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遐齡想起自己的女兒年思言,就忍不住激動地熱淚盈眶。
在五貝勒府的婉玥也收到了八貝勒讓人送來的信件,說是年遐齡已經到京城,明日在正陽門外的興盛酒樓安排年遐齡和玉清的會麵。
婉玥想了想後,對八貝勒府來送信的人說道:“請幫我告訴八貝勒,明日我一定準時帶人赴約。”
“好嘞,奴才這就回去回稟八貝勒。”送信的人應了一聲,便快速退了出去。
次日一早,正陽門外,年遐齡和兩個兒子等在那裡,一邊等著一邊聊天,隻不過年遐齡心情顯然很好,兩個兒子的話題也都是圍繞著她們失蹤五年多的妹妹年思言。
不一會兒,從遠方傳來一陣馬蹄聲,三人抬頭望去,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男子正策馬奔馳過來,不一會兒就到了近前,隻聽馬上的男子朝有些年紀的年遐齡問道:“你就是湖廣巡撫年遐齡大人吧?”,然後翻身下馬朝他們走了過來。
“正是下官。”年遐齡連忙上前,拱手向來人施禮。
“嗯,那便好,眾位都稍等一會兒,與你說的那位女子可能還要一會兒才到。”八貝勒冷著聲回道,眼睛不自覺地打量了一下年遐齡身旁站著的年羹堯。
年遐齡見狀,連忙介紹道:“啟稟八貝勒,這兩人都是下官的犬子,這是長子年羹堯,這是二子年希堯!”
八貝勒聞言點了點頭,目光又不自覺地落在年羹堯身上,曾經的夢境裡這位年羹堯可是四哥陣營裡的得力乾將,四哥能坐上皇位,年羹堯的功勞可是不可小覷的。
如今他有把握將年羹堯納入自己麾下,那以後再對付四哥可就更加輕鬆容易了,八貝勒心裡如此打算著,臉上的神情更加柔和了幾分。
正在這時候,隻見不遠處的路上緩緩行來一輛馬車,沒一會兒,馬車就停靠在一側的巷子裡,一名穿著粉紅旗裝的女子先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緊著著她伸手扶著一位穿著粉藍色旗裝的女子下馬。
隨即兩人便朝他們走來,那位穿著粉藍色旗裝的女子身材纖瘦苗條,臉蛋圓潤,雙頰緋紅,一頭秀發用一根赤金嵌寶簪綰起,頭上帶著一支赤金鑲珠鳳釵,一對鳳翅流蘇垂下,襯托出女子玲瓏剔透的身段,一看就是清貴家的主母,她身旁那位女孩兒看樣貌,正是年遐齡的嫡次女——年思言,她的容貌和五年前看起來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人長高了。
年遐齡和兩個兒子見狀,連忙迎了上去,年遐齡激動的拉起玉清的手:“思言啊,父親總算找到你了,五年多了啊。”
年遐齡說著說著,就哽咽了。
“父親.”玉清看著年遐齡眼眶濕潤的臉頰,腦袋有些發懵,她對眼前這個人實在沒有什麼印象,她的記憶都是從茶館做婢女開始的,還有眼前的這個人叫她思言,難道她真的是他的女兒嗎?
這時候年羹堯注意到了年思言的反應,不禁皺眉道:“思言,你這是怎麼啦?不認識父親和我們了嗎?”
玉清有些迷茫的看著他們,戰戰兢兢回道:“我我對你們沒有印象”
“怎麼會這樣!”年遐齡一驚,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抱歉,我不記得我爹娘是誰,我有記憶開始,就在茶館當婢女了,之後被福晉救下,我便去了五貝勒府裡當丫鬟。”似乎是怕眼前的老人傷心,玉清隻好解釋道。
說完,低下了頭。
婉玥看著垂下頭的玉清,和有些不敢置信的年氏父子,隨即也將遇到玉清時的情況說了出來。
年遐齡聽了婉玥的敘述後,頓時陷入了沉默,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隻好歎口氣看向玉清道:“罷了,既然你忘記了以前的事,那也無妨,父親隻要你平安就好!”
說完,年遐齡又轉頭看向婉玥,立馬跪下感激道:“多謝五福晉救下小女,這份恩德我們全家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年大人快快請起!”婉玥連忙扶起年遐齡,“年大人,您不必客氣,我與令千金也有緣,所以才會出手相助。再者,這也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不管如何,還是要多謝福晉。”年遐齡仍舊是滿臉的感激,說完,就轉身對兩個兒子說道:“羹堯,希堯,快來拜謝五福晉。”
年羹堯和年希堯聽了,連忙上前,衝著婉玥行了個禮道:“多謝五福晉救下我的妹妹姐姐)!”
“不必多禮。”婉玥衝他們微微一笑。
年氏父子謝過婉玥後,年遐齡又拉著兩個兒子朝八貝勒跪著行了個禮,“多謝八貝勒寫信將小女的消息告知了我們,下官無以為報,以後八貝勒有用得著我們父子的地方,儘管開口!”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八貝勒毫不客氣地道:“既然年大人如此盛情,我就不客氣了,以後有叨擾的地方,還望不要推辭。三位就先起來吧,一直跪在這酒樓外也不妥,今日|你們一家人團聚,咱們就先進酒樓慶賀慶賀。”
說完,八阿哥伸手扶起年遐齡,年羹堯和年希堯跟著起身。
隨後,八阿哥的目光朝玉清望了望,玉清斂了斂神色,一雙美目又低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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