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塞克咬牙說道:“我剛從警校畢業幾個月,我隻是在服從命令。”
“就算是命令你動用私刑。”霍斯特德激動地揮舞著手臂:“就算是這樣,難道你也要照做嗎?”
考慮再三,他還是過不去自己那關。
這和他一直以來秉承的信念,完全就是兩碼事。
如果他是個動用私刑的人,之前朗尼早就讓他給弄死了,但霍斯特德卻沒有選擇去乾那種事情。
“那你希望我怎麼做?”
魯塞克無奈地說道:“違抗命令,和漢克對峙,抱歉,我不會那樣做。”
“再說了,這是給安東尼奧報仇。”
“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知道,這是給安東尼奧報仇,你以為我不想嗎?”霍斯特德胸口起伏,低聲說道:
“我們現在說的是,漢克要把八爪交給他。”
“如果我們抓到八爪,交給漢克,誰都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
“你們冷靜點。”艾琳雙手下壓:
“現在討論這些沒有意義,先找到八爪再說。”
“你怎麼看?”
霍斯特德抓了一下頭,眼神掙紮地看向伊森。
“你說的有道理。”伊森點了點頭,拍著霍斯特德手臂說道:“沒錯,我們是警察,有些事情不能做。”
“這樣吧,等下我和他聊聊天。”
“你也知道,現在大家都很憤怒,漢克也隻是脾氣上來了,等他氣消了就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事準則,可以不認同,必須要尊重。
漢克也是的,不應該這樣生拉硬拽,很容易弄得大家心裡都有個坎。
自己的想法,就比較簡單。
找個機會,把八爪給直接打死就行了。
拒捕嘛,誰也挑不出個理來。
在他的一番和稀泥下,霍斯特德也不再說什麼。
眾人上樓,回到座位上。
伊森喝了一口咖啡,在霍斯特德目光的注視下走進漢克的辦公室,經過他一番溝通,漢克打消掉原來的想法。
畢竟那樣做,太容易落人口實了。
事情要做,也要保護好自己。
兩人一起走出辦公室,伊森悄悄地對著霍斯特德豎起大拇指。
不僅是他,魯塞克的心神也穩定下來。
雖然打定主意跟著漢克走,但是遇到這種事情,哪裡是不怕的,他也才從學校剛出來沒多久。
“咳。”
漢克重重咳嗽一聲,拳頭擋著嘴巴:“怎麼樣,還沒有收獲嗎?”
“聽著,我有一個想法。”
魯塞克翻閱著手中八爪的檔案,拿出一張紙:“八爪這個人,在芝加哥沒朋友、沒親人。”
“他的女人、小孩也都帶走了,對吧?”
眾人點頭,漢克抱胸:“有什麼問題嗎?”
“這裡可是美利堅。”魯塞克將手裡的紙張遞給一旁的奧林斯基:“他可以沒親人、沒朋友,但是不能沒有律師。”
“或許我們可以找他的律師聊一聊,說不定會有收獲。”
“這個律師我知道。”
奧林斯基對著紙張一彈,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專門為這些犯罪份子做辯護,這樣說吧,如果拿不到他的痛腳,他絕對不會和我們合作。”
漢克也跟著搖頭,他同樣這樣想過。
隻是對方太難搞,就打消了念頭。
“所以我還有一個主意。”盧塞克早已經想好對策:“現在全市通緝八爪,他的律師自然也會知道。”
“我們找個會說西班牙語的人,冒充八爪的手下,給他打個電話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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