腦袋當機了,劉一鳴是想著還好沒摔,但是接下來怎麼處理才好,他卻坐蠟了。
放開吧,劉一鳴左手感受著柔軟的腰,兩人的胸膛接觸,張柚甚至能通過32c感受那有力的心跳。
劉一鳴準備將錯就錯,臉緩慢的湊上去。
這個時代的女生不懂這個,張柚就瞪著大眼睛,在想“一鳴哥在乾什麼呀?”
劉一鳴看著那純潔的眼神,改換了方式,變成了額頭觸碰,準備說兩句話暖暖氣氛的時候。
“咳咳咳!咳!咳!”
屋外傳來了一陣咳嗽聲,張文濤和劉萬華正好路過。而因為要趕走劉一鳴,張柚的小院子門是開著的……
被咳嗽聲一嚇,張柚回過神來,慌忙的從劉一鳴身上下去。
“荒唐!”劉萬華盯著劉一鳴,“哼!”
“唉~,文濤哥,實在對不住!我教子無方……”劉萬華轉頭對著張文濤說道。
“阿爸,不是這樣的,剛剛我差點摔倒,一鳴哥一時情急才……”張柚看都誤會了,想解釋道,但是不知道怎麼說。
“哪有這樣抱人的你說是不。”張柚不知道怎麼解釋,一下子脫口而出。
此話一出,張文濤就信了,摟摟抱抱的見多了,這樣抱著的確實是第一次。
然後就有點忍俊不禁。
“萬華,都是誤會,再說了,他們倆本來就是未婚夫妻,多年未見,雖然不符合規定,但增進下感情也可以。”張文濤想到以後女兒也要嫁過來,圓了下後半句。
逗小未婚妻的機會沒有了,還挨了一頓臭罵,劉一鳴灰溜溜的離開劉家,回到了指揮部。
現在大部分文件都可以交給參謀部處理,劉一鳴解放了出來,便在指揮部編寫教材,這是給訓導隊陳明涵的教材,現在陳明涵是新兵訓練營的二把手,負責生活教育,一把手負責戰鬥訓練。
思想方麵的教材得考慮適用性,還有不能雲裡霧裡,雲裡霧裡是哲學,哲學很重要,但是不是軍隊該學習的。
已經寫廢了兩次後,劉一鳴正在編寫第三次,這時辦公室電話響了。
劉一鳴的辦公室有三部電話,分彆是負責軍事的,聯絡政務廳的,負責工業的。除了軍事,其他兩部是專線,直接聯係政務廳和工業局。
這次是工業局的電話,這部電話平時是最空閒的,特彆是船隻靠岸卸貨後,因為特殊時期,軍事排第一,工業排第二的選擇,許輝有很大的權利,平時的事情他都能解決,解決不了的就直接找劉一鳴或陳江濤,很少打電話。
“喂,我是劉一鳴。”劉一鳴接起電話,說道。
“我是許輝,一鳴,火箭彈試製成功了,還有一門身管炮,快過來看看!”許輝興奮的在電話裡說道。
“什麼時候!好,我現在就過去!”劉一鳴也很激動,急忙向兵工廠趕去。
到了兵工廠,許輝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
“你可來了,快。”許輝拉著他焦急的走進試驗場。
一進試驗場,就看到一門火炮立在那裡,炮架很簡陋,炮栓也是老式的,看樣子是仿造的德式鋼炮,結合英國舢板炮做了些改進。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劉一鳴在意的是炮管的加工能力,雖然機械條件到了,但是加工條件明顯還不行。
“這門炮是三寸炮?”劉一鳴比對了下口徑,問道。
“是的,我們考慮了許久,最後認為三寸炮可以炮彈通用,減小後勤壓力!”錢進,第一批進入劉一鳴團夥的人,當時學機械的他學了化學,搞光氣,後來又進入硝酸工廠,最後找不到化學人才的許輝,抓去負責苦味酸的生產,直到劉一鳴完全獲得權利後,他才能搞老本行。
後來乾老本行發現不得勁兒,來了兵工廠加入火炮研製組。
這次75炮就是他負責。
“試射過嗎?”劉一鳴問道。
“已經打過一個基數了,炮管沒有問題,炮栓氣密性先天不足,我們加工能力也有限,隻能製造這種。”錢進說道。
“這門炮的參數呢?”劉一鳴問道。
“類型山炮,重量放列重量650公斤,行軍可以拆開成四個部分。口徑762,最大射程4250米,炮管長一千六百七十毫米22),高低射界8到+25度,水平射界4度,發射三寸舢板炮炮彈,射速15發分,炮彈初速380s。”錢進自豪的回答道。
確實,在75炮的領域裡,在法國小姐登台之前,這也是不錯的炮了,除了射程低一點,但是這是山炮,而且炮栓還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