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就是吃了沒有文化的虧。
“好。”袁文紹聞言問都沒問,快馬往太醫院的方向而去。
顧廷燁回過神來,衝兩人拱了拱手,說道:“二郎,麻煩你了。”
隻要是人就免不了生老病死,就連皇帝都不能免俗。
雖然袁家和顧家來往不多,但是顧偃開去世,總要去吊唁一下。
“誰?”曼娘來到院門前問道。
袁文紹和長柏陪著顧廷燁一直等到傍晚,還是沒有消息傳來,兩人也不方便留顧家過夜,安慰顧廷燁幾句,便告辭離開了。
“伱還有臉回來?”
大夫打叫著掙紮,哪裡是顧廷燁的對手。
第二天早上,一個消息傳遍了汴京。
如果顧偃開真的死了,顧廷燁肯定在汴京呆不下去,而且他還要去尋找兒子。
“對對對,我就在這等著,免得爹爹醒來,看到我又氣一頓。”顧廷燁說道。
顧廷煜得到消息,趕了出來,看到顧廷燁眼睛一紅,衝上去就打。
那些地契她不是沒有看到過,都被顧廷燁放在書箱裡。
“仲懷,現在沒叫你是好事,若是真有什麼事,怎麼會不叫你呢。”長柏說道。
寧遠侯顧偃開死了。
隻是不知道顧偃開會不會因此而死。
“郎中就在…”
“這…”
顧廷燁跟在後麵,家丁沒有得到吩咐,也沒阻攔。
顧廷燁喝道:“讓開,我請了大夫過來。”
聽完事情經過,袁文紹和長柏都有些沉默。
“石頭,到底怎麼了?”長柏拉著石頭問道。
就在這時,傳來一陣敲門聲。
從顧家出來,長柏歎了一口氣,說道:“仲懷這輩子算是被毀了。”
一路來到顧偃開住的院子,進了院子,顧廷煜停了下來,扭頭看向顧廷燁說道:“你若是想氣死父親,你就進來。”
“你乾嗎讓人攔著不讓我進去?”顧廷燁沒有還手,掙紮開來質問道。
顧廷燁沒時間跟長柏多說,等石頭把馬牽出來,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大夫聞言鬆了一口氣,說道:“那你也得等我拿上藥箱啊,我空著手怎麼看病?”
“有消息了嗎?二郎是不是在四處找我?”曼娘問道。
“你還有臉說,你為了一個賤人,氣的父親吐了血,你還有臉進這個家門?”顧廷煜喘著氣指著顧廷燁。
曼娘連忙打開了院門,讓朱大壯進來,然後把門關上。
“我帶了郎中來。”顧廷燁說道。
“叫我了麼?”顧廷燁問道。
“禦醫來了。”
一到家門口,就看到府門口許多家丁,正在驅趕石頭和長柏。
“他現在哪有功夫找你,聽說他把寧遠侯給氣吐血了,顧家現在亂的雞飛狗跳。”朱大壯說道。
上麵雖然有紅印蓋章,她隻以為是私章。
“公子,忠勤伯和盛家公子還在呢,要不先去偏廳等著吧。”石頭說道。
就在這時,一陣馬蹄聲傳來,袁文紹遠遠的喝道。
“後院圍的跟鐵桶一樣,三爺和四爺都到了,連姑老太太也到了,都在裡麵呢。”石頭說道。
“你也不看看這裡離汴京有多遠。”
兩人向常嬤嬤告辭,便前往了顧家。
……
然而兩人左等右等,等了半個時辰也沒見顧廷燁回來。
從顧家出來,和父親說了一聲,便分開了。
上午袁文紹跟著父親前往寧遠侯府吊唁。
沒一會常嬤嬤把院門打開,看到袁文紹露出一絲喜色:“伯爺來了,哥兒今日一大早便回來了,話也不說,一直在那喝酒,伯爺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麼?”
長柏聽完,張了張嘴歎道:“仲懷這輩子算是被那個女人給毀掉了。”
“大夫,家父吐血暈了過去,人命關天,失禮之處還請海涵,等救了家父,在下必有厚報。”顧廷燁拉著大夫來到馬前拱手說道。
到了近前,袁文紹勒馬停了下來,把顛的七葷八素的禦醫扶了下來。
顧廷燁卻停了下來,愣在那裡。
“怎麼回事?”顧廷燁喝道。
就是不知道事情發生了改變,顧廷燁比劇中離開汴京的時間要晚,還能不能遇到趙宗全。
顧廷燁等了一會,心裡焦急,讓石頭去打聽消息,然後煩躁的在屋裡走來走去。
曼娘把他放在床上,在院子裡等了起來。
他雖然恨顧廷燁,卻不恨父親,現在父親被顧廷燁氣的昏迷不醒,他恨不得殺了顧廷燁。
沒一會石頭匆匆的走了回來。
“我不識字哪裡知道那些是鹽莊的地契?”曼娘沒好氣道。
說完領著禦醫走了進去。
“沒叫。”石頭說道。
divcass=”ntentadv”顧廷燁聞言,失魂落魄的坐了下來。
“都怪你,要不是你出這些餿主意,我以後就能進入侯府。”曼娘越想越氣。
袁文紹和長柏也沒跟進去,畢竟這種場合,他們兩個外人進去也不合適。
因為一個外室,把父親氣的吐血,傳出去肯定要被人唾棄。
“那顧廷燁為了找你,都把寧遠侯氣吐血了,悔婚也不是不可能。他不急著找你,總要找兒子吧?”朱大壯說道。
“唉。”
“我的傻妹妹,那寧遠侯被氣吐血,八成是顧廷燁求他幫忙找你,他不願意,被顧廷燁頂撞了給氣的。你覺得寧遠侯都不願意派人找你,他能讓你進門麼?”
知道顧廷燁心情不好,袁文紹和長柏也沒提起曼娘的事給他添堵,隻是安靜的坐在那。
“麻煩伯爺幫著開導開導我家哥兒。”常嬤嬤懇求道。
尋常人死了父親,都會傷心難過許久,顧廷燁氣死父親,可想而知此時心裡有多難過。
袁文紹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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