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策英傳達官家口諭,敲打禹州眾臣之事,袁文紹是從顧廷燁口中得知的。
divcass=”ntentadv”然而對此袁文紹並不覺得有多大用處。
很多事情,光靠敲打是沒有用的。
古話都說,記吃不記打。
明初朱元璋處置貪官的手段算是曆史上最狠的。
殺到後麵出現無人可用的局麵,朱元璋乾脆讓那些犯罪官員帶銬工作,等有補充的人後再殺。
即便如此,也杜絕不了貪官。
雖說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受元朝統治太久,思想道德淪喪,加上老朱給的工資確實低了,有些人到了不得不貪的地步。
但是還是能看到人的劣性的。
所謂的告誡敲打,效果怕是很有限。
不過這些也不是他該操心的。
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就來到五月初,這一天正是袁文紹喬遷新居之日。
喬遷宴是在新府邸舉辦,袁文紹提前一天回去的。
新宅距離皇宮更近,經過修繕後,煥然一新。其內亭台樓宇,綠樹成蔭,花圃內湖,應有儘有。
當晚,袁文紹一家直接住進了新宅。
雯姐兒住進了新院子,院子裡還帶著一個小花園,可把她美壞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要請學堂認識的小姐妹來家裡玩。
最後還是華蘭發火,才老實了下來。
喬遷自然免不了要半夜祭祀一下。
等到半夜,在正院的院子裡擺上香案,上麵鋪設紅布,下人們把早已準備好的全豬全雞等一係列家禽,和各種現在有的水果還有乾果擺上,另外還有幾十道葷素菜肴,將香案擺的滿滿當當。
袁文紹領頭焚香祭拜,身側是華蘭,後麵則是雯姐兒,兒子還小隻能由丫鬟抱著,兩側則是丫鬟仆從。
袁文紹覺得人丁單薄了些,開玩笑道:“娘子,咱們得努努力,什麼時候祭祀的時候,把這院子跪滿,就好了。”
華蘭:“……”
正院的院子非常大,她一年生一個,到死也跪不滿啊。
“祭拜神靈,胡說什麼呢。”華蘭白了他一眼。
袁文紹悻悻一笑,老實的祭拜了起來。
祭拜完,便各自回房睡覺了。
體諒這幾日華蘭又忙著搬家,明天又要操持喬遷宴,晚上袁文紹倒是沒有折騰。
華蘭這幾日確實累壞了,和袁文紹說著自己的安排,想讓袁文紹幫著查遺補漏,結果說著說著自己倒是睡著了。
袁文紹不知道是因為有些認床,還是火沒發出去,有些失眠,一直到深夜才睡了過去。
……
袁文紹睡的並不死,聽到輕微的響動就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華蘭剛剛起床,正坐在床邊手在背後係著肚兜。
白玉般的後背一覽無餘,袁文紹昨晚本就憋著火,加上早上起來,正是火氣大的時候,伸手摸了過去。
華蘭被嚇的一哆嗦,很快反應過來,回過身瞪了袁文紹一眼,嬌嗔道:“嚇死我了。”
“你起來這麼早做什麼。”
袁文紹手在華蘭粉背上慢慢挪動,開口問道。
“彆鬨!”
華蘭按住了袁文紹的手,喘著氣說道:“今日舉辦宴席,我得早些起來盯著,你今天還要陪賓客宴飲,現下多睡一會吧。”
“一起睡。”
袁文紹掙開華蘭的手,拉開了背後係著的細繩,手用力一帶,拉到了懷裡,翻身壓在身下。
“啊~唔~”
華蘭驚呼一聲,嘴就被堵住了。
袁文紹手把散落的肚兜拉開,勇攀高峰。
“奴婢進來伺候大娘子洗漱。”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丫鬟的聲音。
春花貼身伺候好幾年了,察覺到裡麵的動靜,臉色一紅,對身後的丫鬟說道:“興許大娘子還要再睡一會,咱們先下去吧。”
半個時辰後,華蘭靠在袁文紹懷裡,休息了一會恢複了些力氣。
看到窗外天色已經微亮了,氣的在他腰間恰了一把。
“嘶…娘子輕點。”袁文紹連忙討饒。
他皮粗肉厚,加上華蘭根本沒用力,一點不疼。
不過這也是夫妻間的情趣,該求饒自然要求饒。
“你這樣胡來,都被丫鬟聽了去,讓我以後怎麼做人。”華蘭沒好氣道。
“誰敢亂說,直接發賣了就是。”袁文紹不在意道。
華蘭白了他一眼,從地上撿起肚兜穿了起了。
然後喊丫鬟進來伺候她洗漱。
袁文紹則趴在床上,看著華蘭在丫鬟的伺候下穿衣洗漱,坐在梳妝台前梳妝打扮。
華蘭通過銅鏡看到袁文紹在那傻笑,說道:“官人既然睡不著,一會也起來吧。等天亮了,婆婆和母親都會過來幫忙,若是官人還不起,到時候婆婆又該念叨了。”
“嗯,知道了。”袁文紹說道。
……
等袁文紹起來的時候,茶果座椅都已經擺好了,院子裡正在搭建戲台,戲班子的人都已經到了。
來到正廳,華蘭正陪著袁夫人和王大娘子在說話。
袁夫人看到袁文紹進來,臉上笑容一收,訓斥道:“你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麼,竟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親家母,該準備的都已經準備好了,二郎他這段時間一直忙著軍務,沒少受累,多休息一會也沒什麼。”王大娘子說道。
袁夫人還想再訓兩句,丫鬟走進來說老太爺和大公子還有大夫人來了。
袁文紹連忙告罪,出去迎接去了。
袁維昌和袁文純是自家人,這樣的日子自然要過來幫忙待客。
不僅他們,大姑帶著已經嫁到壽山伯爵府的妹妹袁文纓也是早早的過來了。
沒多久,盛長柏也帶著海氏過來了。
吉時一到,一大群人來到門口,由袁維昌和袁文紹一起,揭下了蒙在牌匾上的紅布。
忠勇侯府四個鎏金大字,在陽光照耀下,熠熠生輝。
揭匾後,小廝連忙點燃了爆竹的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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