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ass=”ntentadv”結果有袁文紹護著,她直接成了當家大娘子,上麵雖然有婆婆,但是從未受到過刁難。
更彆說站規矩那些了。
對於女子來說,門第高,夫君體貼,沒有公婆妯娌刁難,這樣的人家可謂是最理想的人家了。
她可是全都占全了,平日裡和那些豪門貴婦聚會,去彆人家吃席,沒少被那些貴婦羨慕。
反倒是她娘家那邊麻煩事不斷。
其實她也不想一直麻煩袁文紹,但是她娘那個脾氣一點就燃,她真擔心父母之間會鬨得不可收場。
袁文紹安慰了華蘭一陣,讓她先去照顧兒子,等他走後,讓人把寧誌廣給請來了。
“見過侯爺。”寧誌廣行禮道。
袁文紹擺了擺手,讓他坐下,把事情經過跟他說了一邊,讓他幫忙分析一下,韓章到底是什麼意思。
寧誌廣聽完沉吟許久,說道:“老朽覺得侯爺想岔了。”
“嗯?”袁文紹疑惑的看著寧誌廣。
寧誌廣解釋道:“侯爺一直從那個文炎敬身上去想,但是在老朽看來,韓大相公的目的應該是侯爺才是。”
“是我?”
袁文紹一愣,說道:“伱是說他想對付我?”
寧誌廣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想對付侯爺,老朽若是猜的不錯,韓大相公應該拉攏過侯爺,被侯爺拒絕了吧?”
“沒錯。”袁文紹點了點頭。
“那就不奇怪了。”寧誌廣微笑道。
袁文紹心裡暗罵,這些做謀士的難不成都喜歡賣關子不成?
不過他有求於人,還是耐著性子問道:“請寧先生解惑。”
“嗬嗬,侯爺拒絕了韓大相公,韓大相公如今之舉,是想強行把侯爺和他綁在一條船上。”寧誌廣笑道。
袁文紹一怔,仔細想了想,總算明白寧誌廣的意思了。
看似韓章拉攏文炎敬和他沒關係。
但若是文炎敬娶了如蘭,就有關係了。
華蘭和如蘭可是親姐妹,文炎敬娶了如蘭,就和他成了連襟。
而文炎敬的官位是韓章幫忙安排的,可以預料接下來韓章肯定會大力提拔他。
這樣一來,文炎敬就和韓章綁在一塊了。
若是文炎敬出了什麼事,袁文紹難道會坐視不理?
就算他可以不管,如蘭肯定會來求華蘭。
更重要的是,因為兩人成了親戚,文炎敬真出事了,很可能會牽連到他。
即便他能躲開,但是盛家呢?
“看來侯爺已經想明白了。”寧誌廣說道。
“這個老家夥真是陰險。”袁文紹臉色鐵青道。
韓章在劇中出場不多,但是頗為正麵。
然而袁文紹前世看劇的時候就覺得韓章此人沒有那麼簡單。
在趙宗全登基後,他就堅定不移的站在趙宗全這邊。
幫助趙宗全從太後手裡奪回玉璽。
甚至趙宗全想借追封生父的名義和太厚爭權,他也在幫助趙宗全。
要知道趙宗全稱呼生父皇考,等於是否認了過繼給先帝的事實。
即便如此,韓章還幫著趙宗全,還說什麼讓趙宗全稱呼先帝為皇伯。
這一點有違禮法,韓章能不知道?
可能有人覺得韓章這麼做,是因為太後把持朝政,不願意放權。
為的是朝廷穩定什麼的。
但是袁文紹覺得他就是在毫無底線的討好趙宗全。
即便是要幫助趙宗全奪權,該遵守的底線還是要遵守的。
難道就不能用彆的辦法了麼?
“之前侯爺說過,韓大相公和西夏的探子有所往來,後來侯爺舉報了西夏的探子,但是韓大相公並沒有受到絲毫牽連。老朽猜測,應該是官家用這個把柄拿捏住了他。”
“韓大相公也知道如今帝後相爭,他還有用處,但是一旦等官家徹底掌權,他就沒用了。他這是在準備退路啊。”寧誌廣說道。
“退路?”
袁文紹冷哼道:“若官家真要收拾他,我又豈能救的了他?我看他是想拉人墊背差不多。”
“嗬嗬,對於溺水之人來說,即便是一根草,就會緊抓著不放的。”寧誌廣笑道。
袁文紹皺眉道:“既然如此,他為何要這麼幫助官家,太後和官家一直鬥下去,豈不是對他更有利?”
“確實,他可以表麵做出一副儘力的樣子,實際上什麼都不做。但是這樣太冒險了,而且官家手裡有他把柄在,自然會逼他使勁。而且有的時候侯爺看的的也未必是真的。”寧誌廣說道。
“什麼意思?”袁文紹問道。
“侯爺之前不是說過,韓大相公找你去勸說太後娘娘麼。”寧誌廣笑道。
袁文紹倒吸了一口冷氣,驚呼道:“你是說他算準了我隻會勸說太後交出玉璽,而不是撤簾還政?”
“沒錯。如今太後雖然放權了,但是短時間內無論官家還是朝中百官都不會逼迫太後撤簾。這樣的局勢對他來說,不是很有利麼?”寧誌廣說道。
袁文紹有些難以置信道:“他怎麼如此篤定,我會這麼做的?”
寧誌廣微微一笑,說道:“高明的計謀,永遠不是計謀本身,而是人心。韓大相公混跡朝堂多年,起起伏伏,對人心的把控早就出神入化了。”
“當年官家讓李大相公主持新政,他就看出新政必然會失敗,但是支持新政卻可以討好官家。所以他才支持新政,卻又否定一些新政的舉措。老朽當年若是有這份對人心的把控,也不至於落了個被貶的下場。”寧誌廣神色複雜道。
袁文紹說道:“你是說他是通過我的脾氣性格推算的?”
“沒錯。”寧誌廣點了點頭道:“老實說,侯爺的性格並不適合混跡官場。有時候侯爺給人一種算無遺漏的感覺,有時候卻好似毫無心計一樣。最重要的是侯爺太過重感情了。”
當初袁文紹在儲君人選上的分析,讓他覺得很是好笑。
然而最終的結果,卻完全按照袁文紹的預料發展的。
當時他對袁文紹可是驚為天人。
但是有時候袁文紹對一些事情的看法卻又非常簡單。
就像這次,韓章用的根本不是陰謀,而是陽謀,很容易就能看出來,袁文紹卻看不出來。
“重感情不好麼?”袁文紹苦笑道。
他自然明白寧誌廣說的是什麼意思。
用後世的話來說,就是他的智商時而超神,時而超鬼。
他超神的時候,是基於對劇情的了解。
超鬼倒不是說他智商低,而是和這些混跡朝堂的老狐狸鬥智鬥勇,就有些不夠用了。
“重感情不是不好,而是太容易給人抓到把柄,被人算計了。”寧誌廣說道。
古代對於禮法道德的規定為什麼那麼嚴格?
一方麵是社會穩定的需要,一方麵就是統治者統治天下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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