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排隊?”
魯塞克一頭霧水,但也隻能是跟著伊森向前走去。
長相帥氣的伊森,迎來許多媚眼。
麵對這種目光,他早習以為常。
信步走到隊伍最前麵,這裡的人都著急地等待入場。
出於消防條令,進場人數必須嚴格管控。
不過條令是條令,現實是現實。
和任何事情一樣,這都是有彈性的,尺度完全由控場安保來把握。
“嗨,喬。”
伊森的手掌從褲兜伸出,向站在軟繩護欄裡身材魁梧的控場安保人員揮去:“好久不見,最近怎麼樣?”
那個安保人員下意識地和伊森擊掌,聲音卻有點異常。
控場安保非常熟悉這種觸覺,眼睛的餘光飛快向下掃視,手掌的縫隙中露出富蘭克林的頭像。
他頓時笑眯眯地說道:“多謝關心,最近還不錯。”
說完話,他便將軟繩從柱子上摘下。
“拜托,我們等了半個小時。”
這一舉動,引起排到最前麵的那些人的抗議。
安保將壯碩的手臂抱起,冷眼看去,抗議的聲音很快便消停。
伊森往後招手,邁開腳步走進去。
“他和你是朋友嗎?”
魯塞克緊跟在他身後,好奇地問道。
“我不認識他。”
伊森微笑說道:“不過他認識富蘭克林,這就足夠了。”
這話說得好有道理,魯塞克也希望自己能夠說這樣的話,他拍了拍空蕩蕩的褲兜,無奈揮手。
“伊森。”
艾琳的聲音從耳麥裡傳來:“你和魯塞克今晚的活動經費隻有三百,現在就沒了一百,等下買完門票,還剩一百多。”
“你不會打算拎著一瓶啤酒站一晚上吧?”
他們今晚的偵查任務,需要將斯耐德身邊出現的人都拍下來,意味著要待到他離場為止。
“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伊森不動聲色地說了一句,付費進場。
穿過兩道隔音門,伊森臉皮一麻,發梢跟著微微顫抖,狂暴的電音,像一圈圈氣浪一樣震過來。
他們兩個人的心跳,瞬間加快了幾拍。
環顧四周,夜店裡分上下兩層,dj台前是個巨大的舞池,夜場男女正在裡麵瘋狂蹦躂,不停地發泄著煩惱。
“在那邊。”
很快魯塞克便發現目標,他湊到伊森耳邊叫喊道。
順著他的示意的方向看過去,幾個掛著大金鏈的老黑,在靠近舞池的一個卡座上左擁右抱,跟著電音扭動著身體。
卡座中間那個人,眼角帶著一道刀疤。
確認就是斯耐德無疑。
霓虹燈頻閃,安東尼奧艱難地辨認著裡麵的環境。
他摩挲著下巴,搖頭說道:
“我們麻煩了。”
“為什麼這樣說?”艾琳放下監聽耳機,裡麵太過嘈雜。
“斯奈德那個位置,在內場旁邊。”
安東尼奧頭疼地說道:“離吧台那麼遠,拍不到什麼有用的圖像。”
“伊森和魯塞克兩個男人,總不能到彆人的卡座前跳一晚上,傻子都知道有問題。”
“沒錯。“
吉恩嘗試調整畫麵,卻沒有任何效果:“現在隻能靠他們隨機應變了。”
夜店內,伊森也注意到這個問題。
不過這對於他來說,非常好解決,無非就是花錢,伊森摟住魯塞克肩膀,輕鬆自然地向前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