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ass=”ntentadv”不過這也隻是暫時的,明日就是早朝了,他總不能找借口不開早朝吧。
就算奪過今日,事情不解決,還是沒有用。
趙宗全思考許久,都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讓人把韓章召進了宮。
耿介川之事乃是事實,召其他人過來,估計也會說什麼按照律法來辦。
他有韓章把柄在手,自覺把韓章拿捏的死死的,因此隻傳了韓章。
“臣參見陛下!”韓章行禮道。
趙宗全擺了擺手,讓人賜坐,把伺候的人打發走,說道:“耿介川利用舊糧換新糧的事你應該也聽說了,朕想保住他,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韓章得了傳召,便猜出趙宗全因為什麼找他,對此心中早有計較。
聞言故作為難的沉吟了許久,說道:“官家,如今此事傳的是沸沸揚揚,若是不處置,難堵天下悠悠之口。”
趙宗全煩躁道:“伱說的朕自然知道,朕也沒有說完全不處罰,但是奪爵刺配不行。”
“這個…”
韓章十分為難的皺起了眉頭,沉思了起來,趙宗全也沒有催促。
“官家,臣倒是有個辦法可以一試。”韓章沉思許久說道。
“什麼辦法?速速道來!”趙宗全激動道。
“不罰肯定是不行的,按照官家的意思,臣想來想去隻有一個辦法了,罰東陽伯去監督皇陵。”韓章說道。
韓章所說的監督皇陵,並不是去守皇陵,而是監督正在給趙宗全建造的皇陵。
古代皇帝的皇陵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工程,自然不可能等皇帝死了再建造。
一般來說,皇帝登基後,就會選址征兆民夫開始建造。
不過趙宗全登基不久,加上國庫沒什麼錢,目前隻是在尋址,暫未正式建造。
參與給皇帝建造皇陵,認真算起來算是榮耀了。
但是實際上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這就好比給皇帝殉葬一樣,說起來也是榮幸。
但是誰又真心願意呢?
這種事說起來光榮,實際上心裡隔應的很。
最重要的是給皇帝建造皇陵還是一個十分危險的活。
但凡出點問題,都是要掉腦袋的。
趙宗全聞言仔細一想,算是明白了韓章的意思。
讓耿介川去監督建造皇陵其實就是一個由頭,既處罰了耿介川,又能保住他的爵位和品級。
等風聲過去,再找機會調到彆的位置上就行了。
趙宗全沉吟一會,問道:“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若是可以,他不想有絲毫退讓。
韓章聞言搖了搖頭,說道:“臣實在想不出彆的辦法了。”
“行了,你退下吧。”趙宗全說道。
“是,臣告退。”
韓章出了大殿,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微笑。
袁文紹心裡有算計,他能猜的到。
畢竟前兩日他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訴袁文紹,其實就是一個威脅。
袁文紹知道了他的秘密,不和他合作,兩人之間就是不死不休了。
袁文紹逼不得已,隻能答應下了,心裡自然不情不願。
如今他給官家出主意,是因為他本身就沒想對耿介川怎麼樣。
耿介川若是被奪爵了,雖然對袁文紹的恨意會更濃,但是以他的身份,已經不能給袁文紹帶去什麼麻煩了。
現在讓耿介川去坐冷板凳,以官家的心思,要不了多久就會讓他官複原職。
這樣不僅能養出耿介川的驕縱之心,也能讓耿介川有能力對付袁文紹。
袁文紹被禹州那些人針對,最後隻能靠向他了。
都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兩人互相算計,就看最後誰更勝一籌了。
……
正如趙宗全所想,第二天早朝,許多官員就開始上奏,要求嚴懲耿介川。
趙宗全麵對眾多官員的請求,不得不宣布對耿介川的處罰。
杖責四十,罰去監督建造皇陵。
一些官員對這個處罰還有些不滿意,結果趙宗全來了一句,若是誰不滿,就讓誰去監督建造皇陵之事。
這一下,立馬沒人說話了。
……
袁文紹上奏完第二天就回到了軍營,當聖旨傳到軍營來,他知道處理結果也沒有多想。
趙宗全不會重罰耿介川,他早有預料了。
聖旨傳到軍中,為了以儆效尤,按照趙宗全的意思直接在軍中行刑。
耿介川倒也是個漢子,四十棍雖然沒有刻意下重手,但是軍中那麼多人看著,也不好留手。
但是他挨打的時候竟然沒有發出絲毫聲音,咬牙承受了下來。
隻是目光一直看著袁文紹,充滿了怨恨。
袁文紹眉頭微皺,知道兩人之間的梁子結下來了。
雖然之前耿介川和他不對付,但是更多的隻是嫉妒,想給他難堪罷了。
如今耿介川認為他如今的下場都是他害的,徹底把他給恨上了。
袁文紹根本沒把耿介川放在心上,耿介川頭腦簡單,要是沒有個潛邸之臣的身份在,對付他不要太簡單。
相反,韓章這種人才是個大麻煩。
耿介川被帶走沒多久,顧廷燁就來了後軍大營。
袁文紹吩咐人去把他引進來,就在營帳中等著。
沒多久,顧廷燁臉色凝重的走了進來。
“二郎,你這次魯莽了。”
“關於耿介川的事,我不覺得我有錯。”袁文紹淡淡道。
這件事就算沒有韓章逼迫,他知道後依然不可能當做不知道。
畢竟他是後軍主帥,若是被彆人發現報上去,到時候他也難逃問責。
“那你也用不著自己報上去啊,你告訴沈國舅,或者告訴桓王,哪怕是告訴我也行啊。”顧廷燁說道。
“仲懷,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告訴沈國舅,他能去揭發耿介川麼?至於桓王那就更不行了,有事不去上奏官家,而是先告訴桓王。若是官家知道了,會怎麼想?”袁文紹搖頭道。
“那我呢?你告訴我,我和老耿關係不錯,我勸說他去官家麵前認罪,他肯定會聽的。”顧廷燁說道。
“仲懷!”
袁文紹語氣加重了幾分,說道:“你以為你們現在還像當年在禹州那般麼?人都是會變的。”
他覺得顧廷燁太過天真了,耿介川壓根不覺得自己這麼做算什麼大事,顧廷燁竟然還想勸他去認罪。
“那你想過你這麼做的後果麼?”顧廷燁神色凝重道。
“仲懷,這件事已經發生了,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我有件事和你說。”袁文紹說道。
顧廷燁若是不來找他,他也會找機會找顧廷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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