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伊森和漢克一唱一和,試圖將珍妮兜暈。
對方先是震驚,然後又表現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最後更是變成一副委屈的模樣。
不管怎麼說,就是完全不上套。
“我覺得是埃利奧特博士會讓你失去合夥人資格。”
漢克直接挑明,用手點了點她:“律師事務所的股份、林肯公園裡價值百萬的房子。”
“嘭。”
他揮動雙手:“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會因為埃利奧特博士的證詞消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珍妮雙手捏緊,驚訝地問道:“你這是在暗示,是我殺了埃利奧特博士?”
“我不知道。”漢克用拇指刮了刮臉頰:
“你來告訴我。”
“抱歉。”珍妮將身子坐直:“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是對我的汙蔑。”
“根據我們現在到掌握的情況。”伊森打開文件夾,將裡麵的照片一張張拿出擺在桌麵上:“我們認為,是伱勾引西姆斯和強斯頓,再利用他們幫你清掃障礙。”
桌子上麵,埃利奧特博士的軀乾照片、強斯頓的殘屍,以及中槍的西姆斯,幾張照片一致排開。
珍妮看都沒看那些照片,她將頭發往後捋了捋,抬起下巴看向伊森。
“強斯頓沒有處理好屍體。”伊森冷冷地盯著她:“你就讓西姆斯把他給殺了,不讓事情查到你的身上對吧?”
“眼看事情暴露,強斯頓被追查到,你又將西姆斯的線索指給我們。”漢克往後靠在椅背上:
“想要我們幫你解決掉西姆斯,解決你的一切隱患?”
“為愛發狂的男人,是很恐怖的,你是不是很怕他以後會繼續糾纏你?”
“聽到他殺死警察的時候,你是不是特彆開心?”
在兩人審視的目光下,珍妮將下巴抬得更高,嘴角輕輕扯動:
“我是受害者!”
“你們是相信一個白人至上主義者、反社會分子、前科犯的話,還是相信我的話?”
伊森和漢克對視一眼,漢克聳肩:
“個人意見,我相信西姆斯的話。”
“我也一樣。”
伊森舉起手,手指輕輕地抖動著。
“是嗎?”珍妮將臉上的所有表情都收起來,俯身向前看著伊森:“那就拿出證據來,再和我說話。”
“彆怪我沒提醒你們,如果我那些錄像帶流傳出去。”
“我保證,會告到你們全都丟掉工作。”
珍妮重新坐好,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衣服:“沒什麼事情的話,我想離開了。”
“下次還找我談話,請帶上相關文件,謝謝。”
整個人看起來麵無表情,但是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得意和戲弄光彩。
一個為罪案提供證詞,六十多歲的博士。
一個行為魯莽,家裡有著老婆孩子的警察。
以及那些北佬幫的人,全都死在了她的欲望之下。
伊森將桌子上的照片全部收攏起來,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剛才珍妮說的沒錯,對她進行提告,沒有任何作用,雙方的身份,就是她天然的武器。
西姆斯說的話,沒有一個陪審團成員會相信。
甚至都不會走到法院那步,檢察官直接就將這種案件給否決掉。
留下珍妮,兩人走出審訊室。
“我們隻能放了她嗎?”
薩姆納從觀察室走出,攤開雙手問道:
“她肯定就是幕後主使。”
“那還能怎麼辦。”安東尼奧也跟著走出來,無奈地搖了搖頭。
“可是。”薩姆納不甘心地說道:“我們有她和犯罪嫌疑人一起的證據。”
“兩個幫派分子、前科犯,還有幾張錄像光盤。”漢克揮了揮手:“去放她走吧,你可以向州檢察官溝通,但我覺得你不用報什麼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