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賤人也有今天,我真想去看看她那落魄的樣子。”王大娘子高興道。
然而壽安堂圍的跟鐵桶一樣,而且壽安堂的下人嘴巴十分嚴,一點消息都打聽不到。
林小娘說著說著眼睛一紅,哭了起來:“我知道老夫人不喜歡我,都是因為我當年和紘郎相互喜歡,做出了錯事。但是老夫人您也不能冤枉我啊。我雖說是個妾室,也為盛家開枝散葉,楓哥兒那也是族譜上掛了名的。”
加上盛紘雖然寵妾,但是卻十分在意名聲。
按照律法,奴仆又替主人容隱的義務,奴告主,不僅不予受理,還要處以絞刑。
“或許是那兩人認錯了人,遲五一時害怕才承認的,畢竟長的像的人也不是沒有。老爺,我和明蘭無冤無仇,怎麼會害她?而且明蘭名聲有損,對盛家和墨兒也有影響,我難不成連自己的女兒也害嗎?”
再次讓劉媽媽前去打聽。
到頭來吃虧的還是王大娘子。
她覺著這次應該不會善了,若是王大娘子去了,反而會出現變數。
她這麼說,隻是逼著盛紘自己親自處理林小娘。
“哼!”老太太冷哼道:“你乾脆說我屈打成招就是了。”
盛紘聞言驚訝道:“母親,林小娘性子柔弱,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等事。定是那下人犯了錯,故意汙蔑。明蘭的事本就不是什麼秘密,當初有不少五城兵馬司和巡防營的人都看到了,傳出去也實屬正常。至於衛小娘的死,更和她沒關係了,衛小娘之所以難產,是因為受到野貓的驚嚇,摔倒了才難產的。母親可不能信了下人的胡言亂語。”
慢慢的慎戒司就成為了勳爵官宦人家,關押犯錯女眷的地方。
隻知道林小娘去了壽安堂,結果被趕走了。
“母親,兒子也沒說不管,孔嬤嬤也說過,是非總得辯上一辯才知道。總得把林小娘叫來當麵問問吧?”盛紘連忙說道。
現在看老太太認真了,他也知道這件事糊弄不過去了。
“你不敢?你好歹也在地方上做官多年,你以前辦案就是這麼辦的?連證人都不見一下,便替人開脫?”老太太質問道。
“母親說的哪裡話,隻是如此興師動眾,必然會把事情鬨大,傳出去對盛家的名聲也不好。”盛紘說道。
“大娘子,老太太雖然不待見林小娘,可是什麼時候像今日這般大動乾戈?我覺著這次的事情肯定小不了。”劉媽媽說道。
劉媽媽勸不住,隻能隨著去了,好在門口有老太太安排的人守著,她根本進不去。
若是由他來處置,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若是送到慎戒司,那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但是每次抓住林小娘痛腳的時候,王大娘子得意忘形之下,反而給林小娘抓住了把柄。
老太太冷聲道:“你平日裡就這麼斷案的?哪個犯了事的,會你一問就說?”
不然盛紘的王家舅兄,可是王老太師的兒子,為何官職還沒有盛紘高。
老太太冷聲道:“你那個好妾室,讓遲五買通人,散布明蘭的消息,這是想逼死明蘭啊。而且據遲五招供,當初衛小娘難產而死,也是她買通大夫,讓大夫診脈的時候說,衛小娘身子虛,要多多進補。這些你那個妾室沒跟你說吧?”
“也罷,既然你不願意管,今天我就做回惡母親,人當初是我領回來的,就由我來打發了。”
然而他因為對於林小娘的喜愛,加上怕影響名聲,每次想發作的時候,被林小娘一哄,很快就消氣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老太太理都不理,看著盛紘說道:“人證和林小娘都在這,你問吧。”
她早就把盛紘看的透透的了,盛紘在官場打滾多年,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固然有王家的幫助,但是本身的能力也是有的。
不過她麵上卻不動聲色,先是向老太太和盛紘行禮。
麵對盛紘的質問,林小娘心中一慌,強裝鎮定道:“怎麼可能,先不說害明蘭對我有什麼好處。就說害衛小娘之事,簡直可笑。自古以來,有妾室謀害大娘子的,也有大娘子謀害妾室的,誰聽過妾室謀害妾室的?”
“她怕是沒有跟伱說我為何讓人把遲五拿來吧?”
盛老太太當著盛紘的麵直呼其名,可見對他有多失望。
慎戒司位於皇城的一個偏僻角落,最早宮裡犯了大錯又不達不到死罪的宮女和貴人都關在這裡麵。
“大娘子,越是沒有消息,越說明這次的事情不小。老太太前腳讓人把遲五帶走,後腳林小娘就急得把主君請回來了。我剛剛在遠處看了一會林小娘,她在壽安堂院門外,急得跟熱鍋螞蟻似的。主君進去好長時間,都沒出來。”劉媽媽笑道。
“母親這是做甚?”盛紘連忙道。
王大娘子不知道劉媽媽心裡的想法,堅持要去壽安堂。
就是他的縱容,讓林小娘越來越肆無忌憚,才敢謀害衛小娘。
盛紘聞言訕訕一笑,看向林小娘喝道:“這麼說是遲五汙蔑你了?這兩人和遲五素不相識,他們供訴,是收了遲五的銀子,才會散布明蘭的消息。而遲五也承認了此事,說是受你指使,銀子也是你給的。遲五收買人,花了上百兩銀子,他一個下人如何拿的出?”
慎戒司也被稱之為活死人墓,不論外頭曾鬨出多大醜聞風浪,所有是非都隨著人一道進去,就此掩埋無形,再無可探聽。
“也有可能是遲五自己對明丫頭有什麼不滿,私自做的,事發後,故意誣陷林小娘,想逃脫責罰。”盛紘說道。
“來人,林小娘心術不正,暗害妾室在前,算計家中姐兒在後,拿著我的名帖,把她給我送到慎戒司去。”老太太冷著臉道。
“去,把林小娘帶進來,把遲五和那兩人也帶來。”老太太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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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紘聞言看向了老太太。
在她看來王大娘子哪是落井下石啊,兼職是雪中送炭。
“老太太,院裡人手不夠,我去找大娘子要些人。”房媽媽說著行了一禮,就要往外走。
林小娘見老太太動了真格了,心裡慌的不行,眼睛一轉,使出的裝暈大法,眼睛一閉,倒了下去。
“霜兒。”盛紘驚呼一聲,連忙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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