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隻好拉過桌子上的果盤,放在自己和西沃恩中間,擋住肉食。
“對了。”
西沃恩拿起遙控器,將電視機打開:“現在事態升級了,布羅克被迫召開新聞發布會。”
她連按遙控器,調到本地新聞頻道。
“女妖鎮,正處於悲傷和危險之中。”
布羅克站在警局的門口前,手裡拿著幾個話筒,在白熾燈下,他的表情沉重:“三個年輕女性,遭到慘無人道的殘殺。”
“殺害她們的是一個內心扭曲,專門殘害弱小的懦夫。”
布羅克盯著攝像頭,嚴肅地說道:
“女妖鎮警局的全體成員,以及聯邦調查局的人,正在儘全力追緝凶手。”
“不過,現在凶手還沒有落網,在這裡我呼籲鎮上的居民,近期內不要單獨出行,避免發生不幸的事情。”
“我向大家保證,會對這係列案件的凶手追查到底,討回受害者應得的公道。”
“下麵這些話,是對凶手說的。”
布羅克往前一步,眼神變得憤怒:“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我不明白你覺得自己是什麼人,但伱永遠都是一個悲催的怪物,鼻涕蟲都不如的東西。”
“我們一定會找到你,我要把你放倒,並且確保你以後不會再有機會傷害到彆人。”
講話完畢,布羅克點點頭,交還話筒。
畫麵移動,現場主持人介紹起了案件的大概情況。
西沃恩關掉電視,嘎吱嘎吱咬著黃瓜。
“他看起來很有警長的派頭,但這不是個聰明的選擇。”伊森將最後一塊牛肉放入口中:
“凶手會將這件事看成是私人挑釁。”
“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了。”西沃恩喝了一口紅酒:“如果那個凶手衝著我們來還好,起碼我們有機會將他直接捕獲。”
“抓人不是這樣抓的。”
伊森見她吃完東西,伸手將旁邊的案卷打開:“那樣太危險。”
文件夾裡麵,還有之前兩起案件的資料。
伊森拿起傷口細節的照片仔細端詳,發現和今天觀察到的幾乎沒什麼兩樣,案卷裡麵,全都是關於受害者自身情況分析。
根據法醫鑒定,前麵兩起案件都可以明確肯定,受害者並沒有收到性侵犯。
屍體也經過了處理,上麵沒有遺留下來任何證據。
“下手非常乾淨,都是同一個人做的。”
伊森將手裡的一遝照片都看了個遍,得出了結論。
他看向西沃恩:“你們之前不是判斷這是邪教的獻祭儀式嗎?有什麼收獲?”
“你知道在這片大陸上,有多少邪教嗎?”
西沃恩咬牙道:“類似的獻祭儀式,更是數不勝數。”
“你認識的那個特彆探員菲利普斯,他說已經將照片和資料發回去讓數據庫進行對比了,希望能儘快找到共同點。”
“對了。”西沃恩想到什麼,站起身,走到一旁將外套拿過來。
她從口袋裡翻出來一張紙,遞給伊森:
“今天我們去找目擊證人,他是個四五歲的小孩,收到了驚嚇,沒辦法溝通,監護人也不允許我們過多詢問。”
“但是他一直在畫畫,這就是他畫的東西。”
伊森接過折疊起來的紙張,將它打開。
白紙的中間,用紅色的顏料筆畫出了一個非常潦草的圓形,為了畫得圓一點,還多繞幾圈。
裡麵大片留白,有兩個紅色的三角。
紅圈的外麵,又凸出來兩塊。
靈魂畫手,非常的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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