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裡高利的大腦瞬間被摧毀,握著槍支的手垂落。
屍體帶著那個亞裔女子重重往後摔倒,該女子被嚇得花容失色,拚命掙紮開,她哭喊著向草坪的方向爬去,被衝過來的艾琳一把抱起。
蹲在旁邊的人,也驚呼著離開,留下一片空地。
“謝特。”
霍斯特德快步上前,他盯了一眼眉心中間的小孔和迅速在地麵上蔓延開的血跡,眼角抽搐一下。
這個角度,就敢開槍。
沒有強烈自信的人,連開槍的念頭都不敢有,更彆提是扣下扳機了。
他回過身,對著裡麵的伊森豎起大拇指。
“你乾的不錯。”奧林斯基從旁邊快步靠近,咬著扭扭糖說道:“隻是會不會太乾脆了,連句勸降的話語都沒有。”
“給我的感覺。”
奧林斯基扶了一下鴨嘴帽,花白的胡子抖動:
“你就是奔著殺人去的!”
伊森愣了一下,將腳步放緩,剛才自己好像真的沒有想過要勸降。
腦子裡,一心想著找機會把對方給乾掉。
看來自己現在的思維,還停留在哥倫比亞那個時候,就算回到了芝加哥,也還沒轉變過來。
“拜托。”
伊森搖了搖頭,微笑地說道:“這種人有機會肯定要馬上擊斃。”
“要不,你去問一問那個被劫持的女孩。”
“問問看,她同不同意我的看法。”
適應的事情可以慢慢來,畢竟這才是自己剛回來第三天,格裡高利死了也是活該,上庭受審那都是在浪費納稅人的錢。
奧林斯基啞然一笑,沒再說什麼。
剛才,也就是那麼隨口一句。
漢克看到格裡高利被擊斃,連忙快步走上前。
他撿起跌落在一旁的手提袋,急忙扯動起拉鏈,在裡麵一堆鈔票中翻找到一個皮夾,手指顫抖著打開。
看著泛黃的照片,眼眶泛紅。
輕輕地一抖,一枚造型古樸的鑽戒從皮夾中跌落到漢克手心裡。
陽光照在上麵,發出璀璨的光芒。
他頓時鬆了一口氣,將亡妻遺留下來的鑽戒緊緊握在手中。
第二天,隨著夜色降臨,凱迪拉克緩緩開到一棟公寓樓下。
“噓咻。”
車窗降下,響亮的口哨聲響起。
“怎麼樣?”
樓道口旁邊,艾琳看到車輛停下,立馬撩動棕色微卷的長發,並且轉了個圈:“我應該不會給她丟臉吧?”
說完話,微笑著向伊森走過來。
她穿著裙子,踩著高跟鞋,走起路來臀部一搖一晃,非常的性感。
個頭偏矮,可是身材玲瓏有致。
該大的大,該細的細。
黑色的小禮裙上,小腹非常平坦。
長期保持鍛煉,讓她給人的感覺非常的運動風,卻又不失那一份嫵媚。
“怎麼可能丟臉。”
伊森看著艾琳挪動翹臀坐上車,挑動眉毛說道:“有你這樣一個女兒,是她的幸運。”
“謝謝。”
艾琳欠了欠身,表示感謝。
“可以開車了嗎?”她拉動安全帶,撇著嘴說道:“這位也不知道下車幫忙開一下門的假紳士。”
“你彆忘了。”伊森踩動油門,轉動方向盤:
“我是幫忙的,而且還免費。”
這次是陪艾琳去參加她母親的婚禮,伊森也費勁扒拉地換上一套西裝。
說是幫忙,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