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奧林斯基辦公桌裡空蕩蕩的椅子,艾琳收拾起心神。
“目前而言,我們並沒有什麼線索。”
她背對眾人,用筆在白板寫下一個名字:“我和萊克西溝通過,她隻聽到男朋友在被槍擊時,高喊槍手的名字。”
“卡拉卡。”
“卡拉卡這個名字,在西班牙語裡是骷髏的意思。”
安東尼奧接過她的話:“鑒於你們剛才說的事情,我懷疑是拉丁神父幫的人。”
“他們經常給手下的人,起這種類型的外號。”
“這和反黑組那邊的信息,也吻合。”
霍斯特德看著手中現場巡警收集回來的情報,皺著眉毛說道:“附近沒有任何的目擊證人,連監控攝像頭也沒有。”
“啪啪!”
漢克拍打雙手:“不管怎麼樣,我們要找到這個卡拉卡。”
“並且讓他認罪,這樣就不用萊克西作證人。”
“我有個問題。”
伊森舉起手,引來眾人的目光。
“我的意思是,有沒有這種可能。”他摸著鼻子說道:
“在找到卡拉卡後,如果他拒捕。”
這話說得實在太過直白,在場的人,全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咳。”
漢克重重咳嗽一聲:“這起案件,現在很多人都在盯著。”
“行了,大家都去忙吧。”
伊森回過身,發現站在後麵的薩姆納,她手裡正拿著兩份超厚的文件夾,正驚訝地看著自己。
“早上好。”
他對著薩姆納亮出白牙:“你手上拿著的是什麼?”
“這份是最近一年皮爾森社區所有毒品相關的案件報告。”薩姆納收拾心神,她又舉起另外一份文件夾:
“這裡是最近一年附近幾個社區曾經被捕攜槍幫派成員的名單。”
“如果運氣足夠好,說不定我們能發現什麼。”
看來她真的是把自己的話給聽進去了,開始主動找事情做。
這也是她融入進來的第一步,如果隻知道抱怨,那沒有人會搭理她。
艾琳投去吃驚的目光:“這麼多文件,你是怎麼做到的?”
“就當做是我的特殊能力吧!”
薩姆納聳肩,她看向漢克:“你覺得呢?”
“做你想做的事情。”漢克揮手,正愁找不到借口打發她呢。
“舉行派對的主人,正在局裡的臨時羈押間。”
安東尼奧往樓下走去:“我去把人帶上來,看他知道些什麼東西。”
伊森回到座位,剛坐下就看到上麵擺放著一個用禮物包裝紙包起來的盒子。
他拿起東西,疑惑地拆開。
裡麵是一瓶麥卡倫威士忌,12年單桶,價格也不算便宜了。
“恭喜。”
旁邊還放著一張小卡片,簡單地寫著兩個字,沒有落款。
拿起卡片嗅了嗅,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他不動聲色地將威士忌和卡片放入櫃子,研究起可能跟進的方向。
沒過一會,安東尼奧便帶著人走上來。
大通間的人,連忙走進觀察室。
經過簡單的審訊,眾人都露出失望的神情。
裡麵那個人眼神驚恐,身體顫抖,很明顯事情跟他沒關係。
伊森懷疑自己進去問他第一次野戰在什麼地方發生的,那個家夥也會毫不猶豫地說出來。
安東尼奧走出審訊室,來到他們這邊:
“你們怎麼看?”
伊森沉默,薩姆納站在角落中。
魯塞克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漢克去跟局長解釋搶奪調查權的事情。
“這個人就是個軟蛋。”艾琳微微搖頭:
“他不可能跟幫派扯上關係。”
安東尼奧也是同意她的看法,他將筆錄本塞進口袋:
“也許拉塞爾的媽媽知道一些事情,我去醫院找她了解情況。”
“等會。”霍斯特德翻開著筆錄本,頭也不抬地說道:
“為什麼沒人討論那件事情,博伊特在昨天晚上可是被戴上了手銬,伱們都不好奇嗎?”
“呲!”
安東尼奧輕笑一聲,將夾克穿上。
“有什麼好笑的?”霍斯特德聳肩:“你知道什麼東西?”
“這很正常。”安東尼奧臉上帶著一絲複雜的笑容:“我以前就給他戴過手銬。”
“我指的是親手戴上那種。”
“他每次都能很輕鬆的無罪釋放,這次也沒什麼特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