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很快處理完畢,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
他們隨即返回警局,折騰了一天,隻是多了三具屍體和一個受傷警員,眾人無精打采。
剛坐下沒多久,漢克便嚴肅地走出辦公室:
“很不幸,我這裡有一個壞消息。”
“接到電話,剛才被槍擊的那個羅斯蒙特警官,在醫院搶救無效,已經去世了。”
“老天。”
安東尼奧將手中的筆摔到桌麵上,一臉的憤怒。
其他人,也都表情凝重。
雖然隻是郊縣地區的警察,可那也算是自己人。
更何況是在聯合行動中中槍去世的,沒有人會高興得起來。
“隻留下他的妻子和兩個小孩。”漢克雙手插兜:“我們死去了一個英勇的警察。”
伊森不動聲色地撇了一下嘴,死者為大,人都死了,也隻能說幾句好聽的。
“不管用什麼方法,我們必須要找到西姆斯。”
漢克沉聲說道:“你們繼續手上的工作,我晚上親自去和那個律師聊一聊。”
把話說完,他轉身走進辦公室。
薩姆納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渾身一震,現場的情況,她和艾琳都已經知曉。
一旦做出錯誤的判斷,就會挨子彈。
沒想到,這句話竟然應驗得那麼快,讓她帶上幾分後怕。
現在事情又走進死胡同,在場的人,也隻能是研究案卷,查看有沒有什麼疑點。
伊森坐了一會,看向放在一旁的格洛克。
他抓起手槍,起身往樓下走。
從普拉特口中問到伯吉斯的下落,隨即前往巡警休息室。
推開門,伯吉斯坐在裡麵一個靠窗的角落。
夕陽灑落棕色的頭發上,泛起一層金色光芒。
輕步走過去,站在她的身後。
伯吉斯飛快地搖晃著手裡的筆,一時間不知道該寫什麼。
隨著時間的推移,剛才槍擊對方的畫麵,在她腦海裡愈發清晰,但是周圍發生的事情,卻變得一頭霧水。
她將圓珠筆塞進嘴中咬住,煩惱地撓了撓頭發。
“想不起來就編,合理就行。”
後麵突然響起的話,把她嚇了一跳。
“嘿。”
伯吉斯連忙把筆拿下,擠出一個笑臉。
“你的槍。”
伊森將格洛克放到桌子上,拉過一個椅子坐下:“怎麼樣,你還好吧?”
“謝謝。”
伯吉斯擺動馬尾辮:“我沒事。”
“這是你第一次擊斃罪犯?”伊森原本想說殺死,又覺得擊斃更加合適。
“是的。”伯吉斯點點頭,皺著眉毛說道:
“這也是我第一次在行動中開槍。”
“好吧!”伊森撓了撓頭。
第一次開槍,就打死人。
不管對誰來說,都是很大的刺激。
“普拉特怎麼說?”伊森敲擊著桌子,看向她寫了一小半的報告。
“行政休假。”
伯吉斯歪著頭,繼續填寫表格:“還要接受心理治療。”
“這樣吧。”
伊森看了看手表,也快下班了:“我知道一個非常好的心理治療方法,有興趣試一試嗎?”
“有啊!”伯吉斯眼睫毛忽閃:
“是什麼方法?”
“等你忙完,晚上我陪你好好喝一頓。”伊森對她眨了一下眼睛:
“喝醉了,自然就什麼都不用想了。”
“沒問題,一會我聯係伱。”
伯吉斯重重點頭,和伊森碰拳。
......
往樓上走,看到安東尼奧匆忙下樓,伊森連忙抓住他的手臂:
“東西你給霍斯特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