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祺見狀,不耐煩地說道:“先散了吧.”
他話還未說完,素昕卻走進了西偏殿正堂內,“貝勒爺等等,妾身有話要說。”
婉玥看到素昕進來,微微一怔,心裡有個不好的猜想:莫非,素昕今日過來,是想了結她與劉佳妙音的事。
胤祺見素昕一臉鄭重地站在他麵前,不由微微挑眉,看向她。
“有何事?你說吧。”
素昕聞言深深地看了一眼劉佳妙音,隨後才看向胤祺說道:“一樁陳年舊事,貝勒爺可還記得妾身與你在阿哥所的那個未出世的孩子。”
胤祺聽完,心神頓時恍惚了幾秒鐘,隨後他回過神來,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你,你說的可是那個流掉的孩子?”
素昕聞言點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正是!”
胤祺聞言不禁皺起眉頭,有些困惑地看向素昕,不明白為何她會忽然說起這件事。
“姐姐,你可還記得,當初那個孩子小產前姐姐特地送了香包給我,說是你特地去繡的,可以保平安,還囑咐我要日日佩戴,結果我戴了之後那個孩子就小產了!”
劉佳妙音聽到素昕這番話,臉上立刻露出驚訝的表情,但想著已經時過境遷,那個香包或許早已經不知被扔到了何處,於是又強裝鎮定。
“妹妹這番話可是想有意誣陷我,你有什麼證據?我就算一時落魄,妹妹也不該這般落井下石吧。”劉佳妙音裝作有些生氣的質問。
素昕不慌不忙,當初的事情仿佛曆曆在目,幸好啊,那個荷包她一直留著。
婉玥的眼神有些漸漸凝固,前世府裡那些小產的孩子,莫非都出自劉佳妙音的手筆,若是這樣,這個女人萬萬不能留在府裡。
“要證據是嗎?我有!”素昕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從袖子裡拿出那個放了好些年的荷包,荷包的成色已經有微微的褪色,可是針腳仍然保持著當初的模樣。
胤祺看到荷包,臉色頓時沉下來,這個針線和圖案他可是見過的,當初在阿哥所時,他親眼見劉佳妙音繡過。
可是這個荷包跟素昕小產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疑惑不解地看向素昕,想聽聽她還要說些什麼。
素昕拿出荷包後,繼續說道:“這個荷包就是姐姐當初送給我那個,沒想到吧!我竟然還保留著,這荷包裡姐姐可是塞了足足的麝香呢,而這麝香就是當初害我小產的罪魁禍首。我說得對嗎?”
劉佳妙音看到那個荷包後,眼中閃爍出驚恐和憤恨之色,她猛地衝上前搶奪那個荷包,隻是沒搶到,隨即大吼道:“不可能,你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有給你繡過這個東西,你這個賤人,你想害我是不是,我不會饒了你。”
說完,劉佳妙音再次撲向素昕,將荷包從素昕手上狠狠砸在了地上,劉佳妙音這突如其來的行為,似乎有些瘋癲。
婉玥怕她傷著素昕,忙向身後的玉丹使了使眼色,玉丹又趕緊讓西偏殿那兩個丫鬟將劉佳妙音架住。
“放開我!放開我!”劉佳妙音努力掙紮著,瓜爾佳宜楠心裡萬分難受的看著她,原來這個女人不止害了她的孩子。
“你這個瘋女人!這個荷包分明就是你繡的,在阿哥所本貝勒親眼見過三次你繡這個荷包!你竟然從宮裡開始就在謀害孩子,來人,將劉佳氏遷去東廂房幽禁,從此不得出東廂房一步!”
胤祺思來想去,沒想到劉佳氏這個女人竟惡毒至此,但上了皇家玉蝶,便發落她到廂房孤獨終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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