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通訓斥,魯塞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當他看到一臉血跡的伯吉斯被阿特沃特攙扶著向警車走去時,更是羞愧地低下頭。
伊森和安東尼奧互相看了一眼,不再說什麼。
響鼓不用重錘,如果他再不認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
這個情報組,魯塞克也就待不下去了。
伊森此時,快步向伯吉斯走去。
剛才是把她救了沒錯,但也把她嚇得夠嗆,有必要去找她聊聊。
“嘿!”
伊森靠到警車的車窗上:“你還好吧?”
接過阿特沃特遞來的紙巾,伯吉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謝謝,我沒事。”
她的心理素質還是不錯的,心情已經平複了許多。
不過手指還是有些微微顫抖,紙巾在臉上塗抹,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大花臉,一道紅、一道白。
“阿特沃特。”
伊森敲打車窗,認真說道:
“帶她回警局,幫她跟普拉特請個假,今天早點下班回去休息。”
“如果普拉特不同意,你發信息給我,我給她打電話。”
“好的,警探。”
阿特沃特連忙點頭,擰動車鑰匙。
“不用的,我沒事。”伯吉斯連忙露出勉強的笑容,還衝伊森捏了一下拳頭。
“我說你有事。”
他不聽伯吉斯解釋,揮手示意阿特沃特開車離開。
等到他們的警車開走,漢克才匆匆趕到。
看到被抬到路邊的一具具屍體,而自己的手下都毫發無傷時,他鬆了一口氣。
“你剛才到什麼地方去了?”
伊森走到他旁邊,叼著香煙問道。
“內務部。”
漢克看了看左右,搖頭說道:“你不會想知道的,那些人盯得我很緊。”
“反正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伊森拍了拍他的手臂,和其他人一起清理現場。
......
回到警局,伊森走到白板麵前,看向上麵的幾張照片。
匆忙的一天就這樣結束,隻可惜還是死了一個學生,他搖著頭將上麵的照片取下來。
“漫長的一天。”
安東尼奧走到旁邊,感歎地說了一句:
“生命真的很脆弱,這幾個女孩從墨西哥回來的時候,絕對不會想到自己麵臨的是什麼。”
“或許已經想到,但這些人總是心存僥幸。”伊森取下梅根·班森的照片:
“總覺得死亡離自己很遠。”
“對了。”他又轉過頭,看向安東尼奧:“聽說伱跟州檢察官辦公室的關係還不錯?”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安東尼奧點頭:
“經常打交道,肯定會認識一些熟人。”
“很好。”伊森伸出手指重重敲打在安柏·莫裡斯的照片上:“幫我個忙,彆對她手軟。”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她要為梅根·班森的死負責。”
“當然。”
安東尼奧抬起手,兩人碰拳。
將所有的照片撕下,連帶著其它證據一起放進檔案袋中。
揮動抹布,上麵又變得潔白如雪,等待著下一個案件的到來。
......
在填寫文書報告的時候,奧林斯基還是板著個臉。
麵對魯塞克求助的眼神,伊森也隻是攤開雙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他們兩個才是搭檔,關係到信任問題,要由他來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