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美人醉榻邊,張保柱已經完全失了理智一樣,正牌的夫人為此事鬨得差點自殺,他不去安撫,竟然還有心思在府裡安排一桌酒席迎接新娶的小妾。
他正與那位小妾在席間喝得暢快,正在這時,門外突然出來一陣嘈雜聲,片刻後便是一個女子的吵鬨聲。
“賤人,給我滾出來!”不用猜,這個聲音正是此刻衝進正堂的婉玥。
那位女子聽到聲音,嬌滴滴地起身,很是害怕地躲在張保柱身後,喚了句:“老爺”
張保柱被這聲音喚得酥麻,但也挺直了腰背,等待著自家女兒的質問。
婉玥是帶著滿臉怒氣進來的,一看見那個賤人躲在阿瑪身後,她就來氣,一個晃身過去將那女子拖了過來,快速地在她臉上揮了兩個巴掌。
這個賤人害得自己的額娘差點上吊,她恨不得將此女子活剝了!
還有阿瑪,都多大年紀了,還納小妾!
看見婉玥打自己的小妾,張保柱瞪大了眼睛,他從未見過自己的女兒如此發怒的樣子,一時愣了愣,雙手不知該如何安放。
婉玥身後的王嬤嬤挑著眉毛,也有些怒目而視,老爺和夫人都成婚多少年了,怎麼還想著納妾,實在是有失讀書人的風範。
被打了兩巴掌的那位女子捂著臉,眼帶柔波,語帶嬌弱,一副不能自理的模樣看向張保柱。
“老爺你看她竟然打我.你也不幫幫我她是誰啊”
待在房裡的他塔拉氏聽府裡的丫鬟說了婉玥一回府就直奔正堂的事,也跟著讓丫鬟扶著自己來了正堂,她有女兒撐腰,現在她不怕了。
前幾日自己上吊實在是被那賤人氣得兩眼冒火,這才做了不理智的舉動,此刻正後悔來著。
她剛來到正堂,就聽見那賤人又嬌滴滴的拉著老爺的衣裳,雙頰映著手掌印子。
他塔拉氏看了那賤人一眼,臉上似笑非笑的。
婉玥未注意到額娘來了,臉上依舊惱怒著:“阿瑪,你若是敢幫這個賤人,那您就彆認我這個女兒,我丟不起這個臉。”
張保柱的臉色變成了震驚,女兒今日的舉動他著實沒想到,一轉頭便看見婉玥身後的他塔拉氏,趕忙道:“夫人來了,身子可好些了?”
婉玥不由自主地轉頭看了一眼,見額娘的臉色有些蒼白,忙扶著她坐下。
婉玥忍著怒氣,柔聲朝他塔拉氏問道:“額娘,你還好吧?下次可彆再做傻事了!”
他塔拉氏寬慰地點了點頭,那位女子見屋內人的目光都移到了他塔拉氏身上,揪住張保柱衣裳的雙手又拚命拽了拽,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張保柱挑了挑眉,朝那個妓|院女子小聲提了句:“哎呀,這會兒先安分著點,你沒看夫人和小姐都在這屋裡嗎!”
安撫好了額娘,婉玥這才有心情繼續收拾這個新來的女子,她彎著腰湊近那女子耳邊,輕描淡寫地問道:“其實你是四阿哥派到我阿瑪身邊監視他的,對吧?可憐我阿瑪還被蒙在鼓裡。你要是再敢鬨得家宅不寧,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那女子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她被安排進張府這事,隻有四貝勒和她知道,這位張大人的女兒是怎麼知道的。
她的雙手不禁有些瑟瑟發抖,饒是她在燕春樓見過很多人,也不得不被眼前這位張大人的女兒所震懾。
半晌後,她才不由失笑,抬頭望向婉玥,扯著嘴角說道:“我是老爺娶進府的,縱然是個妾室.”
幾人又一陣談判,但是張保柱像是鐵了心要留著這女子在府裡,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為何物的女子,婉玥是斷然不會讓她繼續待在這裡的。
她當即決定當麵找四阿哥對峙,詢問他為何要如此做。
婉玥好不容易借了個由頭拉著七福晉一起去四貝勒府找四福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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