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冷兵器對決,在比賽場地旁觀眾也紛紛後退了幾步,留出比剛才更多的空間。
比賽場地就是觀眾圍起來的一塊水泥地,沒有任何防護設施,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參賽選手殺紅眼,把觀眾都宰了的事。
雖說那個參賽選手當場就被擊斃,但誰都不願意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投注時間很快結束,切頓也握住了比賽組織者遞來的大砍刀。
銅鈴聲響起,他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向黑人壯漢走去。
不同於平時舉行的冷兵器比賽,切頓根本就沒有小心試探,直接鼓起全身力氣向屠殺者劈去。
這非同尋常的打法,將屠殺者打了措手不及。
麵對一道接一道的刀光,他疲於招架。
切頓越劈越急,刀光仿佛連到了一起。
“砰。”
屠殺者的砍刀被切頓剁得脫手飛出,緊接著,一道白練劃過。
觀眾們目瞪口呆,之見屠殺者的身上,斜斜劃過一道紅線。
切頓緊握刀柄,甩動臂膀用力一砍。
屠殺者的人頭跟著刀光飛起,血霧噴出幾米高,臟器也從被劃破的肚皮中掉落。
切頓張開雙臂,手掌鬆開,砍刀掉落。
他閉上眼睛感受著溫熱的血霧淋到自己身上,仿佛對方的靈魂和自己融合到一起,耳朵享受地聽著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這是為勝利者的喝彩,聽多少次他都不嫌夠。
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忘掉被那個小鎮警打敗的屈辱。
比賽才進行不到一分鐘,就以其中一方被砍頭而宣告結束,勝利者如同人魔一般享受著血浴。
冷兵器比賽就是這麼的乾淨利索,沒有大戰幾十上百回合,一招不慎就是手起頭落。
在所有觀眾的狂熱歡呼聲中,切頓拿到自己贏得的錢,安然退場。
血液冷下來後,容易發粘,他準備回到專門給參賽選手準備的地方洗個澡,這時,在旁邊的人群中,他卻看到了幾個熟悉的麵孔。
切頓興奮地走過去,一旁的人群看到他這幅如鬼似魔的模樣,紛紛避開。
隻有幾個同是黃皮膚,黑頭發的印第安人安然不動。
其中一個人咧嘴大笑,不管切頓身上的鮮血,對著他摟抱起來。
切頓揉了揉抱在懷裡那個人的頭發,沉聲問道:
“湯米,是什麼把你們帶到這裡來?”
他的聲音非常有辨識度,聽起來就像是悶雷一樣。
被切頓摟住的那個人,正是他的弟弟,湯米·裡特斯通。
他們兩兄弟是孤兒,從小一起長大,隻有看向湯米的時候,切頓的眼神裡麵才會露出幾分溫情。
“謝特,切頓你越來越厲害了。”
湯米身後的幾個人看到切頓這個樣子,心裡不免有些恐懼,連忙恭維起來。
隻有湯米不一樣,他使勁撥開切頓的手:“彆這樣弄我的頭發,我已經長大了。”
切頓不著痕跡的笑了笑,鬆開粗大的手掌:
“說吧,你們過來有什麼事情?”
“郎西德死了。”湯米·裡特斯通看著自己的哥哥,一臉認真的說道。
“那個郎西德?”
切頓的臉色變得陰沉,整個人身上散發著驚人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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