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能異士監管所——
咩咩羊和泡泡茶壺被所內管理的小姐姐教育了很久,主要就是因為他們宣傳末日思想是不對的。
咩咩羊和泡泡茶壺想反駁,但是他們沒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是從未來來到這裡的。
花月鏡趕來時,小姐姐口水都要說乾了,也沒能拐回這兩人的想法。
“您好,我是他們倆的朋友,花月。”
“您好,我是福市奇能異士監管所高曉,我們去隔壁談吧。”
隔壁房間,高曉開門見山詢問:“您知道他們兩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嗎?”
“啊?”
“他們全程宣稱自己是從未來而來的,在高人流量的廣場散播世界末日言論,可是問及未來的具體細節又全然不知,這件事你知道嗎?”
“呃。”
“現在我比較建議你把這兩位安排到一家精神醫院去做一做檢查。”
“等等!您知道現在的變異生物的事情嗎?”
“知道,但這件事目前看來隻在動植物中傳播,並不涉嫌人類。”
啊?按道理來說,是從今天開始的人類畸變之日,為什麼一個個好像都一無所知的樣子?
花月鏡看著一臉正直的小姐姐,知道一時半會兒也說服不了她,於是轉變了個思路,直接擺出事實。
“雖然這件事很驚訝,但是我希望您重視起來,他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我說的也是真實的。”
沒有什麼證據,比一雙潔白的翅膀更加鮮明,雖然花月鏡的翅膀並不是變異而來,但以未來人對於這種變化一點都不驚訝來看,也有這種變異類型。
“我和泡泡茶壺、咩咩羊是從未來來的,並且要繼續向過去逆轉時間線,我想詢問,如何才能動員一個勢力的力量拯救世界。”
高曉驚了,她上手花月鏡的翅膀,羽翼光滑,一直綿延到了花月鏡的身體,絲毫沒有作假的痕跡。
“等等?我要去請示一下上層,稍等片刻。”
“我們隻有一天時間,請儘快。”
高曉點頭,急匆匆往三樓上級辦公室走去。
三樓,方局門口走廊。
高曉敲門。
“高曉,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和方副局彙報。”
“請進。”
“方副局,今天抓捕了三名涉嫌宣傳末日言論的嫌疑人,宣稱自己是從未來來的,其中一名名為花月的,恐怕是第一位人類變異人,變異類型為羽翅。”
方副局的眼神瞬間閃爍了,不著痕跡地將微微抖動的手負於身後。
“高曉,我知道了,你先看看這件事。”
電視屏幕上播放的正是今天監控設備拍下的畫麵——
可以明顯的看見,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突然出現了四個人的身影。
畫麵一轉,四個人分成了三隊前往的地方,也一一被沿途的攝像鏡頭記錄了下來。
在廣場中宣言末世論的咩咩羊、泡泡茶壺。
在天河福利院的普通男性。
在一棟居民樓家中的花月鏡!
高曉神情一變,下達抓捕命令的人,正是方副局,她早就發現這群人的異常了?
方副局:“其中代號為‘泡泡茶壺’和‘咩咩羊’的兩人表現沒有任何的異常,我觀察了你審訊的全過程,他們沒有任何的破綻。
那麼就有兩個可能,一個:他們確實精神有問題,把想象中的世界當做真實。
另一個就很糟糕了,他們說的都是真實,在一年內社會秩序會迎來極速的崩壞,自此人類數目銳減到現在的萬分之一。
而且,他們隻是我們這個世界的過客,我們並不能知道他們所來的目的,究竟是為了幫助我們還是加速毀滅這個世界。”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他們所說的是事實的話,必定會在明天晚上之前消失,在此之前我們需要行動起來。”
“好的。”
“把花月請上來談談。”
高曉把花月鏡帶了上來,並介紹了方副局的身份,她是福市的奇能異士局副局長。
“高曉,你先出去,我和這位姑娘聊一聊。”
高曉貼心把門關上了。
花月鏡:“現在事情很緊急,據我所知變異人是由倭寇排海導致的,如果我能回到他們排放核汙水之前,請問要如何才能取得你們的信任?”
時間線如果一直往前,一定會到那一天,如果她可以動用一切力量阻止倭寇排海,相當於從源頭切斷了這世界變異的可能性。
“很遺憾,我們並不能確認你的身份,請問你是誰?”
方副局從麵上看就是一個相當固執的人,花月鏡歎了口氣,她不知道如何解釋他們真的是好心人。
“我們是從未來而來,回到過去就是想拯救你們,我們並沒有什麼壞心思。”
蒼白的可以,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加以佐證。
花月鏡掏不出心來證明自己是個好人。
壞人隻需要做壞事就能證明壞。
但是好人不知道如何證明自己是好人。
方副局將熱水遞給了花月鏡,解釋道:“姑娘,我方的信任,是很沉重的,倭寇排海一事我們本來就不希望看到。
但是在不知道未來的情況下,一意孤行地阻止他們時,我方麵臨的困難你能負責嗎?”
“我隻是……我隻是想拯救這個世界,救救這裡的人和生物,未來能活下來的,我隻看見了老鼠、變異人、還有被圈養起來的普通人……我不知道喪屍還算不算活著。”
花月鏡看著自己的手,這一雙手造出了無數的炸彈,為了自己的存活,炸開了無數圍困上來的喪屍。
但是這一雙手卻不知道如何證明,她是一個好人,她想要成為救世主。
方副局翻動著咩咩羊和泡泡茶壺之前的問話記錄。
“你說的未來太恐怖了,它隻是距離現在才一年的未來,可是整個福市就已經變成了人間煉獄,而在這個城市之外,恐怕更不堪設想,因為天河福利院。
divcass=”ntentadv”是什麼讓所有人寧願千裡迢迢趕路也要來到這個地方?
隻有生機,可能還是唯一的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