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伊森從床上起來。
“唰。”
窗簾被一把拉開,外麵是白茫茫一片,掃雪車正在不停地工作著。
屋內暖氣充足,溫暖如夏。
他伸了個懶腰,走到淋浴間暢快地洗了個澡。
推開前門,小草坪被像蓋上一層棉被似的,他興奮地跳到雪地裡,揉起一大團雪,對著景觀樹用力砸去。
無數雪花紛紛飄落,景觀樹露出幾絲綠意。
又對著遠處砸去幾塊雪球,引發幾聲犬吠,他哈哈一笑,停下動作。
從工具房拿出掃把,將前門到鐵柵欄這段路清掃乾淨,這才開車前往警局。
喝著路邊買的咖啡,伊森慢悠悠地開著車。
路邊行人匆匆,不停噴吐著白霧,這個季節,唯一的遺憾就是在路上看不見穿著清涼的姑娘。
正當他四處打望時,一輛suv轉過街角,迅速向他衝來。
雙方距離太短,對方車速太快,他隻來得及轉動方向盤,避開撞擊位置。
“嘭。”
一聲巨響後,凱迪拉克的車窗玻璃撞得粉碎。
副駕駛車門被疾馳而來的suv撞得重重凹陷進去,車輛發出刺耳的剮蹭聲,被帶得後退幾米遠。
“啊!!!”
尖叫聲響起,路邊的行人紛紛跑遠。
“法克,老子的新車。”
伊森怒氣衝衝地拔出蟒蛇左輪手槍,快速俯下身,槍口指向suv的駕駛艙。
但窗戶被對麵的車頭頂住,隻留下一道縫隙。
他又迅速推開車門,彎腰下車。
看到他手中拿著的槍支,行人跑得更快,拿起電話報警。
遠處傳來警笛聲,迅速接近。
這輛車一路逆行衝過來,還被巡警追擊中,應該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伊森轉移位置,繞到車尾的地方,把手槍舉起。
“丟下。。。”
從suv的駕駛室走下來一個白人女孩,讓伊森的話喊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她穿著一條超短牛仔褲,上身比基尼。
仿佛現在不是芝加哥的冬季,而是邁阿密的夏天。
瘮人的是,在她的小腹上,劃出幾道長長的傷口,皮肉翻出,鮮血淋漓。
“嘿,你發生了什麼事情?”
伊森站起身,看向suv的車內,裡麵再無其他人。
但他卻沒有放下槍,這個比基尼女孩伸態怪異,身上那麼長幾道傷口,還有一隻手放到身後,不得不防。
“救我!”
白人女孩愣愣地抬起頭,眼神痛苦。
周圍的人都裡三層外三層穿得厚厚的,但她似乎沒有半點不適。
好像感覺不到寒冷,也感覺不到疼痛。
比基尼女孩光赤的雙腳,就這麼踩在滿地的碎玻璃上,向伊森走來:
“拜托,救我!”
“你先彆靠近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伊森繼續大聲喝止著她的動作:“到底要幫你什麼?”
這個比基尼女孩的神情太不對勁了,像行屍走肉一樣。
她放在背後的手總算亮出,閃過一抹寒光,是一把尖銳的剪刀。
在剪刀上,還帶著點點血跡,
“嘿!”
伊森握緊手槍:“把你手裡的剪刀放下。”
比基尼女孩卻充耳不聞,繼續向他走來。
從神情上看,越發迷糊。
刺耳的警笛聲接近,一輛巡警車急速刹停,上麵的兩個巡警飛快地推開車門。
一男一女兩個巡警依靠在車門後麵,迅速把格洛克掏出,激動地吼道:
“丟掉你的武器!”
伊森懵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跟自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