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女助教的詢問,伊森透露了一點案情給她。
聽到韋伯教授的兒子和導師都被殺害,對方震驚異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如果。”
伊森在她麵前打了個響指,讓她回過神來:“如果真的是約克在利用真實事件來證明自己的論點,你覺得他會怎麼做?”
“我怎麼知道?”
女助教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哆嗦起來:“我又不是警察。”
“嘿。”
伊森伸出手,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地揉捏幾下:“你不要驚慌,現在還有人處於生命危險當中,我需要你的幫助。”
“不需要你是警察,以約克的學術論點,他會怎麼做?”
這種事情,同樣也需要專業人員來解答。
好歹,對方也聽過約克的答辯。
“是這樣的。”女助教穩定心神,思索道:“如果你們說的事情,真是約克乾出來的話,那麼韋伯教授一定會沒事。”
“約克的論點,精神創傷是可以轉移的。”
“韋伯教授就是他轉移精神創傷的對象,他要用教授來證明自己的研究是沒錯的。”
眼睛骨碌一轉,她看著伊森:
“如果他還要做些什麼事情,那麼所針對的,一定是韋伯教授身邊的人。”
“謝謝。”
伊森和她握了握手,招呼艾琳離開。
現在這種情況,幾乎可以確認約克就是凶手。
“我們應該怎麼做?”艾琳快步跟上,語氣焦急道:“如果這個約克是凶手,那我們這次麵對的就是神經病,還是個聰明的神經病。”
“通知奧林斯基,查找韋伯教授的家人。”
伊森推開教室門,飛快地說道:“看他還有什麼親人在世。”
“同時。”
看向艾琳,他繼續說道:“再拿到約克的住址,不管是不是他做的,先控製起來。”
約克背負法庭禁令,想要找到他的地址非常簡單。
就是不知道,能在那邊發現什麼。
說不定那個家夥早已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兩人各自拿起電話,將最新情況和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迅速交代下去,現在行動要快。
微風吹散煙霧。
伊森叼著香煙幫艾琳整理起身上的防彈背心,穿戴整齊後,將魔術貼使勁一拉。
“可以了。”
艾琳拍了拍身上,嘭嘭作響:“希望拍不上用場。”
“在找到那個混蛋之前,隻要上班,都得穿著它。”伊森將自己的防彈背心調整舒服,彈掉煙灰:“儘管不知道能起到什麼作用。”
“但有,總比沒有好。”
“神經病加機關狂。”艾琳點頭,將他嘴上的半截香煙取下:
“麵對這種人,我們確實要小心。”
他們就在樹蔭底下聊著天,對麵是一棟紅色小樓,就是約克的住所。
不著急進去查看,等人過來再說。
幾個巡警,正在拉起警戒帶,周圍有不少人正在圍觀。
剛才接到電話,安東尼奧他們在韋伯教授的住所已經找到人,對方被綁在椅子上,和女助教說的一般無二,他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韋伯教授隻是說被約克綁起,對方講述一大通廢話後,就離開了。
“來了。”
看到從街角開過來的兩輛車,艾琳連忙丟掉煙頭。
“嘿。”
魯塞克率先下車,急促地說道:“我這裡有個壞消息,已經確認,韋伯教授的妻子蘇珊娜失蹤了。”
“上班的地方,還有她本來今天要約見的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