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吉恩離開,艾琳提出疑問:
“那你們怎麼判斷這個人,覺得他是一個什麼樣的罪犯?”
羅林斯打開自己從紐約帶過來的文件夾,拿出幾張照片,將那邊的案發照片情況也貼上去:
“一連四起這種案件,我將這個家夥歸類為連環殺手。”
“關於這點,我想大家都沒意見吧。”
眾人紛紛點頭,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羅林斯繼續說道:“至於剛才這位女警探?”
“我是琳德賽。”艾琳點頭。
“不好意思,琳德賽警探”羅林斯甩動金發:“關於你剛才的問題,根據強暴謀殺動機,我覺得我們尋找的目標是個憤怒報複型人格的強暴犯”
“為什麼割耳朵?”
魯塞克往前幾步,也提出自己的疑問:“這四個受害者都被割掉耳朵,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通常作為紀念品或者戰利品。”
黑人男警探奧德芬皺著眉頭說道:“這些人往往都是心理變態,他們喜歡切割受害者身體的部分作為收藏。”
聽到這話,艾琳臉色變得難看。
安東尼奧和奧林斯基神色凝重,心理變態的凶手,往往是最難纏的。
有趣的是,伊森和漢克同時對視。
兩人想起在女妖鎮發生的事情,互相笑著搖搖頭。
“沃特?”
羅林斯看到他們這兩個人的樣子,不解道:“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嗎?”
“沒事!”
伊森揮了揮手:“隻是想起以前的一個案件,撒旦教徒。”
“當時他們收集了十顆年輕女性心臟,用來獻祭,應該跟你說的這個人差不多。”
“沃特發?”
魯塞克震驚地喊道:“撒旦教徒,十顆心臟,你是認真的嗎?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不僅是他,除了漢克外,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伊森。
越是稀奇古怪的案件,對他們這些人,越有吸引力。
撒旦教徒、獻祭、十顆心臟。
這幾個詞加在一起誘惑,無疑是在一隻貓麵前,掛上鮮活的小魚。
“沒有,我亂說的。”
伊森連忙搖頭,矢口否認。
在那起案件中,自己殺的太凶了,不想讓這些人去研究。
隻是看到他們眼睛裡爆出的精光,伊森便知道,自己得找個謊話搪塞過去了。
“好了。”
漢克連忙幫他岔開話題:“你們可以待到什麼時候?有了你們的幫助,案件會更快解決。”
相對於伊森,他更加不願自己被綁的事情讓手下這幫人知道。
羅林斯深深地看了伊森一眼,對著漢克說道:
“直到您們破案為止!”
“很好。”漢克揮手道:“伱們隨便坐吧。”
“就當做是自己的地方,不要覺得拘束。”
“謝謝。”
羅林斯打量一番,選了朱莉原來的那張桌子。
黑人男警探奧德芬,則直接坐到霍斯特德的位置上。
漢克將芝加哥這邊的案卷,拿給他們兩個人,又和他們閒聊幾句,便回到辦公室。
由於有了新的線索,情報組的人,都紛紛停下原來的工作。
一直盯著監控畫麵看,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漢克一走進辦公室,伊森就有種如芒刺背的感覺。
最先行動的是艾琳,她大步走過來,直接坐到桌子上,捏得指關節啪啪作響:“你是打算直接交代,還是我們幾個人揍你一頓。”
羅林斯就坐在伊森前麵,瀑布般的金發甩動,她好奇地回過頭。
其他人也都紛紛圍過來,一副不老實交代就收拾你的樣子。
“我剛才真的是亂說。”
伊森舉起雙手,表情異常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