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曾經無比美好,它是所有故事的起源,也是一切過去的未來,但是有一天……文明不複存在,悲傷蔓延在了這片土地上,所有靈魂開始遊蕩……”
花月鏡……雖然沒有聽懂,但是a殿的臉真的好好看啊!
“殿下你說!你想要什麼我都會幫你達成的,我是您最衷心的騎士!”
“所有高玩也都?”
算是徹底好不了了。
“女媧姐姐~”
手中的蒲公英花化作一朵真花,無數的種子隨風飄散。
arian來到許馨悅身邊,自然明白她的意思,arian作為虛擬體是需要借花月鏡之手才能離開的。
“玩家花月鏡,我是《洪荒》人族之神——女媧,很感激你喚醒了我,你的到來開啟了《活著》中最重要的地方——希望之地。”
[這叫什麼事兒啊……屠龍者最終變成了惡龍這種惡笑話嗎!]
[話說話說,小花月回來了是不是證明還有轉機!]
這都啥和啥呀?
花月鏡覺得自己從尾椎骨開始微微發麻,一直蔓延到了頭皮……
——
不過瞬息功夫,她好像又回到了當初離開的副本。
許馨悅將花兒送到了花月鏡手上,仔細囑托:“花月鏡勇士,請帶著這朵蒲公英跟著你離開吧。”
“殿下,我知道了。”
親愛的玩家,事情已經來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你們死守戰場的決心,我們已經看見了。
許馨悅:“親愛的花月鏡勇士,您願意接受我的委托嗎?”
許馨悅搖了搖頭,她蹲下身體,手觸碰著黃沙,微涼……
arian:“殿下,您要一個人留在這裡嗎?我其實可以留下陪你的,而且我很有用。”
許馨悅微微一笑,趁著花月鏡一晃神,直接把小姑娘給高高拋起了。
花月鏡看著麵前出現的任務。
唉……
龐大的信仰之地宣泄而出。
完蛋了……
如果我將你送離這片大地,希望勇士您能作為我的使者,為此地帶來新生。”
不知道為何,在這一次夢中醒來之後多了很多自己原本不知道的知識,但是沒有關係。
許馨悅來到花月鏡麵前,輕輕牽起女孩的手:“花月鏡勇士~”
女人眼中的野心一閃而過,她微微一笑:“這個地方是新的起點,不是嗎?”
同與此同時直播再次開啟。
許馨悅點頭,些許流失的記憶已經回來,她用雙腳丈量過這一片土地,所到之處,滿是荒蕪。
許馨悅笑了。
畢竟有這麼不靠譜的係統,自然主神就更加不靠譜了。
[這幾天係統公告也沒了,看上去好像是完全放棄了這個遊戲一樣,隻剩我們玩家在苦苦支撐,真的好痛苦。]
[重點是我們玩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們隻能被迫祈禱,我們上遊戲隻能看著回憶的壁壘被打破,哪怕我們出去戰鬥,麵對源源不斷的大軍也隻能說……無力。]
[蟲族真的太強了,他們的空間之地光是抵禦就已經很麻煩了。]
[嗚嗚嗚嗚,真的看不到前路啊。]
[自從南希大佬叛敵,我們的處境真的越來越難了。]
花月鏡懵了……
“大家先彆管這麼多,有誰能跟我說說我離開這兩天《活著》發生什麼了嗎,我現在應該去哪裡啊!”
係統公告:
花月鏡驚訝地問:“你要留在這裡!”
花月鏡一槍捅破鬣齒蟲的複眼,利索的將長槍從屍骸身上挑回,下一刻一記橫掃逼退蟲軍。
“我不能離開這裡。”
“女媧殿下,我不想走了,我陪你一起建設這個地方!”
女神委托:
很感激你們在《活著》中所做的一切。
這些知識的存在能夠讓她改變這個地方。
花月鏡直接撲通落在了水麵上,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就被迫傳送開始。
許馨悅:“失落的藍星,也是希望的開始。”
花月鏡雖然不懂,但是她知道表衷心:“沒問題的殿下,我一定會幫你達成您所要的。”
但是……說實話,她有一點不想離開了。
伴隨一個優美的弧度。
現在外麵的小報已經把她的名字和海王劃上了等號,她不想再增加一個“設計npc用來玩pay”的變態稱呼……但是……
或許正因為這個地方是她的家吧。
在看見許馨悅將玉環戴在手上後,arian滿意了,他的身影消散,凝聚在許馨悅燒製的玻璃花上。
小姑娘有些許羞澀。
如果《活著》這個遊戲走到了儘頭,我希望你能引導玩家們來此。”
divcass=”ntentadv”arian神情凝重地點頭。
地上滿滿都是斷臂殘垣,看上去似乎是——回憶之殿。
花月鏡:“啊!女媧?!女媧是啥,反正你長得那麼像a殿,我可以和你拍個照嗎……或者親親~”
她頓時召喚出長槍,擋在胸前。
花月鏡有些懵:“所以說現在是什麼情況!”
說起來……許馨悅有些尷尬,她對花月鏡動手的時候,真的一點情麵都沒有留呢。
[小花月……玩家都被輪白了。]
[對麵蟲族太多了,回憶之殿破碎,我們的複活點轉移到了現實世界,但是……打不過就是打不過,還好有現實和無色界的壁壘在撐著,隻能說是苦苦支撐罷了。]
[好多幻想生物都沒了,現在為我們支撐的壁壘,都是他們的星光化作的。]
[arianrhod工作室是真的不做人啊,不做人!]
花月鏡頓時麻了。
現在是怎麼回事兒?
花月鏡看著身後龐大的蟲族軍團微微一愣。
很感激你們每一次在《活著》中的犧牲和無畏。
現在——已是終局,拯救現實之戰。
——
花月鏡:“我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這真的好像一個遺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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