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聳肩,攤開雙手。
“打了你一拳,還搶你的槍?”漢克嘴角上翹,微微搖頭:“你猜我相不相信?”
度過最初的驚慌,他很快就反應過來。
以伊森的能力,隻怕是再來兩個匪徒,也沒辦法做出這種事情。
更不要提,還把他狼狽地壓到身下。
“埃爾文信就行。”伊森抹了抹腫起的嘴角,冷冷地說道:“這種人不能留,不管在不在監獄,對奧林斯基和他的家人都是極大威脅。”
人家都找上門來了,必須殺一儆百。
再說了,埃爾文剛才已經把寸頭老黑的兄弟給槍殺了,再加上被搶走的貨物。
這種深仇大恨,遲早是個隱患。
“唉。”
漢克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埃爾文年紀大了,再加上他老婆就在身邊,所以。”
“你的做法是對的。”
他又點了點頭,感激道:“這一次,辛苦你了。”
其實,剛才也不適合在屋內殺人。
如果當著奧林斯基老婆的麵將寸頭老黑給處決掉,隻怕梅瑞狄斯天天晚上都要做噩夢。
“彆說這些。”
伊森聳肩道:“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對。”
漢克重重點頭,異常認真地說道:“我們是朋友,我也很高興認識你這個朋友。”
能這樣二話不說,就幫朋友下黑手的人,不多。
而且這個時候,還能照顧埃爾文的情緒,不讓他產生愧疚的心理,漢克很慶幸,自己能認識這樣的朋友。
“一邊去,彆特麼煽情。”
看著漢克伸過來的手,伊森一巴掌拍開:“趕緊叫人過來,將拘捕、搶槍的事情落實下來。”
“旁邊有監控,裝得慌張一點。”
漢克哈哈一笑,立馬掏出手機,收起笑容向旁邊慌忙走去。
伊森看向躺在地上的老黑,嘴角露出冷笑,警長和副局長都說他拘捕,那麼老黑也就隻能是拘捕了,死人是沒有機會給自己辯解的。
持槍獨犯,大半夜闖進一個警探家裡。
綁架家屬,發出死亡威脅。
這種家夥死了,沒有任何人會去研究他死得應不應該、合不合理,敢於調查這一點的人,那就是跟芝加哥整個警務係統,跟幾萬名警察在做對。
二十一分局。
伊森和漢克一起往車庫走去,身上的血跡,引來旁人矚目。
但是兩人板著個臉的樣子,沒人敢問什麼。
奧林斯基被伊森強行留在家裡,這個時候他不適合繼續加班,先不說會不會還有人找上門,他老婆剛剛受到那種驚嚇,也需要人陪著。
“碰。”
隔斷門被伊森一把推開,大步走向鐵籠。
“埃爾文沒事吧?”
技術間內,正在監聽的魯塞克和阿特沃特兩人快步走出來。
他們已經接到通報,知道發生了什麼,儘管著急,但隻能是忙著手頭上的事情,要不是伊森壓著,早就跑過去看望奧林斯基了。
“進去。”
漢克手臂一揮,冷著臉說道。
兩人閉上嘴巴,麻溜地轉過身,再順手將技術間門關上。
鐵籠的鎖,被伊森打開。
抬起腳,猛的一踹。
“嘭。”
籠門往裡麵撞去,嚇得昏昏欲睡的漁夫帽猛地抬起頭。
看著對方身上的血跡,老黑呼吸急促:
“你想乾什麼。”
“你說呢?”
伊森往前猛衝,帶著一股腥風,一腳將他按在牆壁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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