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艾萊柏。”
在高腳凳坐下,一個身材高大的白人男酒保走到他麵前,將白毛巾甩到肩上:“想要來點什麼喝的?”
伊森敲了敲吧台:“來2杯曼哈頓吧,謝謝。”
“好的,沒問題。”
男酒保拿起調酒壺,往裡麵倒上威士忌、甜味美思、安哥斯圖拉苦酒,開始調配:“我沒見過你,第一次來嗎?”
伊森看到酒吧內有人在抽煙,也把煙盒給掏出來:
“請問一下,這是你們酒保的統一開場白嗎?”
“哈哈。”
男酒保笑道:“總要找點事情聊聊不是嗎?”
等到伊森點起香煙,曼哈頓也調配好,兩杯酒被這個男酒保推到自己麵前。
“這杯是你的。”
伊森將其中一杯酒推了回去,拿起剩下的一杯。
“咳。”
男酒保輕咳一聲,尷尬地小聲說道:
“我是直的。”
這個男酒保穿著一件黑色t恤,身材健碩,留著個黑色的大背頭,看起來有些小帥。
不過看人的眼光,也太特麼差了吧。
伊森鬱悶地敲擊著吧台:“我特麼也不是彎的。”
“抱歉。”
男酒保連忙把酒杯端起,訕笑著說道:“是我誤會了。”
伊森和他碰了一下杯,一口將雞尾酒喝光。
“漫長的一天對吧?”
男酒保和他一起將酒喝光,然後虎視眈眈地盯著他的口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凱文。”
伊森明白他的意思,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打開給他看。
“給我上啤酒吧,謝謝。”
“絕對沒問題。”
看到裡麵的幾百美元,凱文笑眯眯地拿起個空杯子。
他走到啤酒機前,給伊森接了滿滿一杯啤酒:“抱歉,隻是這個年頭,總能遇上逃單的混蛋,我們也是沒辦法。”
伊森接過啤酒,將旁邊的堅果籃拉過來,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
今天確實是漫長的一天,加上朱莉身死,他心情也有一些鬱悶,不知不覺間就四五杯啤酒下肚。
這個時候,旁邊有人坐下。
男酒保凱文看到來人,將毛巾摔到吧台上,不滿地說道:
“弗蘭克,結清你的酒錢再說。”
伊森往旁邊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穿著牛仔外套,頭發糟亂的白人老頭。
酒糟鼻特彆明顯,整個人看起來就跟個迪克一樣。..
“拜托。”
坐在他旁邊那個白人老頭弗蘭克將雙手攤開:“凱文,我們是鄰居,就應該互相照顧,等我的賠償金下來,會第一時間結清酒錢的。”
“彆說這些廢話。”
凱文雙手撐在吧台上,毫不客氣地盯著那個白人老頭看:
“沒有現金,就沒有啤酒。”
“老天爺,以前那些友善的人都到哪裡去了?”
這個酒糟鼻老頭撓了撓糟亂的頭發:“你就不能有一點同情心嗎?”
“對你?”
男酒保凱文雙手抱胸,斷然搖頭:“一點都沒有。”
“咕嘟。”
伊森恰逢其會,將杯子裡的啤酒喝光。
“噠。”
他打了個清脆的響指,將杯子推向前:“再來一杯吧,謝謝。”
“嘿,我從來沒見過伱。”
那個白人老頭將淩亂的頭發撥到後麵,看向伊森:“我叫弗蘭克,你是來芝加哥的遊客嗎?”
說是老頭,實際上年齡應該也才不到五十歲。
隻是那糟糕的外表和滿是皺紋的臉,讓他看起來年紀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