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辭掉警察的工作,過來幫我,等我坐上酋長,拿回奇諾賭場的控製權,並且解決掉普羅科特後,我給你百分之六的股份。”
1988年,國會通過《印第安人賭博條規法》,要求各州不得阻止印第安人在保留地內從事州立法沒有禁止的賭博活動。
於是居留地大肆開設賭場,這也是居留地的最重要經濟來源,甚至對於有些印第安人部落來說,是唯一的經濟來源。
他們開設賭場的收入是不需要繳稅的,儘管還需要繳納開設賭場費、老虎機費以及每年的收入都要按一定比例用於慈善工作,但賺到的錢仍是一筆天文數字。
這也是普羅科特和已經死去的肯德爾鎮長盯上奇諾之月的原因,蛋糕太誘人,有能力的人,都想咬一口。
伊森當然也意動,尤其是諾拉跟他說清楚百分之六的股份有多大的收益後。
怎麼說呢,上次分到自己手上的那筆錢,也就一個多月的分紅。
新賭場落成後,收益會更加可觀。
一年差不多兩百萬的收入,這可不是一筆小錢,在任何地方都能過上非常安逸的生活。
看到伊森沒有說話,諾拉拉著他的手說道:
“你不要嫌少,賭場的絕大部分收入是要用來維持部落的。”
“基礎生活設施、警局、醫院、學校這些,每個人每個月還要發一份補貼,這些都是很大的開銷。”
“我們家一年的收入也就幾百萬而已。”
伊森正在喝著酒,被狠狠地嗆了一下,也就幾百萬,這話是怎麼說得出口。
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他抽了一張紙巾把嘴角擦乾淨:“我不是嫌少。”
“我的年收入也就六萬多,你覺得我嫌少是不是在諷刺我。”
諾拉拿起酒瓶晃了晃,輕笑一聲:
“得了吧,看看你酒櫃裡堆的那些酒,這是年收入六萬多的人喝的東西嗎?”
“你說年薪六萬多我相信你,年收入六萬多?”
諾拉一臉鄙視地看著他,她知道伊森是個不老實的主,有他這種身手,出去隨便乾點私活都能撈到不少錢。
所以她才開出這個價碼,畢竟諾拉也不是個傻子。
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讓她開出這個價錢,並且對方還要她能信得過,伊森救過她的命,這都信不過的話,那也就沒人了。
看著她手裡的陳年波本威士忌,伊森尷尬地咳嗽一聲,自從手裡有錢後,他花錢也不免大手大腳。
由於喜歡喝酒,現在酒櫃裡麵的酒也換成了一百美元左右一瓶的威士忌。
對於月薪才幾千美刀的的鎮警來說,確實是有點高消費了。
他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我答應你,不過這套製服我暫時不能脫,放心,都是在鎮上,我有這個身份的話,有時候會更加便利。”
“那行,合作愉快。”
“我還有個條件?”
“你說。”諾拉無所謂,一年差不多兩百萬的價碼都開出去了,彆的都是小事。
“錢我要,人也不能放過。”
伊森一口喝掉杯子裡的酒,扯開浴巾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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