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屬那個家夥最不是東西。”顧廷燁暗自撇嘴。
一想到他給人送那種信,萬一被人發現,他的名聲就臭了。
不過這種話他不好意思當著盛長柏的麵前說,畢竟兩家是姻親,當著小舅子罵姐夫,估計盛長柏得跟他翻臉。
顧廷燁乾脆隨便換了個話題聊了起來。
盛長柏雖是文人,但是卻十分關注軍事。
而顧廷燁出自勳爵人家,對軍事方麵許多事情知之甚詳,兩人聊的倒是十分投機。
之前的一點芥蒂,也消失了。
“對了,你之前說有事找我幫忙,不知是何事?”盛長柏問道。
顧廷燁剛想開口,一個小二端著酒走了過來,連忙停了下來。
“二位爺久等了,這是上好的黃酒,現在天氣冷,在火爐上煮著,喝起來最是暖身子。”
小二笑著將托盤放到了桌子上。
“是…”
顧廷燁剛想開口,就看到小二從托盤下抽出一把短匕,一個橫掃,掃向了他的脖子。
顧廷燁大驚,好在他從小習武,幾乎本能的往後一仰,躲過了這一擊,一腳將起踹飛。
就在顧廷燁準備起身的時候,十幾個手持長刀的大漢衝了過來,長刀向顧廷燁劈去。
顧廷燁一個翻滾,險之又險的躲了過去。
然而這些大漢根本不給他起身的機會,再次攻了過去,一時間險象環生。
好在盛長柏終於回過神來,將麵前的桌子掀飛,撞向了其中幾個大漢。
這幾個大漢隻能後退閃躲,給了顧廷燁起身的機會。
然而顧廷燁雖然武藝不錯,但是畢竟才十五歲,沒有到達巔峰,加上赤手空拳之下,沒有多久便有些不支了。
麵對危機,顧廷燁雖然有些慌亂,卻還保持了幾分冷靜。
這些刺客全奔著他,隻派了一個人去對付盛長柏,很顯然目標就是他。
他自問在揚州沒有得罪什麼人,稍微一想,就知道這些刺客很可能是白家派來的。
想到這裡,顧廷燁衝盛長柏大喝道:“跳船!”
說完一頭紮進了水裡。
盛長柏正好被刺客逼到欄杆處,聞言想都不想也跳了下去。
這些刺客,對視了一眼,跟著也跳了下去。
這艘畫坊的動靜早就引起周圍的畫坊和岸上人群的注意,沒多久,大量官差衙役趕了過來。
可是此時正主和刺客都不見了,又是大晚上的,官差和衙役看著漆黑的水麵,有些猶豫。
正在這時,一個衙役看到水麵浮起一人,連忙喝道:“有賊人出來了。”
餘下的官差和衙役如臨大敵的盯著浮出水麵的人,隨時準備動手。
“快拉我上去。”水中之人吐出一口水說道。
有個捕頭看著水中之人眼熟,仔細一看,嚇了一跳:“這是通判大人的公子,趕緊救人。”
那些捕快衙役聞言,當即有幾個人跳了下去,七手八腳的將盛長柏救了上去。
“快,我有個朋友被許多刺客追殺,不知道遊哪去了,你們快去找找。”盛長柏緩了一口氣急忙說道。
原來剛剛盛長柏入水後,就往船底下遊,見到沒有刺客追來,便待在底下沒動,一直到憋不住氣了,才從水下浮上來。
之所以如此,倒不是他怕死,而是他水性一般般,根本遊不快。
那些捕快衙役聽到通判公子吩咐,也不敢耽擱,連忙讓人找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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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那封信不能留,我仔細想了想確實如此,已經修改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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