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但非常誘人。
“噢嘶。”
白人小妞還沒等他說話，慢慢蹲下身撿起毛巾，同時回過頭去喊叫道：“嘿，白癡，這個警官看到我這個樣子了，你要不要也教訓他一頓？”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伊森絲毫不虛。
他目不斜視，看著這個女孩將毛巾在身上重新裹好。
“抱歉！”
旁邊的客廳內，快步走過來一個中年白人男子，臉上滿是尷尬：“我是埃迪·傑克遜。”
“這是我的女兒，凱倫。”
“她正陷於青春叛逆期，請原諒她剛才的行為。”
“法克尤。”
白人小妞凱倫衝他豎起中指：“你才是青春叛逆期，我現在繼續洗澡，等下再去找根香蕉吃。”
“你覺得怎麼樣，爹地！！！”
撂下狠話，她衝伊森舔了一下嘴唇，騰騰騰地沿著旁邊的樓梯跑上樓。
跑動中，一抹金色若隱若現。
這尼瑪哪裡叫青春叛逆期，爆炸期還差不多。
伊森吐了一口氣，看向麵前眼角抽搐的中年男子聳肩說道：“抱歉，我什麼都沒看見。”
“對麵發生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我隻是想問幾個問題，耽誤伱一點時間。”
“沃特發！”
一聲爆粗從裡麵響起，弗蘭克端著盤炒蛋從裡麵走出，震驚地喊道：“是你。”
他手指顫抖：“我就說剛才好像看到你了。”
“厚禮謝特，你是警察？”
“老天。”
弗蘭克一邊說話，一邊激動地原地打轉：“你特麼是警察。”
“你怎麼在這裡？”
看他一副居家打扮，伊森好奇地問道。
弗蘭克原地蹦了幾下，這才冷靜過來，他將淩亂的頭發撥到腦後，結結巴巴地介紹到：“這是我的朋友，埃迪。”
“對了，這是希拉。”
一個中年白人女子從裡麵走出來，她手裡拿著鍋鏟，小心翼翼地和伊森打了個招呼。
神態舉止都非常怪異，感覺像是對陌生人非常排斥一樣。
“她是埃迪的老婆。”
弗蘭克伸手攬住希拉的腰，嘚瑟地說道：“也是我的生活拍檔。”
這中間的曲曲繞繞伊森懶得想，早就從菲奧娜口中得知，她這個父親大惡不敢、小惡不斷，生活的日常就是坑坑騙騙。
所以他也懶得管這些事情，直接看向埃迪：
“今天早上，你們有注意到什麼異常嗎？比如說陌生人之類的。”
“沒有。”
對於弗蘭克摟住自己老婆的事情，埃迪波瀾不驚，他搖了搖頭：“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之前已經有警員來問過了。”
“好的，謝謝。”
伊森合起記錄本，就要離開。
“等一下。”
弗蘭克將早餐碟子放到旁邊桌子上，飛快地衝上前來：“我們之間有筆賬還沒算。”
他咬牙切齒地看向伊森：“我知道你和菲奧娜有一腿。”
“那麼你肯定也認識了凱文和維羅妮卡。”
弗蘭克心疼地有點難以呼吸：“所以上次，在艾萊柏酒吧，你和凱文一起騙了我幾百美元。”
“拜托。”
伊森攤開雙手，一臉冤枉地說道：“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我們不是朋友嗎？”
“那天晚上，不是你要請我喝酒的嗎？”
“你這樣說，就是不尊重我們之間的朋友情誼。”
“我才不聽這些鬼話。”弗蘭克直勾勾地看著他，直直地將手掌伸出：“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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