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祺見桂嬤嬤吞吞吐吐的樣子,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桂嬤嬤,這夥計說的都是實話嗎?”
“不不是的.是這位夥計胡說的。”桂嬤嬤看著胤祺陰沉的麵孔,心中暗叫不妙。
“是嗎?!你將那小男孩送到側福晉院中扮鬼是為何?如今又讓這位夥計說出陷害側福晉的話又是為何?難道都是你家主子指使你做的?”胤祺的聲音已經帶上了絲絲怒火。
桂嬤嬤咬了咬牙,“貝勒爺,您誤會奴才了。這件事不是奴才做的,是這夥計胡說的!”
“哦?這夥計為何要誣賴桂嬤嬤?”
“肯定是有人給了他好處.”桂嬤嬤支吾了片刻,看了眼夥計。
桂嬤嬤想到這事牽扯甚廣,一旦被揭穿,定會連累她的家族,還有嫡福晉說不定也會受牽連。
胤祺聽見這話,臉上很是惱怒,他一向待人寬厚,府裡經他調|教過的下人也都心性醇厚,卻沒想到嫡福晉帶過來的貼身嬤嬤心思如此歹毒,居然會想出這等陰損的招數,實在令他失望至極。
“桂嬤嬤,我在問你最後一次,你做這些到底是什麼意圖?“胤祺看著跪在地上的桂嬤嬤,冷冷道。
桂嬤嬤跪在地上,心中慌亂不堪。
她不敢抬頭看胤祺的雙眼。
婉玥見桂嬤嬤不言語,忙朝那夥計使了個眼色,夥計立刻會意。
隻見他悄悄地從袖口中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然後塞到桂嬤嬤手中。
“這是嬤嬤當初給我的定金,小的如今便退還給你。”
“你”桂嬤嬤低頭看見手裡的銀票,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向夥計,心中暗罵自己糊塗,竟然被這個小混蛋給騙了!
桂嬤嬤狠狠瞪了夥計一眼,拿起銀票朝那個夥計扔去,“好哇,你這個小兔崽子竟然騙我!“
“桂嬤嬤,怎麼能是小的騙你呢?明明是你讓我對所有人說是側福晉讓我替她買了中元節裝鬼所需的道具。”夥計見桂嬤嬤扔過來銀票,趕緊躲開。
那銀票落在地上,發出了啪的一聲脆響。
桂嬤嬤看著地上的銀票,氣得渾身直顫抖:“你個牙尖嘴利的小兔崽子,我何時讓你這樣說了。”
“桂嬤嬤,你自己忘了啊,我們是在興旺閣錢莊對麵的酒樓碰麵的,你當時給的我這一百兩的銀票,說是有人問題問我側福晉的事,就按照你跟說我的告訴他們,若是側福晉真的被五貝勒處置了,你再付我其餘的四百兩。”那夥計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這個混賬東西!”桂嬤嬤怒喝道,揚起手朝夥計揮去。
“住手!”胤祺站起身來,擋在了夥計的麵前,一把抓住桂嬤嬤揮起的手朝後推了推。
“貝勒爺”桂嬤嬤見狀,嚇壞了,不停地朝胤祺磕頭,“貝勒爺,是這小雜碎胡說八道的,您千萬不能信啊!”
“你給我閉嘴!”胤祺一聲大吼,嚇得桂嬤嬤閉上了嘴。
桂嬤嬤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過了半晌,回過神來,朝胤祺說道:“貝勒爺,一定是側福晉買通了這個夥計。”
胤祺蹙眉,看了眼桂嬤嬤,冷聲說道:“事到如今,你還想誣賴側福晉。你以為我不知你當初是裝瘋嗎!”
桂嬤嬤聽後,震驚地望向胤祺,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胤祺見狀,端起茶盞喝茶,似乎不打算再和桂嬤嬤多費唇舌。
桂嬤嬤見此,心中越加害怕了,趕忙說道:“貝勒爺,奴才一時糊塗,求您放過奴才吧。”
胤祺將茶盞重重往桌上一放,嚇得桂嬤嬤不停磕頭。
“本貝勒現在給你兩條路選擇,一你現在立即去將你家主子叫過來,咱們當麵對質看是不是她指使的,另外一種是你自己去領罰,領罰後自行出府,不得再進貝勒府半步。”
胤祺說完,看向門口的方向,等著桂嬤嬤做決定。
桂嬤嬤聽了,心中鬆了口氣,她知道,這是貝勒爺看在嫡福晉的麵子上,給她活命的機會。
“奴才願意領罰後自行出府。”桂嬤嬤趕忙說道。
“很好!”胤祺點了點頭,朝外麵喊道,“來人!將這老奴拉到刑堂仗三十!”
“是!”門外的幾名侍衛聞言進來將桂嬤嬤拖了下去。
桂嬤嬤心中害怕,掙紮了幾下便被人綁了起來,嘴上大聲呼喊了幾句,可惜,唯一能幫她的嫡福晉正在東暖閣,聽不見她的叫喊。
桂嬤嬤被拖出去後,胤祺這才走向婉玥,拉著婉玥的手,輕聲道:“玥兒,委屈你了。”
婉玥搖了搖頭,輕歎道:“怎麼能是委屈呢?既然嫁給了貝勒爺,這些都是我應該受的妾身想先回房了。”
“嗯。”胤祺點了點頭,“你先回去休息,晚上我再過來陪你用膳。”
婉玥應了一聲,轉身離去,心裡卻對胤祺有些失望,貝勒爺今日對桂嬤嬤的處置,讓她心中有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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