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羅伯斯,後麵的穆尼奧斯,都是八爪放出來的煙霧。”
羅伯斯就是那個戴著針織帽的男子,被自己來了一波高抬腿的家夥。
伊森咬了咬牙,將自己的猜測說出:
“這一切,都是八爪的越獄計劃。”
“羅伯斯是跳出來第一個反抗八爪的,八爪利用我們將他抓住,將背叛他的人清掃,這隻是他其中一個目的。”
“最主要目的,是讓我們覺得他不合作。”
伊森舔了舔嘴唇,繼續說道:“他知道以我們的能力,一定能查出來,他的女人和兒子。”
“我們也一定會把他的家人帶到警局。”
“在這個時候,他再把穆尼奧斯拋出來,他相信,事後見一下家人這個要求,我們不會拒絕。”
“經過第一次耍滑頭,第二次他再把穆尼奧斯拋出來。”
“這個時候,我們都會對他放鬆警惕。”
“可是。”
艾琳攤手道:“穆尼奧斯不是他的表親嗎?”
“這種人眼裡怎麼會有親情呢?”伊森搖了搖頭:“羅伯斯光明正大地反叛他,穆尼奧斯要接手他的地盤和渠道,這不也是一種反叛嗎?”
“如果有機會,八爪為什麼不利用警局一舉將跳得最狠的兩個人給打死。”
“隻要能逃掉,那可全都是他自己的,我們還把他的家人給主動送上門了。”
“我想不明白。”奧林斯基抓下鴨嘴帽,用力地在手上拍打著:“他是怎麼通知外麵的人,他被關押在這裡,並且知道押運車的事情。”
“牛仔。”
伊森在旁邊的椅子坐下,鬱悶地說道:“生日快樂。”
“這個暗號,肯定不隻是讓他把我們引向羅伯斯那麼簡單,一定還有彆的意思。”
“比如說。”漢克點頭:“讓他安排人,跟著我們,盯著監獄。”
“隻要開始轉運,他們就會動手。”
“沒錯,我是這樣想的。”伊森默默地說道。
對方可是哥倫比亞人,過來就是撈世界,過來就是拚命的,那些人可不會懼怕警察,在哥倫比亞他們乾的事情更加瘋狂。
對於在警局把人擄走,不會有什麼心理壓力。
八九不離十,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八爪也算是藏得夠深了。
隻是現在知道沒有用,他們已經輸了一局。
安東尼奧就躺在裡麵急救,就算把八爪重新抓回來,他們也是輸。
“緊急新聞。”
旁邊掛在牆上的電視機閃爍,畫外音響起:“亞德勒斯·迪亞斯,外號八爪。”
“因幾項與毒品有關的謀殺案獲罪,在逃人員,極度危險。”
“如果發現這個人的蹤跡,請立馬撥打911,非常感謝你的配合。”
在電視的中間,就是八爪的照片。
“安東尼奧怎麼樣了?”紛亂的腳步聲響起,佩裡局長和一群白襯衫走過來,他黑著臉說道:“我已經把八爪的名字和照片發到所有的邊防檢查站。”
“火車站、汽車站、機場,現在全都是他的通緝播報。”
八爪也不會傻到利用這些渠道離開芝加哥,這種程度的通緝,隻能說是聊勝於無。
“還在搶救中。”
漢克回了他一句,搖了搖頭。
“偶買噶!”
不遠處響起一聲嚎啕,讓眾人背後一涼。
“拜爾登。”
又一個白襯衫飛快地跑過來,他麵對著現場幾十人的目光,將腦袋低下。
“謝特。”
佩裡暗罵一句,帶著那群警局高層快步向旁邊走去。
不出自己所料,拜爾登沒能堅持下去。
聽到這個消息,情報組的人,沒有一個幸災樂禍的,全都抿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